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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黑翟現(xiàn)身

  • 筱語傳
  • 玄月
  • 3059字
  • 2020-11-17 13:24:17

“這樣好的曠世奇藥,只可惜竟然被盜走了,真是委實可惜啊。”幕寶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太可惜了…”幕寶看到說這句話時傾城眸中流露出的無可奈何,旋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論斷。

“婉兒,倒杯茶來吧。”傾城揚聲道。

等了一瞬,見無人應(yīng)答,遂又喊了幾聲婉兒的名字,良久也不見人影。

“婉兒這是去哪兒了啊…”傾城喃喃道。

幕寶看到傾城如此,遂想到傾城便是那晚那個不知好歹,擅闖山莊的刺客。而她盜走的,確實是假的西域鬼蘭。可這真的西域鬼蘭又會是在哪里呢?

幕寶思前想后,總覺得他們還是要親自去一趟祭壇不可。哪怕那里沒有西域鬼蘭,但求伯君既然如此緊張,想必也定然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或者和西域鬼蘭息息相關(guān)。現(xiàn)在他們只有這么一條線索了,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的。

這晚,幕寶他們商量之后,遂決定由蕭毓軒和時暮恩前去祭壇一探究竟。而他們二人回來之后的講述卻令他們都大吃一驚。

那日,求伯君聽說有刺客闖入山莊,便下意識地跑向這蜀中求家的禁地。至今蕭毓軒他們?nèi)耘f記得很清楚求伯君的反應(yīng)。他就那么仿若被雷擊了一樣,微微打著顫奔向石門周遭,風(fēng)馳電擎般地撕開祭壇外的漫天紅帳。全然沒有了蕭毓軒印象中求伯君的冷靜理智。他的冷靜和理智在從紅帳里出來時方才慢慢得到平復(fù)和回歸。

蕭毓軒和時暮恩潛了進去,雖然費了大量的時間和心思在巧妙躲避繁瑣的機關(guān)上。但那紅帳內(nèi)卻才是真真正正讓兩人大吃一驚的的景象。因為帳內(nèi)躺著的,是一具女尸。

一個長相和傾城一模一樣的女人。

起初蕭毓軒他們還以為躺在巨大的玉石床上的人是傾城,可他們卻慢慢發(fā)現(xiàn)了詭異。除了那張玉石床,紅帳內(nèi)儼然像是一個臥室。墻上還掛著一幅畫。

畫中,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嬉笑的模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個女人的衣著裝扮正是和那玉石床上那人的一模一樣。

蕭毓軒他們兩人當(dāng)場則斷定,玉石床上的這人應(yīng)該是傾城的娘親,也就是求伯君的妻子無疑。

只是,既然紅袖的娘親已死,為何她的尸身沒有入土安葬?難道是為了求伯君放不下自己的妻子?不愿意讓她離開自己嗎?復(fù)看傾城的娘親,她的長相真的是與傾城并無二致,躺在玉石床上竟像是一個睡熟的嬰孩一般。蕭毓軒之前曾聽說,傾城的娘親是在傾城七歲的時候去世的。如此算來,她已經(jīng)躺在這里十多年了。究竟是什么樣的靈藥秘術(shù)才可以把人的尸體保存的這樣完好,栩栩如生?

蕭毓軒和時暮恩又在周遭環(huán)視了一圈,見并沒有什么異樣便想離開這里。誰料正好看到了趕來這里的求伯君。無奈,他們兩人只得暫時躲起來,斂起氣息,不讓他發(fā)現(xiàn)。

無論是誰,都逃不掉兒女情長。這是蕭毓軒最直觀的感受。

看到素日寡言沉默,不說話時只覺得讓人不寒而栗的蜀中求家的莊主求伯君,此時此刻竟然從案上隨手拿起一把梳子慢慢地給愛妻梳著長發(fā)的模樣,蕭毓軒和時暮恩只覺得心頭一震。

看到他對自己的妻子慢慢地講述一些并沒有什么重點,很是家常平凡的話的時候,蕭毓軒心中覺得頗為觸動。在外人面前,求伯君是蜀中求家的莊主。他威嚴(yán)凜傲、寡言豪爽,但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他不愿那樣。此時此刻的求伯君,不是什么莊主,只是一個深愛著自己妻子的普通男人罷了。此外,再無其他。

那一瞬間,蕭毓軒覺得在求伯君的心中,周遭都仿若無物。好像整個世界里只有他和自己的妻子…

聽完蕭毓軒和時暮恩的講述,白筱語他們也是久久難以平靜。而當(dāng)時暮恩告訴他們,真正的西域鬼蘭早已被求伯君用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的時候,更是覺得震驚。

是啊,這西域鬼蘭的效力何其大,足以保護她的尸身不滅。

良久后,白筱語忽然呢喃道:“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棲,不知所結(jié),不知所解,不知所蹤,不知所終…”

蕭毓軒抬起頭看著她姣好的側(cè)顏,又憶起自己方才所見所聞,心中頗為動容。他想起來那日在房中白筱語曾對他說過的話。

是啊,相愛容易相守難,可自己難道就要真的這樣放手嗎?等自己老了之后,會不會像求伯君那般,仍是難以逃離呢?

想到此處,他忽然覺得有蟻蟲不斷地在自己的體內(nèi)游走,不住地啃噬著肝臟,嗓子更是一片腥甜。蕭毓軒遂趕快從白筱語臉上移開目光,整個身子側(cè)挪了半寸,不讓他們瞧見自己面上的變化。竭力讓自己多想想別的事情,比如如何捉住黑翟,以轉(zhuǎn)移注意力。良久后,神志方才恢復(fù)一絲清明。

“看來求伯君是要穩(wěn)住這上下的心,所以才稱西域鬼蘭一直安好,藏于府上。怪不得那日傾城被當(dāng)作刺客闖入府中時,求伯君二話不說便跑到了求家的禁地,原來他是擔(dān)心自己的妻子出事啊。”蕭翎兒喃喃道。

“可是現(xiàn)今,就連傾城,求伯君的女兒都不知曉西域鬼蘭的事情。想必黑翟也必定是不清楚的。”白筱語說道。

“是啊,經(jīng)過傾城一事,雖是稱鬼蘭被盜,但求家上下一片平靜的景象,雖未澄清,但想必大多數(shù)人都會知道這鬼蘭并未被盜的事實。黑翟現(xiàn)在雖然遲遲沒有動靜,但我卻總覺得好像黑翟就在我們身邊。”幕寶幽幽地說道。

“最近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敵人在暗我在明,我們得打起精神來了。”蕭毓軒定定地說道。

“得嘞,現(xiàn)在我們就坐等著黑翟露出馬腳來了。”時暮恩喃喃道。

自知曉鬼蘭的秘密后,白筱語他們更是將精力一分為二。一是要時刻留意著求家上下的異動,盯緊黑翟。二則是盡力為傾城尋找解救之法。如果傾城知道,自己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鬼蘭早在數(shù)十年前便已經(jīng)沒了,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已經(jīng)消散,不知她該作何感想。

現(xiàn)今,他們也只能費盡心思竭力幫傾城調(diào)養(yǎng),救治她的性命了。

三天后,是蜀中求家祭祖的日子。白筱語他們覺得黑翟必定會在這天出現(xiàn)。求家祭祖,屆時必定是場面浩大,也最是人員最容易雜亂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混進求家,難度勢必會降低很多,可以說是黑翟最好的機會了。

“都準(zhǔn)備好了嗎?”蕭毓軒低聲問道。

“放心吧,咱們一人守著一個地方,包管他有去無回。這回可絕不能輕易放過他!”時暮恩挑著眉毛對蕭毓軒說道。

“好了,咱們快分頭行動吧。”說完兩人便朝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眼看午時已至,一陣穩(wěn)健的腳步聲逐漸響起,越走越近。料想這人必定是求伯君無疑。復(fù)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果真如此。

白筱語和蕭毓軒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般的心思,會心點了下頭,遂暗暗觀察著周遭的人的一舉一動。

鼓點聲漸起,越奏越快。這也說明祭奠的時辰到了。白筱語幾人摒著呼吸,直直地盯著周遭,想看一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但卻是一無所獲。

片刻后,只見婉兒扶著傾城慢慢的自遠處走來,遂停在祭壇的位置,站在父親后面,不敢擅動。

“時辰已到!”聽到這句話,求伯君遂暗暗推開石室上的機關(guān)。一時間,巨大的石塊磨挲地面的聲音回響著,石門洞開的縫隙也越來越大。

白筱語他們此時的神經(jīng)更是緊繃著,眼看著求伯君已經(jīng)焚香欲準(zhǔn)備進入石門時,而周遭也沒有什么異動。白筱語他們不由對自己的計劃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揣摩之間,忽然幾聲慘叫聲傳來,白筱語他們抬頭望去,發(fā)現(xiàn)原來竟是婉兒!只見她將煙霧彈隨手?jǐn)S出去,霎時間,周遭的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被濃濃的白霧包裹著,讓人看不真切。

眾人忽地面色驚慌,一面高聲叫著“來人、來人”,一面則高聲呼喊遠處的守軍,四周剎那間人聲鼎沸,亂作一團。而白筱語他們早已趁亂,跟隨著那個婉兒的身影進入墓室。豈料一行人剛進去,墓室的石門便已經(jīng)自行關(guān)閉。

現(xiàn)今,除了求伯君,婉兒,白筱語五人,一同進去的還有一個傾城。

“你不是婉兒,你是誰?!”傾城高聲沖著她喊道。

只見那個婉兒當(dāng)真是“莞爾一笑”,看到蕭毓軒他們幾人揭下面上掩蓋身份的人皮面具的時候不由面色一冷。

“原來竟然是你們!”講這句話的時候,黑翟的聲音瑟瑟發(fā)抖。

只見黑翟轉(zhuǎn)而輕拈口訣,白筱語他們再次望去,發(fā)現(xiàn)果真是黑翟。幕寶忽然想起那日在傾城的房間為她診治的時候,婉兒并未在她身邊的情景,心中遂明白了幾分。原來從那個時候,黑翟便已經(jīng)潛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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