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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斗法

青衣男子身后還跟著幾位黃衣人,黃衣制服穿著是丹陽門巡邏隊,小生在采藥黑連珠的時候已經有過見識,眼睛都長在額頭上,看人都是低他一等。

黃衣人迅速站了幾個方位,將小生所有退路牢牢封住!

模樣只有二十出頭的青衣男子走了過來,大剌剌地攔在小生跟前,“借一萬貢獻點。”

說罷,伸手遞出身份牌,根本不在意對方的想法。

貢獻點的劃取通過身份牌就能操作。

小生一把撥開他的手,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你是誰,哪位?我有撫養你的義務嗎?”

小生看到周圍的人都露出一絲懼意,全部向后退去,再看青衣男嘴角翹起,笑意李蘊藏著冷冽和不屑,立刻明白這哪是借,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行強盜行徑。

這樣的行為都能在仙門盛行?而這些修仙的人竟然畏懼這樣的強盜,想想這樣的宗門,小生就感覺可笑。普通人遇到強搶也會奮起反抗,這修仙了反而退縮了,這仙修的窩囊!

青衣男被小生撥開手后當場陰沉下臉,“你敢瞪我?”

青衣男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目光中跳躍著興奮。

小生本不想人惹事,畢竟他來這日子尚短,只想偷偷摸摸地學藝,至少能將高冷幾人拜托毒靈丹后再獨自出走,并不想與人發生沖突,當下后退幾步就想離開。

但沒冷面黃衣人阻擋了去路。

“這就想不聲不響地離開?經過我同意了嗎?”青衣男冷笑,一把捉住小生的手腕,另一只手則向小生胸膛襲去。

小生常年聯系十二式,身上力量巨大,已經不是普通煉氣弟子能匹敵的,手一抖一股磅礴的勁力吐出,青衣男被甩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青衣男惱羞成怒,嚷道:“你敢動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幾名黃衣人見狀,迅速逼近,周圍的人懼意更甚,快速遠離,顯然是知道這些人的厲害。

青衣男揉著腰背,冷聲喝道:“給他點教訓,讓他嘗嘗斷筋挫骨的滋味!”

小生哀嘆一聲,“都是為生存掙扎的螻蟻,相煎何太急。”

小生不在多說什么,直接向前沖去,黃衣人虎視眈眈,嗜血的笑容已經綻放。

“住手!”一聲厲喝傳來,柴藥急匆匆地本來,脖子赤紅,喘著粗氣。

“宗門規定,不許私斗。”

“柴藥,好好做大長老的徒弟,認真煉你的藥,你不到煉氣二層的修為要為這小子強出頭嗎?”青衣男蔑笑地看著他。

柴藥臉色難看,他雖然是大長老的最小徒弟,但一直都是被要求致心于煉藥,在修煉上進步很慢。眾弟子也都知道大長老為人,利用徒弟煉藥天賦好為己享用,這才不把柴藥放在心上,雖然不可主動惹他,但也不懼他。

柴藥淡淡地說:“青墨,這是宗門規定,如果對宗門律法不滿可以找厲長老交談交談,我想厲長老很樂意有人對宗門規矩提出寶貴意見。”

有幾人壓抑著笑了起來,青衣男臉色十分難看,厲長老是個很古板的人,最恨挑釁宗門規定的人,他認為那不僅是對宗門的褻瀆,也是對他權威的挑釁,一旦將事情捅到他那,絕對會讓人脫一層皮。

“私斗不可以,還有斗法臺。宗門一直都在弘揚切磋比武,相互進步。沒人會阻止斗法這件事。”

羅軍從人群中閑庭信步地走來,還是病懨懨的模樣。自從在瘴氣森林收繳姜小生黑連珠不成,反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狠揍了一頓,一直怨恨在心,最近傷勢稍有好轉便逮到了小生帶回石長老的死身。

石長老向來對弟子嚴格,無論親疏。而青墨正是石長老熟人介紹來的,石長老對其格外嚴厲,沒想到這小子不但不心存感激反而怨恨起來,認為石長老是刻意針對他,是不愿收他進山,礙于熟人的情面才不得不讓他進山修行。

所以,青墨反而很親近和石長老站在對立面的大長老醉長巾,投在了醉長老的一位親傳弟子下面,當得知石長老可能死去的消息時還高興了一陣。現在得知小生將他的尸身帶了回來,心底莫名地生出一股怨氣,經羅軍三言兩語一挑唆就竄了出來。

羅軍很喜歡這樣的弟子,聽話。

青墨聽聞羅軍話語瞬間斗志昂揚,似乎受到了鼓舞,指著小生的鼻子就罵,“兔崽子,有種跟我上臺單挑,咱們不死不休。”

小生看到羅軍出現,心中便已明了。這傻子是被人當槍使了,但既然是槍那一定是有危害的,小生不愿輕易跟傻子對戰,“一邊玩兒去,被人利用的東西在這兒瞎嘰歪什么勁,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傻子啊?那個誰,羅軍是吧?斗法臺?你敢嗎?就知道躲在背后利用別人的玩意兒,老子看不起你!”

小生直接將矛頭指向羅軍,沒受傷的時候小生對他不懼,現在傷勢還未好,而自己修為又大長,不好好給這些圍觀的人看一下,還當他姜小生好欺負呢。

羅軍眼底閃過寒光,陰冷地說道:“斗法臺?你不配!”

羅軍心里是真有一絲忌憚,當初對方下手狠毒的樣子還會偶爾浮現一下,心底有一絲很不愿與之直接相對的恐懼。

小生大笑起來,指著青墨嘲笑,“看見沒,羅軍都不敢跟我上臺比試,你哪來的勇氣挑釁我?你腦子缺根筋吧?別人都把你賣了還幫人數錢,你這樣的人怎么進山門的?”

青墨臉上頓時上演一場色彩大秀,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雜糅,內心氣血沸騰。他最聽不得怎么進山的這種話語,這是他心底的痛!他是走后門進來的,一直被那些人看不起,還被石長老針對,所以他要攀附靠山,機緣巧合就成了大長老親傳弟子弟子花灑的門下,從此就耀武揚威,仗著花灑掌管巡邏隊,無所不為,三五成群對人吆五喝六,留下響亮的名聲。

好不容易沒人再提他后門進山的事情,沒想到眼前這家伙又揭開他的傷疤,一瞬間似乎被人脫了干凈,站在冷風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嘲諷。

羅軍似笑非笑地看著小生,還向他挑了挑眉頭挑釁。

“哈哈……”青墨瘋狂地大笑起來,“斗法臺?好好好,今天就成全你!不死不休,誰不上誰孬種,祖祖輩輩都是孬種。”

周圍很安靜,小生皺著眉頭看他,他實在不明白這人發什么神經,沒有傻到家的人都會發現是被人利用的,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盡管小生不明白對方心理活動,但被人罵祖祖輩輩是孬種,他是不干的!

“想死,我成全你!但是,我是要勞務費的,不能隨便激怒我就要臟我的手,我身上有一萬貢獻點,打死我,它就是你的。但是我打死你,你有嗎?”

青墨臉色變的如其名,綠的發黑。他身上還真有這么多,但也只是一萬出頭,這兩年仗著巡邏隊耀武揚威,收了不少貢獻點。

“好,老子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此時,青墨已經氣的頭腦發脹,雙眼充血,邁著步子就往斗法臺奔去。

斗法臺確實是一個圓形大平臺,三尺高,立在空曠的平地上,上面刻滿了陣紋,據說能承受筑基期弟子的法術沖擊。

臺上有兩人正在交戰,臺下弟子三五成群地呼喊著加油,有的在議論輸贏,很熱鬧。

但青墨等人到來后,迅速安靜了。

上臺需要交納五十貢獻點,繳納后就會有弟子啟動陣法,并且公正比賽,見證兩人生死契約和賭約。

“我看你也不像傻子啊,怎么就干傻子干的事啊,都擺明是別人的槍了,還上。錢多人傻啊?你看看羅軍笑的那個開心,我真佩服你!”

小生在臺上譏笑道,他真想不通這種人這樣做到底為什么,又沒有什么殺父奪妻之恨。

“你嘲笑我,就該死!”青墨臉龐噙著隱隱的不屑,他從來沒把這種小年紀的東西放在眼里,好歹他也在巡邏隊和眾弟子里橫行了兩年。

臺下,所有的目光都牢牢盯著上面的兩人,小生先前底氣十足的模樣到底是真是假,一動手便能知曉。

臺下一角,高冷和阿平幾人站定,淡漠地盯著臺上兩人。

“高冷,你說小生那小子能不能行?青墨怎么也是煉氣七層,雖然在瘴氣森林僥幸打敗羅軍和小白,那是因為他們不敢大膽運行功法,現在不同啊。他有危險咱們要不要上?”

因為個子高,麻桿站在高冷的身后,眸子一轉不轉地看著臺上,嘴里低聲說道。

高冷挑起一嘴角,“僥幸?你的眼光跟阿平差太遠了,你就沒想過羅軍兩人不能運行功法,姜小生呢?羅軍是中了黑連珠的毒,可姜小生中毒更多,結果呢?千萬不要被他孩子的樣貌,平凡不出風頭的性子給蒙蔽咯。大長老是什么人,這中間有沒有給他試藥?姜小生還能活得好好的,你認為是僥幸?”

阿平舔著臉,撓著頭笑呵呵地說:“麻桿,還是跟我多學學,這些年跟著羅軍也賺了不少貢獻點,現在臨近玄天宗選拔,咱們也該改改作風,學學姜小生的低調。”

麻桿冷冷地瞪他一眼,“滾,狗腿子!學誰也不學你。咱們身上的毒靈丹怎么得的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偏偏跟著姜小生混。”

阿平惱怒,“你懂什么,毒靈丹是福是禍還不一定呢,至少咱們保住一命,還內定了玄天宗的名額。你看看羅軍那德行,受到一點屈辱就接受不了,修行個什么勁。他的路,我一眼就看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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