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方知不值得，可是，我亦不后悔。”黎湘語氣平靜，看著姜翊的神情仿佛看著一個(gè)小小的孩子，慢慢地，臉上帶著一種看著孩子漸漸長大的欣慰之色，“就像我不后悔害了你，也不后悔救你回來一樣。”

姜翊冷笑了一聲：“老師真是清明豁達(dá)，可是這也不過是因?yàn)椋覍蠋煹拇缶譄o害罷了。對于無害的人老師尚且層層算計(jì)不肯放過，真是費(fèi)心了。”

“這是一局只能贏不能輸?shù)钠澹此莆乙呀?jīng)一無所有，除了性命沒有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