甄憾漸漸蘇醒過來。
她看了看周圍,一片漆黑,感覺不像甄憾本人的房間。
而且最近也沒有變回原來模樣。
甄憾四處看了看,試著走動。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著。
突然,周圍亮了起來。
甄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站在一個走廊上,周圍都是排列整齊的一個個光亮程度不一,顏色不一樣的球體。
甄憾好奇的看著這些球體,正看的入神。
這時有人喊了她一聲。
甄憾立馬隨著聲音的發(fā)現(xiàn)看去。
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正向她走來。
很快男子來到了甄憾的面前。
甄憾問道:“你好,你是哪位?”
男子微笑著說道:“你別擔心,我叫洛,是創(chuàng)世神。”
甄憾被這話給能懵了:“啊?”
男子見甄憾這種反應立馬重新說道:“我的名字叫洛,是所有宇宙的創(chuàng)造主。”
甄憾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后問道:“是你把我召喚到這來的?”
洛搖搖頭說道:“不,把招到這來的是宇宙多元系統(tǒng)。
它可以改變?nèi)魏稳说男羞M軌跡,并且跟你現(xiàn)在的處境有一定關系!”
甄憾不是很理解,便問道:“什么意思?”
洛解釋道:“你現(xiàn)在所穿越的時代是冷兵器與熱兵器相交的時代。
而且,你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死了!”
甄憾瞪大眼睛。
洛接著說道:“只不過,有人替你擋了一命。”
甄憾問道:“誰?”
洛說道:“趙公山!”
甄憾半信半疑問道:“不可能吧!他那么厲害!”
洛看著甄憾說道:“他是高光已經(jīng)到頭了,是時候退出歷史舞臺了。”
甄憾:“那他的靈魂也……?”
甄憾沒有說完。
洛點點頭說道:“沒事和你想的一樣,他的靈魂已經(jīng)進入了水靈族的亡靈管理局,不會出事。”
甄憾欣慰的點點頭。
雖然甄憾和趙公山的交集不多,但自己的今天也是因為趙公山。
這時,洛對甄憾說道:“你的黃金戒指和開天劍該用起來了,不然這兩個神器就會隨風而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在出現(xiàn)。”
甄憾想洛說道:“這個我知道,之前甄憾本人已經(jīng)和我說了。”
洛搖搖頭接著說道:“她所知道的只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就是,這兩個神器可以加快這個亂世的結束。
不然戰(zhàn)爭的結束后果很嚴重。”
說完,洛走到甄憾面前推了一下。
甄憾立馬從地上驚醒過來。
甄憾站起身,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是一片樹林。
她自己記得是被敵人的武器埋在了土堆下。
現(xiàn)在怎么在這里吶?
甄憾一邊納悶,一邊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
她怕自己做夢,狠狠的恰疼自己。
發(fā)現(xiàn)不是做夢。
甄憾看著自己身上的兩個神器。
甄憾已經(jīng)知道黃金戒指的用法,但開天劍沒怎么用過。
上一次用還是穿越了未來時間。
這一次,甄憾拿著開天劍問自己應該往哪邊走。
開天劍瞬間亮起藍光,指引著甄憾往南邊走。
并且,更神奇的是,被開天劍指到的植物和動物,都紛紛讓出一條路。
甄憾本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沒想到這個開天劍如此厲害,猶如天神的兵器一樣。
然而,甄憾不知道,這個南邊指的就是西南地區(qū),那個已經(jīng)被宗申國和島田國占領的地方。
就在甄憾準備出發(fā)時,就聽身后有一陣陣風聲。
甄憾感覺像是人帶動起來的風聲,而且速度很快。
就在甄憾回頭時,一把劍劈了過來。
甄憾連忙躲開,并且拿住那人手里的劍柄,低下一腳踹開。
將那人踹飛了出去。
甄憾把劍收入自己的戒指里。
那人立馬站起身與甄憾面對面形成對峙。
此時,一個小姑娘出現(xiàn)在甄憾面前。
小姑娘氣喘吁吁的跑到那人身后。
一邊喘一邊吐槽道:“你這么突然跑這么快,什么事你這么急。
下次再這樣的時候,你提前說一聲,我好跟上你步伐。”
小姑娘正說著那,一轉頭,看見了甄憾。
甄憾也看到了小姑娘,微笑的打了招呼。
小姑娘也禮貌的回應一下。
但小姑娘在仔細瞧了眼前陣勢,完全是對峙了。
小姑娘立馬撒嬌給那人:“干什么了,走吧,大娘娘!”
甄憾一聽這個稱謂,連忙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
甄憾一下子就高興了,不管怎么說畢竟是熟人。
甄憾立馬問候道:“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
襲擊甄憾的就羅瑜,代號大娘娘,而那個小姑娘就是秋瓷良。
羅瑜一聽這話立馬火冒三丈,對著甄憾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暴揍。
甄憾這陣仗,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就先躲開了。
羅瑜一邊打,甄憾一邊躲。
到最后,甄憾實在躲不了了就給已經(jīng)昏了頭的羅瑜當頭一拳。
將羅瑜打昏睡過去。
秋瓷良連忙上前查看大娘娘的情況。
甄憾告訴她:“放心吧,沒什么事,我摟著力氣吶!”
秋瓷良也看了看沒什么大礙就安心。
秋瓷良站起身,向甄憾道歉。
甄憾擺擺手說道:“沒什么,不過你們是怎么回事?”
秋瓷良把自己遇見羅瑜的前后事一五一十的告辭了甄憾。
甄憾聽完很是憤怒,但又無奈,便隨口問道:“你們要去哪里?”
秋瓷良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一路上都是跟著大娘娘走。
躲過很多追殺,只是這一路上沒有目的地,很是迷茫。
大娘娘說要光復,雖然我讀書不多,但我還是知道光復舊朝是不得民心的行為。
所以,只是勸她不要在做無謂事情了。
你哪?”秋瓷反問道。
甄憾看了看躺在篝火附近的羅瑜,又看了看秋瓷良。
便決定帶她們跟自己走,一路上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甄憾就問道:“你們要不跟我走吧,我有地方要去。”
秋瓷良看著甄憾問道:“真的嗎?”
甄憾看著秋瓷良說道:“放心吧!”
就這樣仨人在第二天早上一起踏上路程。
路上甄憾問羅瑜:“你昨天為什么突然襲擊我?”
大娘娘的回答也很干脆:“看你們王朝要滅亡,而你們不為所動,我就就很生氣,所以看到你這個熟人就想撒氣。
況且,你問我最近怎么樣,你覺得一個亡國的特務能好哪里去?”
甄憾聽到羅瑜這個回答:“無奈又尷尬的笑了笑。”
不過,甄憾問道:“你剛才說北境要亡國了什么意思?”
大娘娘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整個北境國,都是在吃敗仗,除了白青云管理的西北暫時安全。”
甄憾一聽,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這是要分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