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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其他“遺憾”的事情

  • 伯納德的夜色
  • 源生君
  • 2887字
  • 2020-12-21 01:50:06

很多年的曾經我在學校寫過一些詩詞的稿子。但都落了空,也不知道是不是形式出了問題。

我是特別討厭背詩的,但也總是被其中的故事和各種各樣的與智慧情感所吸引,因此就算不喜歡背背詩詞,也是閱詞無數了。

那時學會李商隱的一首馬嵬,我興高采烈,直接下筆:

沒落盛世人心餿,他生未卜此生休

不知九州鄒衍錯,已有無人報曉愁

晨昏恍然鐵器銹,往昔乞巧笑牽牛

半世四紀君王事,山盟未誓魂已至(隨手寫的,作玩樂)

后來又想起了李賀的詩句

也是一首普普通通的即興詩:

苦酒入喉心作痛,劣詩一首巧奪工

夢中思紗莫返想,我與李賀分獸鴻

也是十分地張揚。哈哈哈。

我在某個夜晚看著這詩釋然地笑笑。

在休學的那一年,我“愣閑”悲得痛得時候又是一首《源生》:

屋外黃沙微卷,薄陽舊棚倦犬

年少精力已減,不復夢里神選

現在看來的話,當時真的是被打擊到了深處,真想去給那孩子一個擁抱。呃……就等于一個深淵吧,慢慢爬,爬出來以后什么都是真實且光明了。

然后隨便在一個文學平臺發表了一首詩:《荷亭》,也是關于生活的,同時也算是忽悲忽喜中的突然表露吧:

柔雨綠荷蛙聲

黯亭獨享清風

大千景象若攏

忙獻寸香一生

隨后是休學后去學校的那一年:

東起騰蛟西起鳳

雁陣驚寒沐陽弄

清潭流起一曲頌

拾起杯酒黃粱夢

班級里喧囂的下課聲音也阻止不了我看到那壯麗的場景,瑰麗的自然。同時也算是鼓勵自己。

那時候的同桌是個小矮個的女孩,頭發橙黃色的,跟她聊天十分地輕松自然,令人舒適,可能因為我們都接觸網絡梗與詞語接觸得比較多,就送給她了一首現代詩:

??喁熗A祟B疾

日辣診凈了這遲疑

雨酸未期日停休

檸甜撫不盡那悲秋

也確實。那時候真的就是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在那之前休學的一年,我沒有了任何安全感,靈魂與身體狀態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陣,那里安靜,舒適,死寂。

但我會回頭看看曾經僅剩的美好,所以沒有放棄。

這詩句也是只是讓她看了看,然后她讓我說什么意思,我就說是夸她的意思。她笑了笑繼續背書。

其實她也知道大概意思,其實我也知道她知道大概意思。

這就是她的魅力。

就是偶遇一個靈魂的魅力。

我倆永遠說不完,永遠能接到下一句。

我想占有她,占有她的任何空閑時間,用來治愈我。

但我沒有,也不能。

我還有未來自己的事情與想法。

那時,不是因為我不能占有而不去想,而是因為我不能去想沒有必要去想,就變得不能占有。

希望有人能從這絲毫沒有邏輯的詞句中看出我仔細思考著的邏輯,揣摩出原來他的幾個人格在打架,他的腦海里成了各色各樣文化語言文字等物質的容器,比那種最低劣緊繃的容器還要慘。

我哥呢她的這一切從來無關愛情,畢竟我是曾經將要死掉的人,或者還留有這種要“死”的狀態的人。

這其中不是我所能控制,很多客觀的因素。

怎么說呢?算是越界了,畢竟我是生物,有著生命的跨度。

我與曾經的所有男孩女孩的相遇,只看靈魂,透析靈魂。

只感沉默,透析沉默。

不知是唯物的那個女孩,還是唯心的那個女孩。

追呀追的,落到了幾片云里。

隨后我們換了座位,也不沒有必要說話了。但如果說話我倆也不會有任何的回避,也算是一段自然的生活。

過了幾個月就又迎來了冬天。

我恐懼冬天,噩夢的開始,心臟緩慢地顫抖。

但那時是第二次面對,我繼續寫詩抒發悶在心中的情感與個人認為的自由才華:《吟冬詞》:

盛春已賒,枯秋將盡,若現皚光之色。

雁叫倚白云未去,游心與凌冬起曲。

黃葉降解,花白千里,猶有愁悲之景。

蟬聲且白荷齊推,銀棵以梅蕊同勒(這里可以作勾勒或者結合,捆綁)

也許自然中也沒有那些景色吧,只是我自己的想象,是伯納德自己的夜色。

原生態,源生態。

那時的心肌疾病早已經好了很多了,但就是心理疾病還是會覺得痛苦,覺得什么拿捏著我的心口,當然,那時候也是不太全面明白心理學的,也覺得浪費了一些時光。寫下了《悔》:

河北之域初秋寒,疾似孩童長久頑。

絲渺愈神別日還,歌聲四起焚椒蘭。(一種香料)

還是想要拾起來那殘破不堪的自信。

自信……徘徊……:

《伯色》:

黑白衣,舊椅皮,一位機器朋友,無需子期良友。

物遷徙,風雨急,除了兩杯寒酒,夢醒一無所有。

那時候開始,喜歡沒事喝一點白酒了,但身體不好的時候肯定不會喝,所以大部分時間也又不喝了。

其中的心結之一,關于林夕的友誼:《夢》:

風輕散,雨淋慢,行色匆。

境中林夕冒然絕了衷。

朝陽淡,晚霞暗,我心亂。

無奈紅線佳人扯了斷。

如果那時間給自己一個定義,這份愛情有關于所有未來也可以說沒有未來,因為我沒想到關于未來的孩子家庭等一系列東西,只想到跟她一起聊天,互嬉鬧的快樂。

又算是一份“友誼”吧。

最后一個還是景色的,其中還是蘊含了一些情感:《荷亭漫》這個應該是詞吧,在那個文學網站有著幾千的點擊量的:

良辰又瑰景,荻花綠荷水不吃,皆喜于我詩。

閑雅小生荷亭坐,花心荷蕊池中惰。

粉臺又一只,杯輕意醒殊不知,無物扶身臥。

潔蓮一朵滋心莫,惹愛又把池中落。(喜歡但是又把花給放了回去)

喜歡又要放手,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真喜歡。

呵呵,謬。

前段時間把白果的微信給刪除了,我挺喜歡這姑娘的,但是我能想象到我倆組成“情侶”后所遇到的一系列的問題。

我忍住了,我十分擅長的交流技術一點在她這里也沒有使用出來。我忍住了,對她好,對我也好。

現在回過頭來再看看,我平時不矯情的情感全撒在這幾年了。

沉寂,沉寂……

“呼……嘶……”

把這些“垃圾”撒完就有后續,只要不把自己也倒進去。

我現在又在學校,蹲在一個圖書館的臺階團盤的邊上。我不吸煙,嘴里沒有煙,但是我蹲著的樣子就像是叼著煙看著手機的社會青年。

我曾經也是個“三好”學生,這個曾經又或者是一直。

在校園里呆著,還是那奇奇怪怪的感覺,對,學校不奇怪,奇怪的是我自己。

奇怪的應該也是等到未來的時候那些現在笑著的人。

人影跟著人,人有著影子,半人半影,半影半人。

到底是誰蒙在鼓里,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今天來學校又是干等了幾個小時。

學校這里要考試。

空氣中好像有什么東西,那種叫做氣氛的東西,像是寄生蟲。它們又要進入我的腦袋。

現在這個時代,纏繞上了就揮之不去,什么都是這樣,什么。

深呼吸。

我有六個指頭,我一個一個數,一步一步來。

呃……

1:黑市曙光

2:格局

3:talk

4:我還有什么。

5:我能做什么

6:我還能去抓住什么

這是站在我這邊的六個手指。

深呼吸。

呼……

斯……

心里承受能力大,但不代表沒有一個限制。

呼……

自我回來了一點……

一切……但是怎么說呢,就先給予自己一個預言吧。

預言未來的一切遭遇與災難,疾病或痛楚都會因為現在隨之而來,都會循序漸進地與我如期而遇見。

預言那天如果真的到來我也是笑著釋然。

現在的我,現在的站在校園的我看一切都是悲傷的,悲痛的,但同學們之間全是快樂的。

也許只是我的世界。

啊?。≈皇俏业氖澜?,這我是知道的。

我受到了我自己記憶碎片的“迫害”。

也就是個人局限,自己的井口。

嗯。

就先活著吧,茍延殘喘地活著,慘但是不狼狽,喪,但是不去后退。

誰可憐我,我就痛恨誰。

這樣下去未來哪天真的得了絕癥,我也能知道此刻我的頹廢一切都是思考了思考再思考的。此刻的自己是不允許未來的我去質疑,去后悔的。

到時閉上眼睛的時候,也會覺得一切是正常且有邏輯的。

再放一首:《花之舞》的美好旋律。

再放一首:放在音樂盒里的《舞花》

很遺憾。

遺憾于未來的我要為自己這千百天的一切行為與思想買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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