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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元子

顧海又雙叒叕一次昏迷過去了。

昏迷中的顧海也感覺很憋屈,為什么自己剛解決一個麻煩就會遇上另一個,還每次都讓自己消耗很大或者受傷很重。

難不成這一世自己身上的霉運給自己加成的屬性就是無窮無盡的事兒逼體質(zhì)么,那這也太操蛋了吧。

要是自己哪天頂不住了,反手就會在山窮水盡的時候被敵人一套帶走了啊!

哎,顧海在心里默默地嘆氣,我這苦逼的人生啊,什么時候才能跳出這悲催的循環(huán)啊!

“對了,系統(tǒng),”顧海此刻已經(jīng)差不多醒了,只是沒有睜眼而已,“給我看看現(xiàn)在有多少苦逼值了。”

“主人,截至目前為止,您的苦逼值余額已達(dá)到了96.3,建議多逛逛商城哦~另外,您的并夕夕紅包已經(jīng)達(dá)到了提現(xiàn)額度,請問是否提現(xiàn)。”

在昨天顧海面對猛虎幫的諸多敵人之時,顧海在戰(zhàn)斗之時也不忘讓他們一人點一次藍(lán)色小鏈接。

你要問他怎么讓人點擊藍(lán)色小鏈接?其實只要顧海將藍(lán)色鏈接凝聚于掌心,再拍到其他人的身上,就視為其他人點了一次。

“提現(xiàn)吧。”顧海很沒有良心地笑了起來,哎呀,這一百塊白嫖到手,豈不是美滋滋?

“咦,你醒啦。”一個聲音突然從外界傳來,顧海也隨之睜開了眼,正好看到了一個面龐方正的少年笑著朝著他點了點頭,“笑得這么開心,是做了什么好夢了嗎?”

“你是誰?這是哪?”顧海不由得心生戒備,同時也感到有些奇怪,自己昨天最后不是力竭暈倒了嗎?

按道理他應(yīng)該落入了猛虎幫的手里的呀,怎么現(xiàn)在還活著,而且還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莫非自己又死了一次,然后又穿越了?

“主人你不好好想想這怎么可能?如果你又死了,我怎么可能還會附身在你的身上?”系統(tǒng)不禁吐槽起顧海那天馬行空的腦洞。

“也是吼。”

“我是李飛軻,這里是陳劍山,是在距離劍闌關(guān)不遠(yuǎn)的地方。”李飛軻立刻就回答道,他看了看顧海疑惑的表情,耐心地又解釋道:“昨夜你們落入猛虎幫賊人之手,是我?guī)煾笇⒛銈兙攘嘶貋怼!?

“你的師父?”顧海皺了皺眉頭,“你師父管這閑事干嘛?還有那兩個人呢?”

和柳寒霜接觸過多之后,顧海現(xiàn)在也是被帶得疑心重重,嘴也開始變臭了,別人就算救了他他還不領(lǐng)情,甚至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愿意報出來。

簡單來說,就是被柳寒霜帶得傲嬌了。

“額……”看到顧海當(dāng)著自己的面不尊敬自己的師父,李飛軻臉上的表情也是有點掛不住,但他還是很有克制力的,并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神色,“那二位姑娘就在隔壁休息,還有師父囑咐我,顧海少俠你若是有什么疑問或者要求的話,可以自行去找他老人家。他現(xiàn)在就在南面的那個屋舍里。”

“那好。”顧海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話語有些不妥,但他也懶得去道歉了,直接翻身下床從系統(tǒng)商城里買上衣服穿好,推開門就朝著外面走去。

至于先前的衣服,早就在幾場戰(zhàn)斗中變得破破爛爛不能再穿了,同時他也不想穿剛見面的李飛軻給自己準(zhǔn)備的衣物,而且顧海實在也受不了身著長衫的各種不便,更何況……今天是雙十一的當(dāng)天!

系統(tǒng)商城全場打折,雖說是先經(jīng)過漲價后來降價的,但畢竟也便宜了那么一點點。

于是顧海直接兌換出了一身的奈可運動服,再配上一雙他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椰奶,一共花了零頭,也就是6.3苦逼值后直接將其穿到了身上。

李飛軻看著顧海穿上一身的奇怪衣服大大咧咧地就朝著外面走去,出門后連門也不關(guān),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然后不慌不忙,面容平靜地收起為顧海準(zhǔn)備的衣物,也跟隨著顧海走了出去,順便反手關(guān)上了門。

“老師父,請問在不在?”雖然顧海在李飛軻面前表現(xiàn)出了一絲拽天拽地的模樣,但面對實力不詳?shù)隙艽_定不弱的李飛軻的師父時,他卻收起了之前的狂妄,而是恭恭敬敬地在門外呼喚道。

不分場合的傲嬌,那就是找死。再說,顧海可沒有生得柳寒霜那么玲瓏可人,人家美少女隨便傲來傲去倒是可以,但顧海就不行了。

但要說為什么顧海會對李飛軻態(tài)度這么差,顧海自己也不明白,或許是李飛軻身上的那種恬淡如水外加暖男氣質(zhì)引起了他的反感吧。

作為一個大苦逼,顧海天生就對于這種溫暖的感覺有一種嫉妒和排斥的心理。

“我在,進(jìn)來吧。”屋里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顧海應(yīng)聲進(jìn)入了屋內(nèi),卻看見一個白發(fā)蒼如雪的老者正盤坐在屋內(nèi)的一個蒲團(tuán)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看得顧海心里一陣發(fā)慌。

“顧海小友,”那老者不緊不慢,恬淡如水的樣子倒是和他的弟子李飛軻的如出一轍,“不知小友所來是為何事。”

“你知道我名字?”顧海驚奇地指了指自己。

“是那兩個小姑娘告訴老朽的。”老者說話依舊不緊不慢,“老朽名為清元子,這下你也知道老朽的名字了。”

氫原子?顧海對于這清元子的名字感到有些好笑,但他并沒有將這個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

聽從清元子的話語,顧海想了想該要問什么,理了理思緒之后,開口問:“多謝昨晚老師父的救命之恩,另外,晚輩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想請教老師父。”

“哦,是何事?”清元子淡淡地道,臉上沒有絲毫疑惑或者不悅。

“昨晚,老師父為何要出手救下我們呢?顧海斗膽說一句,我們和老師父你應(yīng)該是素昧平生才是。”

顧海一邊說著一邊還偷瞥清元子的表情,生怕自己這句宛如“您多管閑事”的暗示激怒清元子。

然而清元子依舊是表情平淡:“顧海小友說的哪里的話,老朽和你們素昧平生,就不能夠就你們了么?而且老朽雖然先前不認(rèn)識你,但和柳家的那兩個丫頭可不是素昧平生啊。”

“你們認(rèn)識?”顧海驚訝地道。但清元子卻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就此打住,然后道:“如果小友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就請回吧。剛從鬼門關(guān)門口走了一趟,現(xiàn)在還是多關(guān)照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話音剛落,顧海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席卷了自己的身體,將其飛快地帶出房門,同時屋子的大門也“嘭”的一聲關(guān)了上去。

顧海緩緩地落到了地上,默默地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嘆了口氣。清元子的意思他已經(jīng)很明白了,有些東西不是目前的他能夠知曉的,強行知道說不定還會得不償失,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

“顧海道友。”顧海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李飛軻此時正站在自己的身后,面色平靜地望著自己,仿佛顧海剛才所經(jīng)歷的是絲毫不令人驚訝的一般。

顧海看著李飛軻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不爽。

他顧海就是討厭這種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傲慢神色,雖然李飛軻真的有很可能只是恬淡如水而已,但落到顧海的眼里就顯得有些裝逼了。

上一次顧海還是從虛丹境的宋越還有龍安的臉上見過這種平靜以及俯視一切的姿態(tài),但那畢竟是敵人,顧海不爽是自然的,可面前的這個友方的李飛軻居然也露出了這種看螞蟻一樣的眼神,顧海還不能打他,所以要說顧海心里沒點的不爽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在這?”顧海挑了挑眉。

“是師父的意思,讓我在屋外等候你。”李飛軻平淡地道。

“行吧。”顧海朝著柳寒霜所在的房間走去,“我去看看那兩個人。”

“等一下,顧海道友。”李飛軻突然伸出手,擋住了顧海的去路。

顧海有些慍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滿地問道:“怎么了,作為她們的朋友,這不行么?”

“其實,是有些特殊情況。”李飛軻一向平靜的臉上罕見地出現(xiàn)了一抹羞澀。

“什么情況。”顧海看到李飛軻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來的惡心神色,心里突然涌上一絲不好的感覺。“莫非你對她們做了什么禽獸的事情?”

顧海自己早早地就陪伴在了那姐妹倆的旁邊,(雖然并沒有多早)還多次救她們于水火之劍,都能夠坐懷不亂,不碰她們半點毫毛。

這李飛軻一天不到就把祂們給拱了,未免也有點太不真實了吧。

“不是的,其實只是因為她們在洗澡而已。”李飛軻的臉此時紅得猶如天邊的火燒云一般,他連連擺手,道出了背后的原因。

看到李飛軻如此豬哥的神態(tài),顧海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先前一直平靜如水的李飛軻突然失態(tài)感到有些好笑。

“不好,又破了靜心戒,該死。”李飛軻此刻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丑態(tài),連忙將自己的外在情緒給壓了下來。

“想不到看上去你是禁欲系的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會這么興奮激動啊。”

顧海打趣道,此前他一直以為李飛軻只是裝逼而已,現(xiàn)在他才知道李飛軻的瓶頸是由于修煉了靜心咒的原因,當(dāng)下心里對李飛軻的看不慣就消散了大半,甚至還主動開口打趣道。

“讓顧海道友見笑了。”李飛軻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有些憨傻地笑了一聲。

但下一瞬間,他又重新恢復(fù)了平淡如水的表情,朝著顧海認(rèn)真地道:“顧海道友,既然你現(xiàn)在見不到她們,不如趁此機會我倆切磋交流一番如何?”

“哦,你認(rèn)真的?”顧海感到有些好笑,“你境界多少啊。”

“先天初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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