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岐八家今天早上被警視廳突襲檢查,所以他們在后面完全把自己的精力放在應(yīng)付檢查上面了,甚至電梯井里的死侍尸體都還沒有來得及清理。”
林帝天將手機扔到后座。
“要不是他們來檢查,我們還出不來呢。”凱撒吹了聲口哨,將手機丟了回去:“你裝扮不錯。”
林帝天頓時滿腦門黑線:“急著趕出來,忘記換衣服了。”
“夏彌和凰櫻呢?”
“被我留在宅院里監(jiān)視蛇岐八家的后續(xù)行動去了。”林帝天一邊開車趕往路明非所說的地方,一邊和凱撒楚子航說話:“同時蛇岐八家為了應(yīng)付警視廳和國會的檢查,也減少了最近的本家行動,我能夠聯(lián)系的上EVA,因此讓她幫忙,以我在犬山家為基點,趁機向日本內(nèi)部發(fā)動網(wǎng)絡(luò)攻擊,她的確擁有這個實力。”
凱撒和楚子航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源稚女的請柬,有什么想法嗎?”
林帝天問道。
凱撒悠閑地點燃了一支雪茄:“既然這位所謂的源家次子大大方方地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邀請我們,作為卡塞爾學(xué)院的本部精英,如果我們不去接受他的邀請,豈不是被人看不起?”
楚子航?jīng)]有說話,但是他握緊了手中的刀,同樣是對于凱撒的決定的支持。
“行,我知道了。”
林帝天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
……
三人來到路明非說的地點之后,林帝天讓凱撒和楚子航去見路明非,自己則駕駛著汽車慢悠悠地行駛在街道上,裝作一個正在尋找停車位的樣子,實際上則在幫助凱撒和楚子航他們監(jiān)視周圍的動靜。
很快,凱撒與楚子航也回來了,林帝天見到兩人,打趣道:“路明非帶著你們?nèi)ツz囊旅館,你們看到那個老板娘的表情沒有?”
“什么表情?”凱撒一心注意力都在路明非說的事情上面,對于他們之外的開房的事情還真的沒注意到。
楚子航道:“她似乎露出了感慨世風(fēng)日下的表情。”
凱撒愣了半晌,隨后就明白了過來;“那如果把路明非踢出去,換成你的話,或許那個老板娘……”
“那就更加沒話說了。”
林帝天有些郁悶地緊了緊身上的紅色皮夾克,他指了指車:“上車吧,我送你們回高天原。”
“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凱撒道:“關(guān)于路明非和蛇岐八家的核武器的事情。”
聽凱撒說了一遍路明非叫他們的意圖以及他們剛剛見到的東西,林帝天緊蹙劍眉:“上杉繪梨衣?路明非是怎么做到把人家的核武器從五角大樓里頭偷出來的?”
“誰知道呢,他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你打算讓我去幫忙暗中保護(hù)路明非他們?你倆的裝備箱在后備箱里頭。”
林帝天指了指后座的保溫壺:“夏彌和凰櫻給你們做的一點點心,記得跟著裝備箱一起拿去。”
“哦?”凱撒把目光投向了楚子航。
楚子航面色如常,在凱撒看向他的同時他也連忙把頭別了過去,不愿意被凱撒看見自己的表情。
凱撒恍然地笑了笑,也不在言語。
林帝天開著車把兩人給送到了高天原之后便返回了,他還需要和路明非聯(lián)系,暗中保護(hù)路明非。
“莫西莫西?”
凰櫻和夏彌正在宅院里,林帝天打來了電話。
“什么?上杉家主在路明非那里?”
聽完林帝天的敘述,凰櫻傻眼了:“林帝天,剛剛源稚生發(fā)布了家族令,全體高額懸賞尋找上杉家主及其線索,難道……”
“他急了?”
林帝天面帶微笑:“難得見這頭象龜焦急的模樣,我們不妨多看一會戲。哦對了,凰櫻,夏彌,你們隨時保持和我的聯(lián)系,雖然我打算讓源稚生多焦急一會,但是上杉繪梨衣的安全還是得注意一下的,如今路明非和繪梨衣在一起,我得做好相關(guān)準(zhǔn)備,省的這家伙鬧出點什么幺蛾子事情來,把繪梨衣給弄壞了那就不得了了,咱們只是要看看源稚生著急,可不是讓他發(fā)瘋的。”
“那就不能夠讓其他人知道才行。”凰櫻道:“等一會琴乃和世津子她們會回來一趟,我們得保住口風(fēng)。”
“我相信你們嘞。”林帝天把車開到附近的一處停車場中,隨后將手機打開:“我的位置現(xiàn)在在這里。”
“收到。”
夏彌在面前的筆記本電腦上快速地操作著。
“哦對了!”
林帝天忽然想起了什么:“夏彌?宮本聰?shù)氖虑檫€有后續(xù)嗎?”
“暫時沒有,雖然我們又發(fā)現(xiàn)他有好幾次進(jìn)入到雨花酒店之中和誰見面,但是我們并不能夠接近他,甚至無法旁敲側(cè)擊。”夏彌說。
“而且。”凰櫻說道:“義父說,這件事情或許可以和之前的大廈死侍聯(lián)系在一起。”
“你告訴他了?”林帝天挑了挑眉毛:“關(guān)于我們在大廈里頭打死侍的事情。”
“嗯,告訴了義父了。”凰櫻確認(rèn)說。
“他有其他的什么話說么?”
“沒有了,只是說或許我們可以把宮本聰和大廈死侍的事情結(jié)合到一起考慮。”
林帝天卻陷入了迷惑:“啥意思?他難道想說是宮本聰搞了那些死侍養(yǎng)在源氏重工里面嗎?”
“不好說。”
結(jié)束了通訊之后,林帝天左右看了看停車場,結(jié)果這一看不要緊,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車前的一個中年人。
“我……”
林帝天訥訥地拉開車門,中年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嗯,看來我得叫你乖女兒了。”
“去去去!”
林帝天拍蒼蠅一樣拍開了林風(fēng)的手:“你兒子我現(xiàn)在是被人當(dāng)成上門女婿囚禁著呢,還得穿成女孩子的模樣混在犬山家的精英少女團(tuán)當(dāng)中才可以掩人耳目,你不安慰我就罷了,還拿我開玩笑。”
“這有什么的?”林風(fēng)掏出手機:“拍一張,給你媽媽也發(fā)一張過去!”
“別拍我!”林帝天嘴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絲毫沒動,任由林風(fēng)拉著他拍了一張照片傳給了自家老娘。
“說吧,你突然出現(xiàn)找我是想干什么?”林帝天湊到林風(fēng)的身上聞了聞:“好高級的熏香味道……你剛剛和校長在一塊?”
“狗鼻子還挺靈。”林風(fēng)樂呵呵地說:“沒錯,我和昂熱昨兒個晚上去見了一個他的老熟人,是1945年認(rèn)識的老熟人了。”
“1945年?”林帝天嚇了一跳:“啥老熟人?”
“是蛇岐八家的‘皇’。”
林風(fēng)拽著林帝天上了車:“上車再說吧!我?guī)闳コ詡€日式料理!”
林帝天掙扎了一番,發(fā)覺沒法掙脫自家老子的魔爪,索性也只能夠乖乖就縛,不過他看了半天,怎么看怎么感覺奇怪。
“喂,老爹。”
林帝天呢喃道。
“咋了?”
“你有沒有發(fā)覺,我們這樣,有點像是老牛吃嫩草?”
林風(fēng)注視著林帝天的那套清涼的裝束,也隨著林帝天的話陷入了沉思。
“小天,回國之后咱們得閉嘴才行,當(dāng)作在日本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也沒有留下什么你的女裝照片,要不然我會被紀(jì)委約談的。”
“啊呸!什么時候了還在想這個!”林帝天氣得拿起車上的太陽傘丟向林風(fēng):“你的腦殼里頭都在想些是什么有的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