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你獻給【ji】鼎爐有功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阮天印一掌印向了凱的面門。
不得不說凱的實力很有迷惑性,從他繼承了力量到現在,凱一直都沒有全力以赴過,所以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強!
并且這種莫名的力量跟他所見識過的其他體系有著很大的不同。
凱也曾細細探究過,但卻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反而機緣巧合之下修煉了這個世界的道術,成為了一名“煉氣期修士”。
他身上隱隱約約散發的煉氣期波動,對于小看他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巨坑了!
“殺了他!”其他兩位神使雙目放光地盯著櫻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稀世奇珍。
嘭!
阮天印愣住了。
眼前的這個男子居然扣住了他的手腕!
這驚奇的一幕自然吸引了其他兩位神使的注意力。
這小子,難不成是個煉體士?
要知道阮天印可是法武雙修之人,他這一掌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煉氣期小修士就能接下的了的!所以才會如此放心阮天印那平平無奇的一掌。
但這結果確實有些事與愿違了!
阮天印皺了皺眉頭,右手掌的力道大了一點,他嘗試著想要掙脫出來。
但是,凱的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越箍越緊。
嗯?阮天印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凱,但馬上又有些不以為意。
“倒是小看你了!”
“這應該是你的極限吧?到此為止了!”
話音未落,阮天印自信滿滿地灌注了八成力道。
這八成力道意味著什么?阮天印相信他就算是塊精鐵,這股力道的反震之力也能把他骨頭給崩碎嘍!
阮天印的用心不可謂不毒,他想在掙脫的同時直接廢掉對方的手臂,之后再慢慢虐殺他,誰叫這小子在同道面前讓自己失了顏面!
可是······
一息的功夫過去了。
“為止!為止!···”阮天印魔怔了,嘴里不停地重復著這兩個字,手上早已用上十二分的力道。
可結果呢?凱的大手依舊像個鐵鉗,箍住阮天印的手是紋絲不動!
姜伯約和澹臺烈都有些看傻眼了。
“敢打我妹的主意,你們還真是不知死活!”
凱的雙目幾要瞇成細線,聲音冷到徹骨。
這會就算三人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此人絕非煉氣,萬萬不可小覷。
“一起上!”澹臺烈打了個招呼,姜伯約立馬會意。二人一個攻他面部,另一個掏他底盤,動作之嫻熟,見所未見!
“無恥!”櫻若氣極,正欲出手阻攔,可哥哥卻瞪了她一眼。
這一瞪,櫻若沒由來地泄了氣。
也就是在同一時刻,僵持著的阮天印突然伸出左手,屈指化爪,向著凱的心口掏去!
他的速度快到櫻若都來不及向凱示警,三人的攻勢就已經到了近前。
“話說回來,你小子還真行啊!居然一個人就放倒了這家伙。”
“我感覺這家伙比那頭豪豬要強很多!”
宮季禹這話倒不是恭維,而是實打實的佩服。
“你們倆人的傷怎么樣了?”付兮壓根就沒有把這馬屁放心上,轉而問起了姐弟倆。
宮月蘊:“我恢復了三四成,已經有了自保之力。你呢?”
“我沒啥大礙,受了點內傷,過幾天就好了。”宮季禹插嘴道。
“我啊?”付兮嘆了口氣:“剛剛強行聚氣,雖然法力恢復了七七八八。”
還不等姐弟倆露出喜意,付兮接著說道:“但經脈也被撕裂了好幾處!”
兩人聞言俱是一驚,經脈受損?
“你····”這回連宮季禹都擔心了起來。
見宮季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付兮淡淡地擺擺手:“放心吧!沒啥大礙,我還是個煉體士,這點經脈損傷,毛毛雨啦!”
“你心里有數就好。”宮季禹也懶得說他了,畢竟往后走還得靠著這家伙。
付兮抬頭望了望天,長嘆了一口氣:“翻天教的高階修士還真是挺忙的啊!”
就這么一小會的時間,天上已經有三波修士掠過。
“他們為什么沒有過來襲擊我們?”這是付兮所納悶的。
宮季禹解釋道:“他們的目標是將整個臨仙城的人都祭祀掉,而修士更是祭品中的重中之重!”
“作為首要祭品的修士,他們哪有放過的道理?”
“但相較于臨仙城的體量,這幫翻天教的高階修士根本就處理不過來。”
“所以他們用最簡單而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占領空域!”
“只要修士飛不出去,他們就得乖乖留在城里!”
“而現在這個情形,留在城里只能乖乖等死!”
“翻天教的胃口遠沒有你想的那么大,我們看似往北逃難,但你以為這就不是翻天教的計劃嗎?”
“相信現在的北門,估計也已經堵上了吧?”
宮月蘊黛眉緊鎖:“你是說···”
“不錯!”
“翻天教是在逼我們皇族動手。”
“這就是一張投名狀!”
“他知道我們不可能放走那些臨仙城的居民,但他也知道我們害怕事跡敗露,所以!”
“他們一邊殺,一邊攆。”
宮季禹神色有些不大好看。
“哎呀呀!又想要好名聲,又想獲得利益,你們皇家還真是貪得無厭啊!”付兮忍不住調侃道。
宮月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尷尬。
宮季禹則是毫不在意付兮的譏諷,反而悠悠開口道:“世間哪得雙全法?到頭來,不過是以某些人的利益為重罷了!”
北城門外官道五里處。
車胄:“哎呀,終于是到了!”
“我說士元老弟,咱們進城吧!”
龐士元:“我軍都已經到了城下,城中卻無一兵一卒來迎,想來盛宴是已經開始了吧!”
“那正好,連等的時間都省了,直接上桌吃飯!”車胄摩拳擦掌:“三軍聽令!”
“臨仙城意圖謀反,囚困王爺,我等奉旨剿賊。”
龐士元高舉圣旨:“旨意在此!眾將士!”
“棄了輜重,隨我破城殺敵!”
“殺!”
“殺!”
“殺!”
數萬丈夫齊作聲,兵戈鐵甲冷光凝。
“給我沖!”
車胄一馬當先,他的身后宛如開閘的洪水,鐵甲洪流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