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字在人族上面有一撇,那便是天庭,妖族占據(jù)天庭在我等頭頂之上懸掛,而中間一橫則是緊緊的扼住我人族的喉嚨!巫字人族被兩橫夾在中間,又有一豎將兩人分開,就如這現(xiàn)如今巫族不斷分化我人族一般,他們是想將我人族徹底分化消滅掉!”
人族和巫族有過通婚,只是多為人族女性加到巫族去,而巫族女性卻很少嫁到過人族這邊來,這樣說的話夏后和涂山也就更加理解了,因為通婚的原因巫族人口不斷上漲,但是人族因為大量女性流失導(dǎo)致數(shù)量越來越少。
長久的戰(zhàn)斗再加上女性的流失,人族繁衍的速度在達到數(shù)百萬后的現(xiàn)在正在飛快的后退著,這其中少不了妖族和巫族背后下的黑手。
看到遠處帝鴻氏的族人將食物送了過來,帝鴻便招了招手帶著夏后和涂山走進了木屋。
“我如今只能將你們二人寫字,無法教你們功法,并非是我不愿,而是我也不知,我雖能造字,但是卻無法造出功法,這是我人族最大的缺陷。”
“一如他妖族和巫族,舉手間便可移山倒海顛倒乾坤,小小施法便可讓樹木開花結(jié)果,若我人族有此能力何至于讓族人保守摧殘,何至于挨餓!”
“那老師我人族以后會擁有功法嗎?”夏后看著帝鴻問道。
從他的眼神中帝鴻看到了渴望,不知夏后渴望,他帝鴻又何嘗不渴望了,現(xiàn)在的他就連殺一只剛剛修煉的妖都累,那以后遇上大妖、妖神之類的該當如何。
“有,會有的!一定會有的!”帝鴻雙眼看著窗外那通紅的天空輕聲答道。
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說給夏后與涂山兩個人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剛吃完飯后不久燧人就來尋他了,想問下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帝鴻氏死了幾個人他作為人族的首領(lǐng)過來詢問是很正常的,不過他來尋帝鴻卻并非主要為了此事,還有更嚴重的事情。
“你是說今天出去的三支隊伍里只有我們回來的人最多?其他的全戰(zhàn)死了?那大庭和天工他們呢?”帝鴻起身向燧人問道。
“回來是回來了,不過受了不輕的傷,他們沒你們運氣好,他們遇到了幾位大妖,不過他們卻是故意放大庭和天工回來了……”
說完燧人就握起拳頭狠狠地向木桌砸了一下,似乎是一身怒氣沒地方發(fā)泄一般,這一下子可把在不遠處還在專心寫字的夏后和涂山下了一跳。
“人族太弱了……”
帝鴻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自己很弱,人族祖地至少會有不少強者,但是真正算的上的強者也就只有燧人和有巢兩人了,他們獲得天道功德所以可以感悟天道,但其他人連入門的門檻都看不到。
燧人嘆了氣看向帝鴻道,“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你現(xiàn)在算是我們?nèi)俗謇锏闹钦吡耍阅阌袥]有什么好的提議?”
“大兄你知道圣人嗎?”
“這我是自然知道的!”
“那大兄知道四圣立教嗎?”
帝鴻話一出燧人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了,“帝鴻是想讓我們?nèi)ハ蛩氖デ髮W?”
“正是,不過我們現(xiàn)在能選的只有闡教了,就是不清楚對方收不收留我們……”帝鴻嘆氣道。
人族會大興這種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自然都是知道,但是如今巫妖大戰(zhàn)尚未結(jié)束一切皆存在著變數(shù),人族現(xiàn)如今依然是最低的種族,所以帝鴻不確定吹毛求疵的那位會不會收留人族。
闡教的那位不收披鱗帶角之輩,濕生卵化之徒,這或許就是人族的機會,至少人族與那些仙人外表上看起來卻是十分的相似。
燧人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后向帝鴻問道,“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五五!”帝鴻伸出五個手指答道。
“五五之數(shù)嗎……”
燧人沉默了,他也知道帝鴻說的五五只是保守的估計,以現(xiàn)在人族的狀況,人族已經(jīng)被扯進了巫妖大劫之中了,現(xiàn)如今如果接受了人族那么就要做好入劫的準備。
叩叩叩!
突然帝鴻的屋前傳來了叩門聲,隨后便傳來了一道好聽的聲音。
“妖族妖神畢方求見造字之人!”
聽到聲音后帝鴻與燧人互相看了一眼,對于畢方會來找自己的這件事帝鴻并沒有隱瞞過燧人與有巢他們,所以現(xiàn)在畢方到來求見帝鴻這事燧人并不奇怪。
而他好奇的是和帝鴻一樣的事,那便是這畢方所來到底是為何?現(xiàn)如今能讓帝鴻與妖族扯上關(guān)系的也唯有那位圣人了,所以帝鴻猜測可能是為了探探口風來的。
但是等到帝鴻將畢方請了進來之后,畢方卻閉口不提人族與妖族之間的事,只是單純的向帝鴻學習他所造的文字,畢竟這與她之前所了解的妖族文字有很大很大的區(qū)別。
看著和夏后涂山一起坐在那接受帝鴻教導(dǎo)的畢方,燧人的眉頭都快完全擠在一起了,他深知自己的性子急耐性不好,所以在自己還能控制的時候向帝鴻請辭了,離開時給了帝鴻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帝鴻也看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對面坐著的可不是夏后和涂山這兩個小家伙一個級別的人,而是一位洪荒太古妖神之一的畢方啊,你給我眼神也沒用啊,而且燧人那些小動作哪能逃得過畢方的眼睛。
燧人離開后畢方看著帝鴻笑道:“我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們的首領(lǐng)還是那個有巢氏,他挺聰明的,至少他會學會隱藏,就像現(xiàn)在的你一樣,明明心里有無數(shù)的疑問但是依然一副淡定自若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畢方妖神說笑了,我豈能與有巢大兄相比,而且帝鴻心里其實并無任何疑問,妖神是來向我求學的,那么帝鴻定然傾囊相授了,學習的時候可是不能分心的!”
說完帝鴻就伸手敲了敲涂山的小腦袋,因為剛才涂山竟然在打瞌睡,不過想來也正常,下午那場戰(zhàn)斗他們雖然只是在后面補補刀,但是兩個小家伙也十分認真的去完成了,肯定也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