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惡人惡報?
- 90后婚斗
- 布嚕C
- 2004字
- 2021-01-05 16:10:04
魏敏濤的拼勁,讓她注定這輩子不太平。
在突發(fā)奇想方面,我們之中沒有人可以比得上敏濤。在她的基因序列里充滿了挑戰(zhàn)的勇氣。離開家鄉(xiāng)的兩年后,她身披“戰(zhàn)甲”,來到了我的身邊,她的脾氣被抹平了,但她勇氣依然。是的,她還是她,但現(xiàn)在的她更加智慧、敏銳、有耐心。
敏濤在用心雕琢這個世界的奇思妙想,也許,有那么一刻,她那如火般的脾氣讓她受盡委屈,但她用自己的方式驅(qū)除邪惡。
“你那‘青春死亡記’寫的怎樣了?”
“祭青春,謝謝!”她連我的書名都說錯了。
“一個意思啦~”
隨她去吧,反正她也不是很在乎我寫些什么,現(xiàn)在她正忙著為大家打抱不平呢。
“你記得陳黜嗎?”
“記得,怎么啦?”
“那趙簡呢?”
“嗯~?他們兩應(yīng)該碰不到一塊吧?”我一頭霧水,清楚地記得他分別是陳莉的前前n任,以及前n任吧,但是他們兩毫無關(guān)聯(lián),甚至不是一類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們都對不起陳莉。
“那個趙簡上了陳黜的老婆,被當(dāng)場抓奸,陳黜離婚了。”敏濤用相當(dāng)夸張的語氣和表情闡述這件事,深怕我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吃驚。
“怎么可能?”
“我打探到的消息還能有假?”
敏濤的小道消息是挺多的,不過,我心中焦慮的不是真假,而是真相的背后,到底有多少不被我們知曉的悲傷。
“莉莉,她知道嗎?”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還是莉莉的感受,無論是悲傷,還是因為某種因果報應(yīng)而得到的心里快感,對她而言,這件事并沒有多少值得慶幸和喜悅的。相反,如此狗血的交集,反而讓她的過去顯得更加一文不值。
“應(yīng)該知道吧,畢竟想讓她知道的人不少。”
“你怎么看?”
“我?我能怎么看,那趙簡太狗了。”敏濤翻著快要上天的白眼,夸張的表情,明顯不走心,她更像在試探。
“真的?”
“不然呢?”敏濤故作姿態(tài),我猜想她對我有所隱瞞。既然她不想說,我便不再追問。有時候事實往往令人焦心,我現(xiàn)在需要時間讓自己保持平靜。
不過這件事不得不令人懷疑,但誰也沒有證據(jù)。也許世界有太多不同尋常的巧合,讓彼此心中有了猜忌。
敏濤在這件事上表現(xiàn)得十分積極,她的興奮點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也許在她心里,這就是快意恩仇,這就是惡有惡報吧。
可是,真正錯誤的人,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懲罰,陳黜只是丟掉了他可能早就想遺棄的負(fù)擔(dān)。
敏濤出乎意料地回來,也出乎意料之外的和我一起創(chuàng)業(yè),她并沒有將她所經(jīng)歷的不平和委屈一一與我傾述,即使在差點食不果腹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向任何人發(fā)出求助。過往的經(jīng)歷讓她變得隱忍獨立,在所有人面前總是面露喜色,以最好的姿態(tài)面對蕓蕓眾生,也許,就是她隱藏丑陋和悲痛的方式吧。
她有自己的善良,也有不可告人的邪惡。可是她從來持恒底線,試探過灰色,但決不進入墨缸。
當(dāng)有人在背后對她指指點點,有爹生沒爹養(yǎng),她爸家暴,她比她爸更可怕......可是她從未動搖過自己的善良的本性,至少我是這樣認(rèn)為的。
同樣,當(dāng)我拒絕浩辰之后,便被扣上白蓮花,玩弄男人,吳浩辰備胎諸如此類的名頭。浩辰遠(yuǎn)在異鄉(xiāng),如何能得知真相,而真相也并非我們中任何人有意透露,不過是暗戀他的人早就預(yù)謀破壞我們,沒想到她打探到的消息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勁爆,如此大快人心怎么能輕易放過我呢?
沒有人站在受害者的立場考慮過事實的真相有多殘忍,也沒有人真正了解過整個事件的真相,便以他們習(xí)慣性的方式去評價表面所得。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流言飛漲的時代,我們都沒辦法做到不知全貌,不予置評。
我的“祭青春”既沒有青春,也沒有什么值得祭拜的。就如敏濤所說青春是一個死亡的過程,我們喜悅、悲痛、成長,總有一天我們再也回憶不起當(dāng)初的天真。
敏濤說,她的過去沒有童年,沒有青春,所以不曾想過和我一樣,去回味那段記憶,甚至選擇失憶也好。
“再也沒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時候了。”
“以后呢?”
“會更好吧。”
趙簡很快就甩了陳黜的老婆,消失了。
也許,在某個街角,有個30多歲,手里彈著吉他的賣藝男人,他憂郁悲傷,失去了清麗漂亮的嗓音,替而代之的是煙嗓。他的那份經(jīng)歷悲傷愛情故事的模樣讓未經(jīng)世事的少女著迷,宛若當(dāng)年的林莉,滄桑大叔取代了白衣少年。
可是,他的心底深藏著曾經(jīng)那個十八歲的少女,那個令他悸動的女孩,他沒有好好保護。他后悔過,可是人生沒有時光機。
愛是愛了,再見時,依然深情,卻從來什么也給不起。
陳黜未嘗不知道這是一場蓄意性的報復(fù),因為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他的發(fā)妻,還有他父親留給他的產(chǎn)業(yè)。他沒有證據(jù),更不知道這個想要謀害他的人是誰,所以他將這一切都?xì)w咎于他的妻子。
“說真的,這可便宜了趙簡那小子。早知道就......”敏濤自言自語,卻又后知后覺。
我好像隱隱猜到了什么,“早知道什么?”
“就,就,沒什么......我的意思是趙簡那小子,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暴打一頓,太便宜他了。呵呵~”
她撒謊了,我有一個設(shè)想,她再次用不可描述的方式處理了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哦,無所謂了。不過你是教母嗎?”
“什么酵母啊?我又不做饅頭。”敏濤面露難色。
我嬉笑了一會,“也是。”
敏濤離開的時候右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嘴里嘟囔著,我猜她口中應(yīng)該是說,“好險,好險”
我并非無從判斷,只是善惡到頭,終歸是我無法矯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