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憾正在看著,這時,從遠處傳來了優(yōu)美的歌聲。
甄憾被這歌聲吸引住了,以至于,喬安打開門,端早餐進來都不知道。
喬安看著甄憾好奇的問道:“看什么哪?”
甄憾說道:“沒看什么,只是剛才聽到一首好聽的曲子,入迷了而已!”
喬安驚嘆說道:“沒想到,大人也喜歡聽曲子。”
聽到這話,甄憾突然來了興致問道:“你也喜歡?”
喬安回道:“是呀!以前跟著云游大人,四處走,什么曲子都能聽到,但我最喜歡的還是回簇的曲子,非常好聽,讓人如癡如醉。”
甄憾聽喬安這么說無奈的感嘆道:“真是可惜,我當時正處理事情,沒有閑暇時間去聽!”
喬安表示理解,但喬安轉念一想,跟甄憾說道:“不如找白露瀧大人幫忙,借這個機會帶咱們去聽聽大君王朝的曲子,怎么樣?”
甄憾推辭道:“這樣不太好吧,人家還有公務要忙,不像咱們,雖然咱們也忙,但目前比人家要輕松,等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喬安說道:“大人,咱不讓他帶可以找他借人帶我們去呀!”
甄憾為難想了想說道:“好吧,但咱早去早回。”
喬安一口答應。
隨后,二人來到白露瀧的府邸跟白露瀧說了這事。
白露瀧笑了笑說道:“什么公務不公務的,我現(xiàn)在的主要公務就是護送你,安全的安全的走出大君王朝。”
甄憾猶豫道:“那,大人你可以跟我們去?”
白露瀧肯定的說道:“沒問題,跟我來吧!”
隨后,三人出了府莊,路上,甄憾說了自己早上的事。
白露瀧笑了笑說道:“你說的那位是我們這的一位歌姬,很有名的,每到她準備開場唱曲的時候,早晨都會練練嗓子。
我們這的人沒有不喜歡的被她的歌聲叫醒的,整個人都是很舒服的。”
甄憾點點頭認可道:“是呀,我深有感觸。”
說著,白露瀧把甄憾她們帶到一家花樓。
甄憾很詫異問道:“白露瀧大人,這是什么地方,怎么帶我們來這兒?”
白露瀧笑了笑說道:“送柬使大人千萬別誤會,這雖說是花樓,但要想跟這的姑娘有身體上的接觸,那是需要花重金的!”
甄憾疑惑道:“重金?”
白露瀧湊到甄憾耳邊悄悄說道:“因為皇室的原因!”
甄憾頓時明白了,心里不由得呵呵笑道:“跟我們世界的一些地方差不多呀!”
隨后,白露瀧帶著甄憾她們進了花樓。
剛進花樓,一直閑聊的老鴇立看見白露瀧立刻上前迎接:“白大人最近也沒來,真是想煞人家了!”
甄憾和喬安在一旁一臉疑惑的看著老鴇對白露瀧撒嬌道。
甄憾仔細的看了看老鴇,和自己影響里的差很多。
這個老鴇無論是從樣貌,身材,氣質,簡直屬于高冷的御姐形象。
正當甄憾正想著,那個老鴇走到甄憾面前,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對白露瀧說道:“我要這個女的,長得好看,而且整個人樣貌和身段屬于少見的,說吧多少錢!”
白露瀧立刻把老鴇拉到一旁解釋道:“余華,誤會了,這可不是我送來的歌姬,人家是北境派來的送柬使,皇帝親自指派我護送她立刻大君王朝的你別搞事啊!”
余華馬上明白道:“放心吧!”
隨后,又來到甄憾面前道歉:“剛才實在是冒犯了,還請恕我俾賤女子一罪。”
說著,余華跪在了甄憾面前。
甄憾立刻扶起說道:“沒事,你先起來,恕你罪了。”
余華一聽被恕罪了,立刻起來向甄憾道謝。
隨后,甄憾來到白露瀧面前:“白大人,怎么回事,還請好好解釋一下。”
白露瀧委屈的笑了笑說道:“咱們進屋再說吧!
余華!快安排房間。”
不一會兒,余華安排出一套套間出來。
甄憾和喬安坐在一邊,白露瀧坐在另一邊。
余華剛要離開,被白露瀧叫住了:“既然送柬使大人想知道,都一起說說吧。”
余華聽這話,不敢相信的看向,然后小聲的湊到白露瀧耳邊說道:“你想干什么,隨便編個瞎話過去就完了,叫上我干什么?你不要命,我還要吶!”
甄憾好奇的看著他們:“怎么了,說什么呢?”
余華回道:“我給三位準備果盤,稍等。”
說完,余華就離開了。
甄憾問道白露瀧:“什么情況,你們有事?”
白露瀧笑道:“沒什么事,一會兒余華來了一起說。”
一會兒,余華帶著伙計,端著果盤和茶水來了。
都放下后,伙計關上門離開了。
白露瀧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說說怎么回事吧!”
這時,余華搶話道:“因為我們這歌姬要離開了,所以我找白露瀧大人幫我找能外貌出眾聲音美的女子,所以才出現(xiàn)冒犯大人的鬧劇。”
甄憾點點頭說道:“所以……,就這樣?”
余華看了看白露瀧,白露瀧點點頭。
隨后,余華說道:“其實,我們想找送柬使大人幫忙,帶著我的侄女和他的愛人能離開這里。”
甄憾皺起了眉頭,說道:“以你和白大人的關系,讓他們離開應該很容易,用不著我吧!”
這時,白露瀧解釋道:“其實我們的關系,我是她們這里歌姬的姨夫!”
甄憾頓時頭大了,然后打斷道:“等等,我捋一捋。
你們這的歌姬叫什么名字,關系怎么回事!”
余華解釋道:“我的侄女就是這的歌姬,不知道大人上午聽沒聽到一曲歌聲。
她的名字叫珞御謾,而我和白大人的關系是夫妻,白天我們各忙各的,晚上……!”
說著,倆人笑了笑。
甄憾讓他們打住:“行行行,說正經的,為什么,你們送不出去?”
白露瀧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們不行,而是珞御謾喜歡的人,正是本朝的太子。
倆人常常私自幽會,時間長了,這件事傳到了宮里。
皇帝知道后,憤怒至極,管了太子很長一段時間。
珞御謾也常常茶飯不思,也導致那段時間的花樓不景氣。
如今機會來了,太子已經重獲自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說著,白露瀧掏出一大筆錢給甄憾,并哀求著說道:“請大人幫忙!”
甄憾看他們的架勢是鐵了心了,難怪從頭到尾這么照顧自己。
甄憾吸了口氣說道:“你們這是讓我一個外臣來解決你們朝廷內部的事情。
你們要知道,這事最后的代價是什么嗎?
當然,我無所謂,關鍵是你們。”
白露瀧搖搖頭說道:“我們知道,只希望她能離開這里,過屬于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甄憾聽他們這么說也是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讓我見見珞御謾吧?”
余華連忙起身,把珞御謾帶來。
珞御謾一進屋,甄憾看傻了,心里贊嘆道:“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下有型的身材,搭配一身漢服,簡直了!”
珞御謾走到甄憾身邊打了招呼,甄憾還沒回過神,喬安看到后,立刻捅了一下。
甄憾這才回過神來,向珞御謾回禮,讓其請坐。
珞御謾緩緩的坐下,甄憾看著,心里說道:“連坐下都這么文雅!”
隨后,甄憾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我?guī)兔Γ鸵朗虑榈木唧w內容,請三位回避一下,我有些問題要單獨和珞御謾問一問。”
隨后,仨人立刻了房間,偷偷的溜到隔壁房屋。
白露瀧和喬安耳朵靠墻偷聽,余華反倒是,拿出別在自己身上的煙槍,點著火,吸了一口,吐出一絲煙霧。
然后,默默地看著偷聽兩個人。
在看看窗外,內心感嘆道:“這個人,真的能托付嗎?”
另一邊的甄憾問道珞御謾:“你可不可以把你的事仔細的跟我說一遍?”
珞御謾點點頭,柔聲細語的回道:“可以,但我需要把另一個人請來一起說。”
甄憾問道:“誰?”
珞御謾回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