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方少有關？”

葉以晴眼中閃過一抹異彩，試探的問。

猶豫片刻，蘇晨認真的點點頭。

果然如此！

葉以晴釋然了，她微微一笑，不再多問。

李豪等人彼此看看，目光也都變得堅定起來，只要蘇先生和他們的目的一樣，能為方少報仇，保留一點秘密也沒問題。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湯藥終于熬好，打開設備的那一刻，一股情人心脾的異香飄散出來。

眾人熬了一夜，原本都有些疲憊和困倦，不知為何，在聞到藥香的那一刻，精神卻同時為之一振。

“好神奇！”

葉以晴猛的站起來，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

趙小虎瞇起眼睛，眼中閃過陣陣異彩，忽然回身跑進訓練大廳，打出了一套極為流暢的拳法。

“你又突破了？”

魏老三驚呼一聲。

“哈哈哈！”

趙小虎暢快的大笑起來：“不錯，我的太極拳終于達到了化境，以前那些不理解的地方，居然一下子就想通了，這還要多虧……”

他看了看正在散發著熱氣的熬藥設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眾人也反應過來，也都是一陣口干舌燥。

僅僅是吸了那么幾口氣，趙小虎的悟性就能突飛猛進，如果實打實的喝上一口，不知道效果會怎么樣？

就連一向安靜內斂的葉以晴，也悄悄的咽了咽口水。

這一幕，就連蘇晨也很意外。

實話實說，啟靈散雖然被記載在傳承之中，卻依舊是普通的藥材，算不上什么靈藥。

盡管如此，它的效果卻依舊如此的神奇和不可思議。

“難道，和我精心收集來的那些名貴藥材有關？”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當初先祖煉制啟靈散只是消遣解悶，并沒有對藥材進行精挑細選。

所以，當時的啟靈散，只對動物有效。

但是，自己準備的那些藥材，品質卻是頂尖的。

“看來大家已經迫不及待了，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

遲疑片刻，蘇晨微笑，既然啟靈散對人也有效果，不如就讓大家都體驗體驗。

隨即，他讓眾人將湯藥取出，等冷卻下來，用機械碾碎，變成了金黃色的粉末。

這些散發著誘人光澤的金色粉末，就是啟靈散了。

安全起見，蘇晨決定身先士卒。

他找來一個小酒盅，裝滿溫水之后，將啟靈散放進去。

隨著他手腕的輕輕晃動，酒盅里的水也變成了金黃色，陣陣更加誘人的藥香之中，眾人紛紛吞咽口水。

咕嘟！

蘇晨抬手，一飲而盡。

很快，一股涼意涌了上來，直逼頭部。

他的精神變得無比清明，內心卻非常的平靜。

暗暗點了點頭，蘇晨沖出去。

轟轟轟！

他毫不拖泥帶水，打出了一套太極拳。

“這？”

趙小虎驚呆，蘇晨所打的，正是趙家太極拳的精髓，但這套拳法他也是剛剛才領悟的，為什么？

難道，是啟靈散的作用？

看了看還有余溫的酒盅，趙小虎心中猛然一震。

打完一套拳，蘇晨神清氣爽。

回來，見眾人早已迫不及待，他一揮手：“每人一杯！”

“是！”

趙小虎最先沖過去，李豪等人生怕慢了一步，也都紛紛跟了上去。

轟轟轟！

很快，他們也進入了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靈感爆發之下，紛紛開始操練起來。

葉以晴喝完啟靈散，眼睛變得極為明亮，她思索片刻，忽然拿出手機，玩起了游戲。

圍棋！

蘇晨看了一眼，不由怔住。

這位葉大小姐，居然還是一位圍棋愛好者。

再仔細一看，他不得不佩服，葉以晴的段位居然很不錯，屬于中等偏上的水平。

如果她去比賽的話，應該可以和那些專業棋手過上兩招了。

而此刻，葉以晴選擇的對手，卻是中等難度的人工智能。

這？

蘇晨好奇，和電腦玩有什么意思？

葉以晴解釋：“現在圍棋界分為三個段位，像我這樣的業余愛好或者算是末流的，職業棋手是中流，而一流高手，則是電腦！”

回憶片刻，蘇晨想起什么，前幾年似乎有一條新聞，說是人工智能戰勝了人類圍棋冠軍。

“別看這是中等難度，水平卻已經達到了職業棋手，很難贏的，我和它對局，每次都要思索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鐘才敢下棋，就是這樣，還是輸多贏少。”

葉以晴眉頭微皺，開始認真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同時怔住。

不到二十分鐘，棋盤上就擺滿了棋子，而葉以晴的白棋，卻占據了半壁江山。

認輸！

等待幾分鐘，中等難度的電腦打出兩個字，退出了游戲。

這？

蘇晨笑道：“恭喜你，棋藝大有長進！”

“我！”

葉以晴自然很高興，卻又有些不解：“奇怪，電腦什么時候會打字了，難道是這款軟件更新了功能？”

很快，她不再糾結這個。

“現在可以確定，啟靈散的功效超乎尋常的好！”

再次看向蘇晨，葉以晴臉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嗯！”

蘇晨點頭，振奮的道：“先人果然沒有騙我，不過啟靈散的功效太好，也很麻煩啊！”

他的本意，是增進動物的智慧，好方便訓練。

但如果真的把啟靈散喂給動物，它們的聰明程度，可能要超過預期。

到時候，訓練起來倒是方便了，卻又會帶來很多新的問題。

比如，你家的狐貍忽然會用遙控器換臺，還用非常詭異的眼神看著你，你會不會害怕？

“減少份量試試！”

葉以晴提議。

“好辦法！”

蘇晨同意，立即將啟靈散按照不同比例溶解，分別喂給事先準備好的一批狐貍。

動物的效果很慢，半個小時后，才開始顯現出來。

軍刀酒吧有一個綽號為馴獸師的雇傭兵。

他之所以能獲得這個綽號，是因為一項天賦，他可以在極短時間內馴服一頭野獸協助自己作戰。

如今，這位馴獸師被叫過來，逐一對那些服用過啟靈散的狐貍進行訓練和觀察。

很快，結果出來了。

馴獸師很興奮：“蘇先生，這些狐貍的智商提高了不止一倍，其中服用分量最高的那只，甚至達到了十歲小孩的水平！”

說著，他沖那只狐貍招了招手。

狐貍眼睛轉了轉，居然豎起后腿，學著人類的模樣回禮，嘴角還露出了一抹看起來有些嫵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