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沉迷于身體 丟盡羞恥心
- 男人非人
- 煙槍男高音
- 2862字
- 2019-11-12 11:19:20
這個動作是穿這類衣服的女性所忌諱的,花朵利用這個接水的動作,把凸出的地方自然暴露給對方,可見平常在這方面她是有點研究的,起碼可以說善于運用肢體語言吧;她這樣一來,志剛不想看也看了,因為出于禮節,你遞東西給別人,對方拿到手上后,你的視線才會從手上離開,眼光自然地經過胸部去看對方的臉,當然,很熟悉的人或著有事正在忙的,就不會去看對方的臉了,趕忙把臉扭開,坐回她對面,身體斜對著她,花朵明白起到預計效果了,于是她才緩緩地說:“賭博要判刑嗎?”,志剛答:“批評、教育、罰款、拘留,組織賭博者會被判刑?!薄澳懿荒芫团u教育?我是干休所的,給點照顧嘛!我一接到電話就急忙跑來,身上也沒那么多錢,三更半夜的也沒地方借。”,她誠懇地這樣說,這時她的臉還有些紅,這季節天氣很熱,雖是夜里了,盡管是打的,從家里急沖沖地趕來,她額頭上還是沁出汗珠,說話的時候她用她大大的眼睛半合半睜地瞅著志剛,志剛忙了一個晚上,現在很困乏,不想和這女人扯下去,只想早些處理完好睡一會,說不準臨時又要出去,所以他說:“你坐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今晚值班的頭?!保f完志剛出去了,她就開始打這間辦公室,也還整潔,三張桌,說明有三個人在這間屋,墻上掛有市區警務圖,志剛的桌上有詢問筆錄,上面有幾個地方還戳有手印,應該是自己老公的吧,她正想看,志剛回來了,“頭說,既是兄弟單位的,就以最低檔處理,一千元吧!”,花朵心里可高興了,她錢包里就帶了二千多塊錢,可是她卻逗志剛說:“我身上真的沒帶那么多錢,就四百多塊錢!”,志剛說:“那不行,已經決定了的,再說低于那個檔還要往上再報批,晚上就不能辦理好了!”志剛搞不清楚的自己去找頭說的時候,頭誤以為是他認識的,也沒問什么就同意他了,花朵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拿錢,就在附近不遠,這么晚了,我一個人有些怕,再說你保護婦女兒童也是你們的職責呀!”,志剛一想也是,現在下半夜了,這時間自己也得吃碗面,于是他又轉身出去和頭說明情況,又叫一個保安到辦公室接聽電話,照看一下,說完,他拿上對講機跟她說:“走吧!”,花朵坐上他的三輪摩托車,由于發動機聲音很大,一路無語,到了她家樓梯鐵門口,花朵開門邀他一起進去,志剛說不用,讓她快點,她伸手拉著他的手,硬拉著他走,志剛也沒辦法,三更半夜的,別人不知道還有以為干嘛呢,再說拿了錢就走,也不會多久,所以把手抽回來,也就跟著她上了樓走進她家,花朵讓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拿煙放在茶幾上面讓他自己拿,她問他要喝什么,志剛客氣地說不用,只催她快一些,她答應一聲:“哎!”,然后進洗手間擦臉,梳頭,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又走進自己臥房,把床頭燈打亮把關線調到最低,她聞到煙味,志剛在抽煙,好極了,起碼有五分鐘時間,她換了拖鞋出來,又到洗手間把老公的毛巾用熱水打濕,擰干拿出來遞給志剛,志剛趕忙搖手說不用,她則笑瞇瞇地緊貼著志剛坐下,嚇得志剛把身子歪得好遠,你說志剛吧,畢竟嫩了些沒經驗,歪身子干嘛,站起來不就沒事了,她把握機會,身子故意一歪失去重心,她順勢壓在他身上說:“我幫你擦擦臉!”,志剛開口想說話,她噓了一聲說,小孩在房間睡覺,別吵醒她,這下志剛沒脾氣了,只有用腰部力量使自己坐起,把她頂開,站起身來,說:“你自重些,不要這樣!”,花朵卻死皮賴臉地說:“這毛巾是我剛拿出來的,干凈的?!薄案蓛舻囊膊徊粒昧隋X快回所里?!笨粗緞傄荒樥J真樣,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假裝無奈地說:“那好吧,我換鞋!”她換了鞋子拿了包,和志剛一同往外走,到了門口,她把包遞給志剛說:“幫我拿一下,我鎖門?!敝緞偩蜕焓职寻舆^來,她又說:“我不讓你走,就這樣站著!”志剛說:“你不走我走,不保你老公出來就讓他呆在里面吧!”,說完轉身就走,心里罵道“沒見過這么浪蕩的女人!”,花朵不得不跟著走出來,仍然厚著臉皮說:“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志剛說:“不方便!”“你不告訴我,我就到里面找你,快說!”志剛那碰到過這場面,他束手無策,于是只好快速把手機號碼念了一遍,志剛的手機號碼數字組合沒規律,不好記,這是他特意挑的,他加大油門急急往回奔,他看右把手的后視鏡時,順便瞄了她一眼,瞇著眼,沒什么表情,這時志剛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把心定了下來,自顧著把車開到所里,告訴她到那一間辦手續,然后自己飛也似的跑進值班室,尋求解脫去了。
花朵老公出來后問花朵:“你有熟悉的?”“沒有直接認識,我和同學打電話,讓她打聲招呼幫的忙,她交代完后我才過來辦手續的。”,花朵這樣平靜地若無其事地說,她老公半信半疑地應了一聲,兩個人同打一部的士回家了,到家后,她老公用毛巾擦臉時發現毛巾是濕的,有用過,就問她怎么用他的毛巾,花朵說:“接到電話,我都擔心死了,伸手抓了你的毛巾擦了臉就往外跑,不是別人用的,你先睡吧,我折騰一下又沒睡意了,我坐一會再睡?!?,她老公頭一搭枕頭睡熟了,她開始“工作”,拿出手機給志剛發了一條短信息:“我是花朵,我很想你,想剛才抱你的那種感覺!”,志剛已經躺下休息了,一看到信息,荷!這女人記性這么好,心里想,這種人剛一見面就動手動腳,自己提高警惕,管她的,睡覺,不料短信息又來了,花朵等不見他回信息,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所以又發了這樣的內容信息給志剛:“這次真的是多虧你了,謝謝你幫忙,有空你打電話給我,我請你喝咖啡,現在已凌晨了,你累了一天就睡吧,我不打擾你了,早安,吻你!”志剛看了,心里險些激動起來,這女人挺會體貼人的,他又提醒自己別亂想,睡覺。
花朵又等了十幾分鐘,想是沒希望得到志剛的回復了,她自發的第二個信息就沒指望他能回,她相信能把這年輕人弄到手。
又是凌晨,多少個凌晨,她都是在腦海里盤算著找誰說幾句話,聊聊天,這已成習慣,不這樣她就心里空落落的,心神恍惚,睡不著,可以這么說吧,電話和信息成了花朵生命的組成部分,凌駕于她老公之上。她把手機關機,把手機卡卸下來放進錢包夾層,因為花朵老公會趁她不注意翻看她的坤包,查看她的手機通話記錄和信息,而她在發覺之后,也小心謹慎,把和男性的通話記錄刪除、短信息全刪光,不留蛛絲馬跡,讓你沒憑據,看你怎么辦?為了搪塞她老公的刨根問底,花朵現在撒謊已登峰造極,有時撒了謊,過幾天還會再找些話來,彌補上次撒謊的漏洞,用來她的話說叫圓謊,你說她這樣做累嗎?這樣活著累嗎?
花朵坐在沙發上不斷折騰自己的雙腿,先是雙腿分開搭在茶幾上,后來又翹起二郎腿、晃動、搓來搓去揉了幾下,她實在無聊,去找了一支筆和一小塊紙,一個接一個寫著志剛的名字,然后又寫自己的名字,再然后在兩個人的名字上圈圈,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圈著,直到那塊巴掌大小的紙一團黑,她才停手,揉成一小團扔到垃圾桶。
這個時侯的花朵,本能的那一面已經支配了整個的她,不僅無法抑制,連羞恥感都失去了;她不再和干休所的那個人外出,因為她不敢再打電話問她老公的牌友,為了這個需要特地把夜班的兩個人改革為一個人,既節省了夜班費又安全方便;找借口不來的時侯,她就約唐軍,把總臺值班電話轉移到自己手機上,就這樣和連老公在內的三個男人周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