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除了消毒人員在走動外。
整個城鎮幾乎是一片寂靜。
甄憾一行人跟著白次仁的長官來到一間居民房。
長官說道:“請別詫異,由于病毒疫情嚴重,現在帝王下令將宮殿騰出來,支持抗疫。
所以,現在無論辦公還是休息都在這個房子里。”
說著,長官敲了敲門跟里面的人匯報的情況。
相互之間說明事情后,甄憾一行人跟著長官進了屋內。
然后迅速關上門離開,并在派人手對周圍進行保護。
白次仁帝王古爾岡從座位上起來,上前迎接甄憾他們,并感謝道:“多謝大君王朝派太子和太妃前來幫忙!”
說著古爾岡讓人拿來一封信,接過說道:“這是大君王朝帝王前些日子派人送來的信!”
行慈接過信,上面寫著:“聽聞貴國疫情肆虐,我已派太子和太妃帶人前去援助,醫藥一提前送達。”
行慈看完信問道:“那箱藥物現在何處?”
古爾岡嘆了口氣說道:“雖然提前送達,但還是無濟于事呀!
我們這很多醫師認為還是藥不對癥,差點東西。”
所有人聽到這么說都陷入了沉思。
古爾岡見狀連忙說道:“哎呀!光顧說話了,咱們坐下說!”
說完吩咐下面人準備椅子和白水。
古爾岡在下面人上白水的時候說道:“特殊時期,只能以水招待了!”
太子行慈回道:“無妨,特殊時期,健康為上!”
此時,古爾岡問道:“你們誰是北境的人?”
甄憾回道:“回,正是外臣!”
古爾岡見到甄憾也先是好奇了一下她的外貌,然后說道:“聽聞北境要舉行慶國活動,但實在抱歉,我們這邊情況您也看見了,實在是抽不出身,還勞煩你跟北境帝王解釋一下,以免傷了兩國和氣。”
甄憾領了旨意,做回原位。
行慈喝了口水,想了想說道:“帝王可不可以讓我等現在去現場看一看怎么情況?”
古爾岡有些為難道:“您是太子怎么能隨便去疫情現場,更何況這要出了什么問題……!”
行慈說道:“我也不說虛的了,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我的國家!”
古爾岡被這句話感動到了,然后一恒心就親自帶行慈,珞御謾和白露瀧他們去了疫情現場。
走之前行慈特意將甄憾留下來說道:“還請送柬使大人幫我們準備好房間,這段日子我們會住在這里,辛苦了!”
甄憾看著行慈他們離開的背影,心里很不舒服。
但確實,她送完信就走,而行慈他們是必須留下的。
更何況把太子他們留這,還是甄憾自己出的主意。
沒辦法,甄憾帶著喬安跟著這的工作人員來到了他們的駐地。
也是一個平民房。
甄憾她們和隨行的一些人收拾好了所有人的房間后,讓喬安他們把所有房間在準備準備。
甄憾自己則和一名當地的護衛出去了。
他們也前往了和行慈他們隔了一條街的另一個疫情區。
倆人一邊走一邊說。
甄憾問道護衛:“你叫什么名字?”
護衛回道:“回送柬使大人,在下叫馬洛。”
甄憾隨后問道:“馬洛,你們這什么時候開始出現疫情,目前什么情況?”
馬洛回道:“大概三個月前,無領市的一家醫館里出現一位病人,他不停干嘔,然后全身發熱,但自己除了干嘔卻沒有任何感覺。
在醫館呆了兩天后,出現了問題,他這個人開始眼毛血絲,四肢扭曲的不成樣子。
最后這個人縮成一團,嘴里念叨著好冷,好冷!
開始醫館的人對他進行強藥搶救,才慢慢的安穩下來。
但沒過幾天,出事了,醫館一位護士倒地不起,熱情渾身乏力,還出現了干嘔的狀況。
不出一兩天,不僅護士,還郎中,醫師都出陸陸續續的出現問題!
隨著問題的不斷擴大。
無領市大官為了自己的烏紗帽,命令全市所有醫館對這家進行救治。
但無論如何怎么都要不住,沒辦法只好通報上面請求支援。
后來我們的一位權威醫師看了整個病發過程報告和調研。
他確定是傳染性病毒疫,他先是請求朝廷全面封國,防止擴散。
二是抽調所以病毒方面的精英骨干醫師前來一同出診。
三是然后平民們減少出門,有任何生活所需,有朝廷特使進行派送。
目前,我們的狀況就像皇帝所說的一樣,我們就差一副藥來扭轉戰局!”
甄憾向馬洛道了歉:“抱歉,遇到這種事我愛莫能助!”
馬洛立馬回道:“大人這話怎么說的,有不是您的錯!”
晚上,甄憾在夢變回陳成。
陳成龍來到了上次的房間,尋找甄憾本人。
陳成龍找了一圈也沒找,但在一張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事情已知,旁邊是針對這種病毒疫情的藥物,你帶回去。
陳成龍看向桌面上的一箱藥品。
陳成龍拿起藥品要走,但又退回來,在紙條上寫下“謝謝”倆字后離開了。
第二天,甄憾拿著這箱藥品交給古爾岡。
然后跟古爾岡說道:“這個病情我研究了一下。
這箱藥品是一路上的救命箱,里面有對對這個病毒的針對藥劑,你們拿回去看看吧!
任務在身就不多留了,告辭!”
說完剛要走,古爾岡叫住甄憾然后深情的說道:“謝謝了!”
甄憾和珞御謾,白露瀧點點頭就告辭了。
而與行慈則是對視一眼就走了。
古爾岡來嗎派人把藥劑給權威醫師送去。
權威醫師打開藥箱,仔細的看來里面的藥品物資,然后激動的高興道:“太棒了,就差這個,太感謝了。”
隨后吩咐手下的護士:“快,把這箱藥劑交給制藥坊,讓他們馬上制作出來。
這樣咱們就可以扭轉戰局啦!”
甄憾和喬安再次坐船,準備離開。
在離開前,甄憾走到一個船夫身邊:“你們也做好防護吧!
不然就保護不了你們的主子啦!”
船夫沒有回頭,只是問道:“說吧,什么事?”
甄憾把一封信交到船夫手里,說道:“回大君王朝把信給你們的醫師,請他幫幫忙!”
船夫笑了笑說道:“好吧,反正這是咱們最后一次見面。”
隨后,甄憾坐船離開了。
船上甄憾看著海面,喬安在身后道:“咱們要離開白次仁海域四十海里才能脫下防護服。”
甄憾點點頭道:“明白!”
喬安問道甄憾:“昨天,行慈是不是對你有意見了?”
甄憾搖搖頭說道:“不是對我,而是北境。”
喬安微微笑道:“那還真是可憐啊!”
隨后,倆人一同吹了會兒海風回到船艙。
過了一段時間,船員喊道:“以超過四十海里,安全,可以脫下防護服!”
隨后,甄憾她們才脫下防護服。脫下的第一句就是:“悶死啦!”
此時,船長路上說道:“當然了,來了一路。
你可想而知我們那些反抗疫情的人們是什么情況了!”
甄憾微笑道:“是呀,受苦啦!”
船長坐在甄憾的旁邊說道:“我坐這里不介意吧?”
甄憾搖搖頭嘴上說著不介意,但心里想:“你都坐下了,我還有什么可介意的?”
隨后船長說道:“我叫巴格達你那送柬使大人!”
甄憾說道:“我叫陳成龍。”
船長一聽先是愣住,然后夸獎道:“真是好名字呀!”
甄憾回道:“謝謝!”
船長還是好奇道:“為什么你一個女孩子要交男孩名哪?”
甄憾無奈的看著船長說道:“父母起的。
希望我不會輸給男孩!”
船長豎起大拇哥:“好,你父母有眼光!”
隨后,倆人嫌七嫌八的聊著。
聊到最后,巴格達問道:“你下一站去宗申國,不怕嘛?”
甄憾納悶道:“為什么要怕?”
巴格達說道:“根據我們的報道,你們北境和宗申國已經開始在邊境屯兵了。
而且據說還有第三方勢力加入其中。”
甄憾挑了一眼質問道:“跟我說這些不會是想從我這拿錢買你的消息吧?”
巴格達瞪大眼睛說道:“怎么會,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我只掙航海錢好吧!”
甄憾將信將疑的說道:“好吧,你繼續。”
巴格達說道:“你們北境之前和大君王朝簽訂一章瓜分本州的條約。
雖然最后作廢了,但是,這個行為就讓本州的所有國家都感到不滿。
其他國家因為地理和政治的需要都避開不太此事。
但宗申國可不是,他們世代與北境又仇,這件事更是他們發動戰爭的籌碼。
現在的宗申國可是兵強馬壯,反觀如今的北境確實外強中干。
而且,宗申國和本州的許多國家都開始進一步的交涉當中。
看來,現在除了我們白次仁,大君王朝和回簇不會和北境為敵外,其他的國家就不好說了。”
甄憾聽巴格達這么說,有些吃驚,沒想到珞御謾所說的是對的,本州就三個國家不會和北境又戰事。
其他國家很有空可能會聯合起來對北境進行軍事行動。
甄憾立馬問道:“那島田哪?”
巴格達說道:“現在島田的日子也不好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