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李玲箐看著皇甫景陽,用手輕捻了一點粉末,指甲瞬間就長出了一顆紅色斑點。
“不對,這不是岐山赤化粉。”李玲箐感覺到自己指間出現尖銳的針扎痛。
皇甫景陽剛想再問她,岐山赤化粉被撒上會長紅點嘛,她自己就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我后背接觸到這些粉末,變成了這個樣子。”
皇甫杰瑞露出后背的一角,李玲箐看到他身上熟悉的紅點,想起皇甫景陽身上長的,只是不知道他的會是什么情況。
“去藥房。”李玲箐帶二人來到另一間房間。
三人的腳步聲起,鹿靈悅躺在李玲箐臥室的床上,身上正扎這幾根銀針,緩解他胸口的疼痛。
可剛才這三個人說的話,他卻一絲不露的都聽見了。
皇甫杰瑞身上也出現了那樣的癥狀,完全在他意料之中,而且這還只是一個開端。
他們誰都不會想到,城外樹林一棵松樹下埋了足以讓城內所有人都感染的粉末。
現在,不過就是給他們一個警示罷了,而G頭案就是為了轉移衙門注意力。
藥房門被推開,李玲箐今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穿梭其間。里面爐子上正在煮著藥,淡淡的藥香徐徐而散。
皇甫杰瑞趴在一個躺椅上,這才lou出了一整個后背。
“女人的臉。”李玲箐眉毛一挑有些吃驚,不過這個臉的大小可比不上皇甫景陽后背的龍。
李玲箐戴著手套,輕輕的給他坐著擦洗,皇甫景陽就坐在他們后面,不時的給李玲箐遞個她需要的東西。
李玲箐邊擦邊看,怎么都覺得這張臉怎么和自己有些相像,特別是眉眼,只是這個女子眉眼間有些戾氣。
皇甫杰瑞感受著李玲箐用紗布一點點給擦洗的涼涼的感覺,腦海里卻又在一遍遍的閃現這張臉。
有時是他的母親,有時是他的王妃,還有時會是李玲箐。
皇甫杰瑞突然想起,他們原本相遇不就是因為她的長相太像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嘛。
“給我針。”李玲箐扔下手里的擦洗的布,接過皇甫景陽遞來的針。
銀針細小,不注意李玲箐指尖就觸到皇甫景陽手上的溫暖,她感覺到條件反射的一縮。
皇甫景陽自是也感受到了她指尖帶著的微冷,雖說現在還是夏季,可夜間還是有些寒冷,他便慢慢的朝李玲箐挪了些許。
“給他一顆藥丸,就是你手邊青花小瓶里的。”李玲箐有對他說。
“好。”皇甫景陽起身將藥送進皇甫杰瑞口中。
藥丸是李玲箐特意調的迷藥,適量服用可以緩解疼痛,只是現在醫學技術不是很發達,皇甫杰瑞還是會感受到一些疼。
“我要開始了,你還是要忍著一些。”李玲箐看到皇甫杰瑞服下藥丸,身上開始出現反應,后背的肌肉開始變得松弛。
針尖觸下,紅點的人臉開始泣淚,一針針下去,人臉紅點開始變得模糊,最后變成了一個紅色的圓盤。
皇甫景陽看著皇甫杰瑞身上的圖案發生變化,想起他身上那張臉長的那樣惟妙惟肖,他自己身上卻是一條龍,他們父皇身上卻是一只烏gui,很是費解。
每個人的紅點圖案完全不一樣,每一個都生的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太醫院現在都沒有找到原因。
皇甫景陽看向正在認真施針的李玲箐,難道他又要將希望寄托給這個還背負著全村希望的李玲箐。
她的村民們,只剩月余時間,就要被問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