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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三章合一

“呔!好膽。”

嬴政翻身躲過殺招,暴喝道。

漢子冷笑連連,身形再度歸虛。

嬴政眸子清冽滲人,舉劍橫平,歸劍入囊。

一個翻轉,先前那柄寒氣逼人的玉如意便被穩穩攝入了手中。

如意出現的霎那,虛影中的漢子身形略微一滯,目中畢現貪婪!

這可是極品靈器啊!

連筑基后期都不見得能擁有一件,他區區一個凝氣巔峰怎配據有?

感受到對方赤裸裸絲毫不加掩飾的目光,嬴政并未動怒。

手指輕輕地摩莎這寶物,口中吐出了一個復雜之極的音節。

緊接著如意一陣輕顫,從嬴政手中掙脫而出,緩緩飄到了空中。

疾速奔行的大漢心中一喜,目中邪光大放。

雙腿一蹬,人便直接沖著如意抓去。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臺下的無涯子搖了搖頭。

嬴政見此,輕笑了一聲,不疾不徐地沖著空中如意一點指!

“玉碎。”

口中輕吐二字。

便見那懸空如意在這漢子觸指的剎那轟然爆碎,白蒙蒙的霧氣充斥著三丈以內。

咚!

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后,霧氣有靈性一般不斷地聚攏起來,很快就再一次變成了如意的模樣。

眾人這才驚覺,那位兇戾的四師兄被封在水晶內一動不動了。

透過晶壁,可以看到這位四師兄那濃濃的不可置信。

陰虛子審時度勢,出現在了場中。

“此番比試,你勝了。”

“嬴政,你行啊!”陰虛子面露復雜之色。

袍袖一揮,那漢子身上的晶壁瞬間發出了咔嚓咔嚓的異響,緊接著便寸寸碎裂潰散在空氣中消彌于無形。

嬴政高傲地揚起了頭顱,像是在接受長者的褒獎。

……

位于云渺中央高地的指天峰,是云渺宗世世代代的宗門禁地,這里沒有第二個活人。

指天峰狀若無柄利劍。

遠遠觀之,仿若劍氣奔放,撕空破宇。

此峰共分三段。

前兩段密密麻麻地擺放著自開宗立派以來宗內筑基境、結丹境對門派有杰出供獻的前輩高人的靈位。

最后一段,是宗內禁地中的禁地——太廟。

太廟所藏,那是已經修成元嬰的歷代前輩留給宗門后進修士的修道感悟與功法典籍。

此時,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在太廟中靜靜地盤坐。

忽然,老者眉頭動了動,面現凝重之色。

怪哉怪哉!

今日為何這般心驚肉跳?

照理說我已是假嬰之境,自九千年前坤卯第一人元嬰境翌陽老仙駕鶴而去,當世同道已是無人能出我之右,莫不是我大限將至!!?

種種思緒繁亂駁雜,老者長長地嘆息一聲,掙扎著從薄團上站了起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罷了罷了!

說來奇怪,明明午時中天,廟外天色卻如暮如靄,壓抑的讓人窒息。

老者走出廟門,看著鄰近的重重山巒瞇起了雙眼,陰沉著臉兀自嘴唇上下開盍。

“門內結丹長老速來指天峰頂見我!”

老者嗓門不大,卻穿金裂石,聲浪一層蓋過一層,激起林中飛禽無數,地上走獸萬千,云海翻涌如潮。

只消得片刻,遠處諸山之上遁光四起,流光劃破青天,直奔指天峰襲來。

大殿。

在場的小比眾人,驚疑不定地望著高高在上的司空大人。

大人臉色凝重。

“爾等好生比試,接本門太上法旨,本座要去那指天峰上走一遭。”

“遵令!”

眾人忙俯身稱是。

司空清嘯一聲,周身閃耀起紫色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

“奇怪!”無涯子眉頭緊皺。

“怎么了?”

婉云西鳳黛眉微挑。

“我云渺宗十萬余年的傳承禁地,今日源何傳來宣令?”

“大長老那里莫非……”

剩下的話無涯子沒敢說。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大長老已經九百多歲了,卡在結丹后期巔峰兩百年未得寸近。

此番若不是大限將至便是有強敵來犯。

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能讓云渺宗動蕩不安。

當然也有可能是大長老突破在即,但是元嬰境的突破何其困難!

成了,我云渺坤卯第一宗的名頭實至名歸;

不成,怕只怕大長老會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我云渺介時只怕實力大減,風波又起啊……

也不怪無涯子心有戚戚。

云渺宗開宗至今,屹立坤卯,獨領風騷十多萬年。

各個時代,結丹元嬰的高人層出不窮。

但近萬年來,隨著坤卯星資源枯竭,元嬰境修士紛紛另覓道場。

要不然,大長老也不會僅僅憑著結丹后期大圓滿的修為壓的各宗在云渺前俯首稱尊。

但歸根結底,結丹就是結丹,始終沒有跨過元嬰這道坎。

各門派俱是明面上順服,背地里卻是對坤卯第一的位置覬覦良久。

大長老一旦破境失敗就此隕落,云渺千年內怕是不得安生啊!

……

指天峰頂,結丹齊聚。

強悍的氣勢直逼靈霄,激起風云獵獵!

但眾人卻神情肅穆,除了耳畔罡風作響,俱無一人先開口。

枯老滿嘴苦澀:

諸位尊駕,老朽今日相邀,實在是……

實在是逼不得已啊!

壓抑許久的枯瘦老人此刻泣不成聲。

“大長老,究竟發生了何事?”

“對啊!”

“大長老可是對門內弟子有什么不滿,我定叫掌事師侄好生敲打他們。”

“大長老太廟清休多年,莫非依舊無法踏出那一步?”

……

眾人七嘴八舌,天馬行空。

非也,非也!

老者出聲道。

早年我偶得一篇秘術,喚名:

《生死劫》。

此術雖無攻伐,但可以冥冥之中感應死期。

我修成多年,從未有警兆預示。

不想今日打坐,卻心驚肉跳,《生死劫》自行動轉,若老朽所料不差,近幾日便要遭劫。

說來慚愧,百年前就該我是坐化之身。

機緣僥幸,得了一株龍涎參才茍活至今,現在算來也確是應劫之際。

諸位師兄弟,請思及同門手足之情。

吾去后,當竭力誓保我宗大勢不綴!

尊法旨!

眾人均應喝道。

“神罰長老止步,請廟內一敘!”

老者遣散眾修,獨留神罰一人。

“大長老,老夫觀你雖氣枯血敗,但神光內斂,百年內當無礙才是,莫非有強敵來犯?”神罰瞇著眼,冷聲問道。

枯老人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點點頭。

“難道憑你我二人都對付不了?”神罰有些難以接受,“莫不是能與我云渺全宗抗衡?”

枯老人點點頭,坤卯的門派實力他大都了解。

《生死劫》已經得過無數先人的驗證,斷然不會無的放矢!

此次危機很可能是源自域外。

但域外勢力錯綜復雜,且有手段橫渡星宇者,哪個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

“會不會是此術出了問題,讓你感應失靈?”神罰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但愿吧!”枯老人長嘆了一聲。

二人轉過身,往門內走。

身后天光猛地一閃,一道烏紫色雷霆崩碎了穹頂。

穹頂居然在轉瞬間便如雞蛋殼般寸寸碎裂!

緊接著,炸雷般的巨響如開山裂石,振聾發聵。

這一刻,二老轉過了身;

這一刻,眾結丹頓住了形;

這一刻,宗門大陣轟然爆碎;

這一刻,漫天的靈氣如滾油兌水。

下一秒,神罰長老額頭青筋爆起,濤天恨意如獸吼在喉!

“孽障!”

“彼時饒你狗命,你卻助這妖人毀我宗族靈脈,殺我同門,當真是萬死難贖!”

“呔!畜牲,你與我納命來也!”

此刻遠外的天空上,一前一后兩道人影肆無忌憚地釋放著靈壓。

其中一道漆黑如墨,手里還抓著一具殘尸,卻是離去不久的一位結丹長老。

這長老也是倒霉,就處在落雷正下方,被霹了個結結實實,半截身子被這黑影撈在手里。

“住手!”

枯老人伸手一把抓住了拔地而起的神罰。

“旁邊那人,是元嬰,”

枯老人臉色凝重。

……

會場內,眾多低中階弟子紛紛停下了比斗,一個個疑惑地打量著四周。

空氣中的靈氣在暴動,陣法開始不穩。

“出了什么事?”陰虛子看到慌慌張張沖入武場的值事弟子。

“回,回稟掌門師叔!”胖乎乎的值事兩側肥肉亂顫,臉色憋的通紅。

“快說!”陰虛子雙眉倒豎。

“有妖獸吞了我宗祖地龍脈”胖值事嚇得嘴巴一抖,忙將所見情形和盤托出!

龍脈是什么?

所謂龍脈,便是修行界的根本所在,也叫靈脈、地脈。

龍脈能生靈氣,能產靈石靈晶。

脈之節點,多河泊山崇。

君不見,山多神野多仙,河海有蛟龍。

最是人跡罕至處,常有高人露仙蹤!

龍脈若有損,輕者地動山搖,海河泛濫;

重者靈根斷絕,化生鬼蜮,暗無天日,生機盡滅!

此番龍脈被吞,若非云渺數十萬年氣運鎮壓與緩沖,只怕方圓十數萬里內,筑基以下萬萬人皆得為云渺陪葬!

“什嗎???!”陰虛子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怎么會有這種傻事?”

龍脈沒了。

虧得當年祖師以大神通拘靈鎖龍,縛脈于山門之下,方成這萬代基業。

如今一朝被毀,幾要葬送宗門下一代,難怪陰虛神罰二人難以接受。

半刻鐘前。

“就是此地吧?”一名青衫男修,手持山海印,轉身問道。

“回主人的話”一個黑衣長目豎瞳的男子恭身一禮:“您要找的本地頂級勢力便是此處!”

他行完禮抬起了頭。

若是當日神罰在此,必然會大喜過望,畢竟此子有螣蛇血脈,對他有大用!

沒錯,此人便是當日上門尋仇的黑水蟒。

因被神罰重傷后遁走,機緣巧合下碰到了域外來客。

一番苦求后,那青衫男子收留并治好了他,條件是為奴百年。

“若是好運找到那個孽種,也不是不可以順手幫你報了喪子之仇。”青衫男子頭也不回地走向大陣!

“謝主人!”黑衣男子激動地俯下了身,趕緊連拜了數拜。

但見那青衫人左走幾步,右走幾步。

突然,他撫掌大笑:

“好手段!”

“黑奴,你既已跟了我,那我身為主人,自要送你樁造化!”

“造化?”黑水蟒妖疑惑不解。

“嗯!”青衫人笑著解釋道:

“此宗大陣內藏了一只靈種,其乃是龍脈化形的產物。經歷了不知幾何歲月,早已蛻變,產生了一絲靈智!待會我破開護罩,你直接將其吞了,可以稍微提升一下你的螣蛇血脈。可惜對我的作用不大,不然我也舍不得與你!你可記下了?”

“小奴謝過主人!”黑水蟒興奮地應聲道。

青衫人語畢,神色嚴肅。左手持印,右手掐訣。

口中念了一聲

“四海三山,倒轉一般!”

呼的一聲。

青衫男子將手中之印拋將出去。

山海印迎風便漲!

眨眼間,一道天幕垂將下來。

驚得那蟒妖咋舌連連,連呼主人神通無邊,世所僅見!

青衫人,臉色微黑。

這恭維的話放在此處到也無不可。

可若是在他們的地域,簡直就是個笑話!

青衫人抬手一點指,山海大幕硬生生砸落下來。

頓時,青衫人臉色一白,顯然是消耗了大量靈力所致。

蟒妖只覺如勢若山倒,壓得喘不過氣來。

若是細看,連空間都在這重壓之下產生了圈圈漣漪!

下一瞬,一道舉世無匹的沖擊波直接掀平了護宗大陣周圍的山巒。

堅不可摧的護罩也如蛛網般遍布裂紋,并開始寸寸碎裂!

一道五色光團從大陣中瘋了似的往外擠。

一擊過后,山海大幕急速縮小,還原成最初古拙不華的大印模樣。

這山海印,古樸方正,印首刻海紋山,印底雕有“山海”二字。

此印威力雖強,但無法收入體內或裝入儲物袋。

寶印的煉制手法特殊,和如今的煉寶手段區別很大。

從此寶出世以來,就注定無法靠靈力溫養提升威能,因而此類法寶也有一個專屬稱謂。

“古寶”

青衫人手中的這寶貝攻擊方式比較單一,只能硬碰硬。

且一旦撞上比它稍微強大一點的存在,就只能碎碎平安了。

更重要的是,以元嬰后期為標準。

此印一擊可耗掉其一半的法力,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第二擊。

鑒于古寶的強大威力與諸多限制,青衫人在出發時,被族中特授了一件。

并允諾其只要殺了那個遺種,山海印就永遠是他的。

這可把青衫人高興壞了。

要知道,青衫人雖然在這里實力非比尋常,說是冠絕此界也是可以的。

但在他所處的星域,比他強百倍千倍的數不勝數!

所以當族中拿出此印懸賞時,青衫人第一個跳了出來,他真的很需要這個寶貝來壯大實力。

青衫人見護罩已破,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若是一擊不破,嘿嘿!那樂子可大了。

罩不碎就是印碎!

話分兩頭。

那邊演武場中,就在宗門大陣被破的那一刻,嬴政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

一絲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狐疑地四下望了望,腳步忍不住向后方挪了挪。

另一方的天哥,只覺心悸的很,總感覺要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就在這陣破的瞬間,一條奇粗無比的大蛇突然顯出了原形。

大口一張,徑直將方圓百丈的范圍籠罩其中,那團五色光暈也被其吸入腹內!

當光團入腹的剎那,一道烏紫色的雷霆劃破天際,向巨蟒殺來。

巨蟒瞳孔一縮,怪叫一聲,嚇得馬上恢復了人形轉身要逃。

不幸的是,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云渺修士。

一時間,黑水蟒亡魂皆冒,直接往下俯沖過去。

來者見蟒妖想要遁逃,正要追上去時,卻感覺身體一熱,眼前的世界從此便黑了下去!

……

“閣下何人?來我云渺宗有何貴干?”

相較于旁邊恨欲狂的神罰,枯老人好生的修養。

宗門大陣被毀,龍脈被吞,同門身死,居然還能平心靜氣地把話說出來。

“我是何人?”青衫人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輕笑了起來,

“呵呵!我自天外而來。此番前來,一者為了我這獸奴討個公道;二者尋個人!”

“公道?”神罰嘴角一歪,怪聲怪氣地說:

“你問我宗要公道,我還想要向你討個公道來!”

“哦?!”青衫人饒有興趣地看向神罰長老:

“那你是如何個討法啊?”

神罰也不答話,掏出一枚玉符,徑直捏碎。

玉符碎裂時,無數道光華迸射而出,向著四面八方飛射而去。

枯老人目光凜冽地盯著神罰的一舉一動,卻并沒有說些什么,似乎是默許了神罰的行為。

不一會兒,天邊道道流光激射而回,竟是方才那些退去的結丹長老!

“執法殿的,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大陣怎么破了?還有你居然動用了劫玉召回我等,莫非是有滅宗之禍?”先到的一位長老率先開口。

后面陸續趕到的眾長老也齊齊地看向了神罰和大長老二人,但更多不善的目光則盯向了浮空的兩個外人。

“列為休要大意!那廝毀我宗門大業,斷我根基。今日當合殲了此二獠取嬰點魂燈!”神罰高聲道。

“什么???”眾結丹雖然人數眾多,但此刻面對元嬰級的高人,臉上還是露出了凝重之色!并沒有馬上動手。

見到此幕,青衫人嘴角微微一翹。

“看來貴宗想以多欺少啊!這便是貴宗的待客之道嗎?”

“少廢話!今日你即已落入我等手中,當是你伏誅之日!”一名宮裝美婦神色傲然地看著對方,只是眼底深處看向青衫人時是藏也藏不住的貪婪。

這可是少見的元嬰高手啊!

身上藏物之豐,豈是結丹可比?!

再說其手上寶印,簡直就是暗夜中的燈火,想不注意都難。

憑借在場七八十個結丹的實力,說什么也要將他二人留在此處!

“好!好!好!”

青衫人拍了拍腦門,皮笑肉不笑。

“既然爾等執迷不悟,我當送汝等去極樂凈土清凈清凈!”

“什么?!賊子膽敢如此囂張!”

“渾然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眾位同道,還和他廢什么話,直接打殺了便是!”

……

黑水蟒妖神色緊張,畢竟第一次對抗這么多同階修士。

一群人群情激奮,仿佛出欄的野獸,想要擇人而噬!

卻沒一人敢先上。。。

“打之前,我想先問你們點事。”青衫人好整以暇地從袖中掏出一幅畫像。

“此人乃我主通緝的要犯。一年前剛追捕時只是個凝氣的少年,現在成長到什么地步,不好說。可能已經筑基也說不定。對了!他叫公子政。”

在場之人狐疑地你看我我看你,似乎詢問對方是否見過。

“是那個孩子!”大司空眉頭一皺,憑借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一眼就認出了不久前那個在試練場上技壓四座的少年。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態,大司空并沒有當場說出。

“前輩實力超群,我等實在不愿與前輩為敵,但前輩犯了我宗大忌,此番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至于你畫中之人…”

枯老人頓了頓,

“至于這畫中之人,可能在我這里,也可能不在!但這與閣下又有什么關系呢!”

說完,老者眸中寒光燁燁,全身氣勢一漲,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刃,攝人心魄!

“這老鬼,居然又精進了許多!”旁邊的神罰感受到這驚人的氣勢,嘴中不滿地嘀咕起來。

話分兩頭,小比會場內。

天哥東張西望,想要尋出今他不安的源頭。

突然,人群中一道挺拔的身影吸引了他!

是他嗎?

為什么?

為什么這股不安會是來源于他?

感受到天哥毫不掩飾的目光,嬴政轉身便注意到了他。

奇怪,這種感覺……

嬴政在看到天哥的剎那,心頭忽地閃過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但緊接著,耳畔一道傳音卻將嬴政嚇得面色蒼白。

“少主,天樞的狗賊到了,我們快走吧!”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他云渺宗實力不俗,為我二人拖個半天不成問題!少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說罷,一道狂風突起,涌入場內直奔嬴政而來!

“何方高人到此?”

“住手!”

陰虛子見場中有人施法,正要打聲招呼,邀出一見。

誰成想此人更不答話,直襲門人弟子而去!

陰虛子匆忙之中,掏出法器就要招呼。

那陣邪風中突出一道指勁,將飛馳而來的陰掌門擊飛出十丈之外,吐血倒地不起!

在場同門被這一幕嚇得是驚慌失措,四下大亂了起來。

尖叫聲,喝罵聲,女修哭泣的聲音不絕于耳。

天哥看傻了眼,杵在原地一動不動,愣生生看到一只袍袖越長越大,將他和身邊一群人全都收了進去。

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

也不知過了多久,指天峰上情形著實不明。

天哥卻漸漸蘇醒了過來!

望著眼前湍急的流水,天哥陷入了沉思。

我沒事?

我居然沒事?!

現在怎么辦?

通過手中的宗門令牌,天哥發現自己已經被丟棄在了離宗門百里外。

著實有些頭大!

想不通那個人的目的,天哥站起身來收拾收拾打算回宗。

……

“你們打算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啊?”左右望了望,青衫人面無表情地開了口。

對面為首的幾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出來男女修士十余人。

沒有太多廢話,直接喚出法寶招呼過來!

黑水蟒欲表忠心,忙顯出法身,抵擋在前。

卻在下一瞬,被一只大手一撈,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飛去。

嘭!

煙塵彌漫,青衫男子淡淡的話語聲傳來。

“你現在小命是我的,死在這里,誰給我鞍前馬后?”

“遵命!”黑水蟒心頭一暖。

下一刻,只見青衫人袖袍一甩,道道風刃鋪天蓋地地壓向了聯手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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