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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份,我給你多加了些肉松,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你自己多保重。”趙琳蕎將塑料袋掛在一樓的門把手上,很是瀟灑的離開了,來了一招欲擒故縱!
“你們,你們能救救我的同學嗎?”門縫后面傳來期待已久的蘿莉音。
趙琳蕎心里一陣激動,但是腳步卻沒有放慢,裝作沒有聽見。
“求求你救救我同學!”妹子看到趙琳蕎離開的步伐,急忙打開門,焦急的沖趙琳蕎喊到。
趙琳蕎很好的把握了時機,轉頭,那是個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女孩,烏黑的有些雜亂的齊肩短發、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泛著淚水、有些蒼白消瘦的面頰,雖然穿著羽絨服,但是那胸前的尺寸可包裹不住啊。“撿到寶貝了!這四天的食物沒有白費啊!”
“很高興你能打開門。”趙琳蕎經過短暫的零點五秒的掃描,就收回猥瑣的目光,一臉正經的說到。
“你能救救我的同學們嗎?”少女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趙琳蕎。
“具體什么情況你和我詳細說一下。”
原來這位妹子叫谷蕓蕓,19歲,是上海人,在上海上大學,趁著放假來同學家串門游玩,和同學在在關帝廟附近游玩的時候,遇上了人類大變異。在最初的慌亂中,谷蕓蕓運氣簡直是好到爆,不僅沒有變異還莫名其妙的把三個同學綁在了地下室,靠著四個人背包里的食物熬過了最初的五天,然后又壯著膽子去廟里尋找一些拜供的包裝食物,之后又發現了不遠處的菜地,直到三天前斷糧斷水了。看到趙琳蕎和小瘸子面色紅潤,不像餓著的,而且背著背包來到屋前,心想肯定有食物,于是想向他們要食物,但是一想到電影小說里面,可能要獻出身子,谷蕓蕓就心慌了,于是惡從膽邊出,狠下心射出從地下室里找到的箭矢,搶奪他們的食物。
一箭射出,本就打算嚇唬一下,但是等到射傷趙琳蕎的時候,她就有些害怕了,生怕他們會沖進房間,把自己作踐了,但是那知道趙琳蕎二人卻膽小的退后了,而且后面三天還不斷的送食物和水,甚至還送了一些藥物,這讓谷蕓蕓對他們產生好感。再加上地下室里三個越來越暴躁的同學和聽見趙琳蕎要離開的消息,這才走出房屋。
趙琳蕎來到地下室,看著五花大綁的三個女同學,那三個女同學都是漂亮的妹子啊,就是可惜了。
“我也不知為什么所有人都變變成了這個樣子,嗚嗚嗚——”孤單了一個月的谷蕓蕓終于哭出來了,哽咽的哭訴著“一開始,我就偷偷的看著他們,還給他們喂板藍根和一些感冒藥,但是不見效。”“我滴個親娘啊,給變異人喂板藍根,真是人才啊!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啊!”趙琳蕎心里很是佩服谷蕓蕓。“然后我就把強效消炎藥也喂了,也不見效。而且越來越暴躁,嘴巴越來越大。之后喂就不敢靠近了,就把地下室的門鎖起來了,兩三天看一次,他們就在地下室乖乖的呆著,不吵也不鬧。但是最近幾天,他們就開始亂喊亂叫,變得很是暴躁。”趙琳蕎已經對這個妹子無語了,啥玩意兒都給變異人吃啊,腦回路也是牛逼啊。
關帝廟這里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加上這三天下暴雨,趙琳蕎三天多都沒有看到變異人,對于這三位女同學的變化也不好下結論,但是救是肯定救不回來了。趙琳蕎對谷蕓蕓說著外面的變化,一開始打算給這三位女同學進行開顱手術,但是在谷蕓蕓的抵抗下,最終收手了,只好帶著谷蕓蕓離開這小屋。
“蘭蘭茜茜燦燦,不是我不想救你們,我們是在沒有辦法啊,你們在地下室要好好的,等到以后我找到解救的辦法,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谷蕓蕓哭的稀里嘩啦的被趙琳蕎拖走了。
一座三十萬人口的城市,搜索了近一個月才發現唯一的一個活人,說什么趙琳蕎不會留下谷蕓蕓,人口是末日第一資源啊。三十萬比一的存活率,讓趙琳蕎心寒啊,中國二十億的人口存活下來的不到二十萬了,像北上廣雄人口過億的大城市幸存者也就兩萬,萬一幸存者發生沖突,人口只會更少啊。隨著時間的過去,日子會越來難過,必須要加緊尋找幸存者啊!
“這是我師弟,你叫他小瘸子就可以了。”趙琳蕎將谷蕓蕓帶入房車里,遞過去一瓶葡萄糖飲料說到。
“師兄,這個女人就是射箭的那個?”小瘸子沒好臉色的說到。
“之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想那樣,我也是害怕。”谷蕓蕓孩子哭著嬌滴滴的說。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你會干什么?我們這里不養沒用的人。”趙琳蕎嚴肅的說到。
“我,我我會做菜燒飯洗衣服。”
“這些我也會,哼。”小瘸子斜著眼鏡說。
“我聽力很好,可以聽到很遠很遠的聲音!”谷蕓蕓急忙說道,生怕自己被趙琳蕎遺棄。
嗯?難道是進化者?趙琳蕎頓時來了心思。
“我我我視力還很好,可以看的很遠,晚上也能看清東西!”谷蕓蕓又急忙補充道。
千里眼順風耳?趙琳蕎震驚了,這兩個異能有一個已經是難得了,何況匯集在一起!那可不是外掛嗎?為了驗證谷蕓蕓是否騙他,趙琳蕎寫下小紙條讓小瘸子帶著道遠處進行測試。
經過測試,發現谷蕓蕓最遠可以聽到三公里外的正常說話聲音,視力是一公里外,能看清雞蛋大小的物品。趙琳蕎仔細看著小瘸子和谷蕓蕓,思考著:自己是肉搏戰士,小瘸子是斥候,谷蕓蕓是弓箭手,一個初步的作戰體系形成了,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天意如此,自己的小團體還是很有未來的。
晚上,谷蕓蕓洗了個一月來的熱水澡,穿上原房車女主人的衣服。原放房車的女主人是一個較為苗條的女人,那件單薄的睡衣被谷蕓蕓穿上,那飽滿的胸部撐得睡衣紐扣都快崩開了,這讓谷蕓蕓很害羞,一抹紅色上了脖子和耳根。趙琳蕎的鼻子一陣癢癢,好不容易定下心來,躺在床上和二人商量著今后的去向。
“在這里呆著也不是一個辦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向小城市靠近,去警察局里看看有沒有槍支彈藥什么的,火力才是很重要的,然后在尋找幸存者。”趙琳蕎說到。
“師兄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聽從安排。”
谷蕓蕓沒有說話,相當于默認了,之后眾人無話。
房車內部分兩層,靠邊的是一個上下鋪,小瘸子上鋪,趙琳蕎下鋪,而靠近里面的是如火車硬臥一樣,給三個孩子睡覺的,谷蕓蕓很自覺的爬上最上層,縮在角落里,塞著著耳塞子睡去,一個月來谷蕓蕓第一次安穩的睡著了,知道第二天中午才被趙琳蕎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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