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插進口袋里，說：“怎么說呢，女人或許也是這樣的?！?

我彎著腰看清子，清子被我看得臉紅了，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隨后她將一只手掌也伸進我的一個口袋里，與我的手融在一起。

我笑道：“干嘛做這么肉麻的舉動?。俊?

她白了我一眼道：“肉麻是嘛，那以后就別親我?！?

她撒嬌似地噘著嘴，眼睛瞟了我一眼。我將她手握著，她手正好可以抱在我手里。

“別看我，我可不知道。”清子一邊說著一邊紅著臉。

我又插一句：“臉紅了?！?

我一臉壞樣，學著電視里的嫖客看著清子，用著我也不知道如何發出來的聲音說著話。

我在等清子回答，不過等到的是清子兇狠地扭捏，我的手掌被她扭得快碎掉了。

“怎么，活膩了是吧？”

我苦笑，“好了好了，我錯了，先松手吧?！?

我討好她，手掌被松開了，我松了口氣，手掌一張一開。

清子不咸不淡地說：“想聽實話嗎？”

我點點頭。

“哼，就不告訴你！”清子甩過頭。

我無語。

“物質上都可以控制，但是精神這一塊是個黑洞。”

“那就分析看看，到底罪魁禍首是什么吧。”清子等待著我敘述。

我點頭答應。

說道：“精神上她需要得太多，而且是富有的男人，可以給她所有她想要的東西，名利，金錢，別墅，豪車，這些都是?！?

我輕輕呼兩口氣說：“總之一個字，錢！”

清子頓頓，眨眨眼。

“這結論是不是太俗了吧？”清子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論。

“排除其他因素剩下的就是結果了，不想接受也沒關系，總之先聽我說完就是了?！?

我緩一緩，對著里面的師傅說道：“師傅，來一份關東煮?！?

師傅將煮好的關東煮放在紙杯里遞給我，里面已經有作料了。我推給清子，讓她吃。

清子拿起一根向嘴里送去。

“其實老實說的話，錢可以替代所有的東西，包括男人，有了錢可以吃喝嫖賭胡作非為?！蔽艺f道，嘴里吐出一口熱氣，仿佛是在吸煙一樣。

我有說：“說到底是人的一種欲望的表現，紅杏出墻也好，喜歡錢也罷，總之是對現在的生活不滿的一種說法就是了?！?

清子一口咬了半根火腿腸，剩下半根送到我嘴里，我張口咬進嘴里，然后慢慢咀嚼起來。

我邊咀嚼邊說道：“其實那個女人嫌棄男的沒錢，所以憑著自己的美色去誘惑其他男人和她發生肉體關系，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套那男的錢了?！?

“不見得就是誘惑，說不定是那男的主動去誘惑女的?！鼻遄硬逡痪?。

我點頭說道：“沒錯，一個巴掌拍不響，總之都有著自己的算盤，這樣解釋才對?！?

清子又拿起一根圓桿，一共有者三塊，她自己先咬一塊，然后遞到我嘴邊，我示意吃了一塊，清子又將最后一塊收進嘴里，這才罷休。

“總之都有錯，男的打人不對，女人在背后出軌也有些不妥?！?

我悵悵的，沒多說什么，頭腦里竟然想起清子，清子明明就在我眼前，我竟然還想著她。

“對了……你剛才說男人也有這種情況？”清子忽然道出一句話。

“嗯，這個問題我想應該和女的差不多，都是腦子出問題了?！?

不等我說完清子就打斷我的話說：“應該是覺得自己事業有成，所以就踐踏約定好的規定。”

我笑笑，說：“就像一句臺詞，‘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在晚上喝完酒回到家后做什么’，答案是‘大孩子，罵老婆’?！?

清子忍不住將嘴里的東西噴出來，我用紙巾將她身上擦拭著。

“簡直是無理取鬧嘛。”

“惡心是惡心，不過周邊的人似乎都是我說的那樣，總之是一種病態的體現?！?

清子不再說什么，雙手捧著紙杯喝一口湯，喝完她將紙杯給我，我接過后將剩下的喝完，隨手將它丟在紙簍里。

我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屏幕里顯示著“五點十二分”。

“不早了，回去吧?！蔽艺f道。

我付完錢，挽著清子的細腰往回走。

雨下得有些大，我們沒有帶傘，一路上我們沒再說什么，兩個人默默地回到幾個小時前還溫暖的被窩里。

很快我們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