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的著裝以及氣質(zhì),不像是普通家的人。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幫她,讓她的說辭更有說服力。
既然幫她,那必有所圖,不過還是先解決這里的事,她實在累得很。
大家一聽是文墨軒的東西,自然是紛紛上前試驗。
文墨軒是京都最大的墨齋,里面的筆墨紙硯那都是頂級的,雖然價格昂貴,但那些文人墨客卻還是趨之若鶩。
經(jīng)過一番試驗,大家也都得出了結果。
“沈大人,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而這幾個人不是同謀也是知情者。大人,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針對我們白家的事了,而是針對帝皇、針對我們整個姜北國啊。”
沈大人被白蘇這一番針對論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怎么還扯上帝皇和姜北國了?
“你這小丫頭,休要危言聳聽。”
“沈大人,我可一點都沒胡說啊。”
白蘇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嚇他,“你想想,如果今天不是我防范于未然,那肯定就中了他們的招了,這樣一來,我們白家在大家心里的誠信就蕩然無存了,那勢必對我們白家的生意有很大的影響。”
哎呦,腳都站得發(fā)酸了,白蘇尋了個椅子坐下來繼續(xù)說。
“沈大人應該也是知道的,我們白家大半的收入是捐獻給朝廷做糧餉的,如果我們的生意受到影響,那下半年的糧餉肯定就無法捐贈了。這樣一來,守護我們姜北國的將士們就要受凍挨餓,而帝皇心系國家社稷與百姓,自然不會讓他們受凍挨餓,那就得從國庫調(diào)撥糧餉。”
說得嘴巴都干了,還是我們的小木香體貼,知道給她倒一杯水,喝完水,潤了嗓子后繼續(xù)。
“這國庫吧,雖然現(xiàn)在是挺充盈的,可也架不住三番五次這樣的只出不入呀。沈大人也應該知道,這幾年戰(zhàn)亂不斷,國家最缺的就是糧食和銀兩,所以啊,他們這針對的肯定不只是我們白家,說不定是奸細,故意來擾亂我們姜北國的。”
說完這番話,白蘇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了,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她分析的簡直太完美了!
見白蘇說得有板有眼的,大家也開始相信了,細想一下確實是這個理,畢竟白家每年捐獻的糧餉那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沈大人,你可不能讓奸細混進我們姜北國啊。”
“就是,一定要把奸細給抓起來。”
“對!我家男人在戰(zhàn)場殺敵,我可不能拖他后腿,一定不能讓奸細逍遙法外。”
“是啊,沈大人,我們的家人都在戰(zhàn)場上,你可不能做讓將士們寒心的事。”
……
這一邊倒的局勢讓沈大人不知所措起來,他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原本以為一個小丫頭,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解決了,沒想到,他這是拔到了老虎須了。
這通敵賣國之罪他可擔不起啊,是要株連九族的!
“是是是!大家說得對,本官一定好好盤問這幾個人,如果真是奸細,一定不會輕饒。”
沈大人將那幾個來鬧事的人帶去了衙門,后來的那幾個喊冤的人看情勢不對,早就溜之大吉了,只留下了幾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