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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反抗

“什么?你父親要將你送出國?”

酒吧里,寧宇差點沒將剛喝到口中的酒給噴出來。

與此同時,坐臺上,聽到這個消息的同班同學(xué),表情無一不驚訝跟咋舌,酒吧喧囂的DJ音浪抨擊著在場每個人的胸口,只是這熱火的打碟再有節(jié)奏,這座豎著黑金會員的坐臺,依然像是被一場寒流光顧了似的,不見生氣。

杜文娟放下酒杯:“國內(nèi)諸多紅塵瑣事都還沒有摸明白,就要往國外去,你老爹是在開玩笑吧!”

卿本佳抖了抖肩,她也希望這是卿延宗的玩笑,可惜不是。

“昨天晚上,老爺子回來親口跟我說的!”

卿本佳嚴(yán)肅一臉,強(qiáng)調(diào)這并不是玩笑。

殷浩惋惜地嘆了口氣:“不過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送你出國啊?有錢人家,難道有喜歡搞出國這洋氣的一套?”

“也是,現(xiàn)在趁著錢的人家動不動喜歡送孩子出國留學(xué),結(jié)果搞得現(xiàn)在出國留學(xué)回來的留學(xué)生也新奇不到哪里,魚目混珠,到底也是跟我們國內(nèi)的本科生沒啥大的區(qū)別,不過就多了頂海歸的高帽而已!”杜文娟故作長輩的模樣,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其中的道理,這些也才剛剛成年的高中生都懂,對于卿延宗這種在社會上混跡多年的老江湖而言,自然也不陌生。所以在俞薇建議將卿本佳送出國的時候,卿延宗還是有所猶豫的。

但僅僅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的猶豫就變成了堅決,從中作梗之人,自然不必多想。

“再這么下去,你遲早要被那些狐朋狗友帶壞,到時候惹下禍?zhǔn)聛恚绊懙木褪乔涫兰瘓F(tuán)的名聲!”

這句話是卿延宗說的,但顯然,用俞薇的口吻說這句話,更契合。

出國!

出國!

卿本佳頭一次感覺到這兩個字的恐怖,目光落在眼前那杯顏色通透的雞尾酒上,仿佛酒杯上都明晃晃地印著“出國”二字。

寧宇單手落在卿本佳的肩膀上:“本佳,你一定不想出國吧!”

“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言語不通,生活習(xí)慣不同,誰會愿意?”

卿本佳厭煩道。

可是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又有什么用?

卿延宗已經(jīng)下了決定,在卿家,他一手遮天,又有誰能撼動得了他的決策?

“我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成年了,有屬于自己的獨立思想,大人們的意見對我們而言只能起到參考的作用,而不是獨斷專行,左右我們。所以在他們給我們做決策的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反抗!”

殷浩一躍踩在軟皮的沙發(fā)坐臺上,手里還端著酒,跟著音樂節(jié)奏豪邁地喊出了這段話,恰好氛圍燈適時打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間,周圍的女生仿佛看男神似的瞻仰身旁這位英姿颯爽的同班同學(xué)。

“怎么反抗?”

寧宇好奇地問了句。

殷浩跳了下來,手勢一揮,周圍的人便將耳朵給湊了過來,就好像是在商討著什么商業(yè)機(jī)密似的。

嘰里咕嚕兩句話結(jié)束。

剛剛對殷浩還處于瞻仰的女生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首當(dāng)其沖,杜文娟惡俗地瞥了殷浩一眼:“什么餿主意,一點兒含金量都沒有!就你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威脅戲碼,說出來,那就代表你告訴家里人,你想挨揍了!”

“你行你來!”

殷浩回嗆了一句。

“我行的話還要問你啊!”

杜文娟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那邊兩個老友因為這件事情開始相互從言語攻擊上升到了不傷感情的肢體沖突。

這邊,卿本佳手握酒杯,反倒是應(yīng)允了殷浩這俗套的方法,畢竟這種反抗的方式在一般家庭里屢見不鮮,而且后果也跟杜文娟所說的差不多,孩子最后落得的都是被打的下場。

不過,這種方式落到卿本佳這樣的家庭里,或有可能會是一個讓卿延宗服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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