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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煞的威力

姜瀚睜開雙眼,目中神光灼灼,氣宇軒昂,整個人給人一種脫胎換骨、涅槃重生的感覺。

鐘亮詫異,怕姜瀚傷勢不穩(wěn),不由得放出神識細細擦看,姜瀚服用療傷丹藥靈力只是恢復(fù)了一半左右,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姜師弟,你傷勢未完全好轉(zhuǎn),不如今天就到此為止,我以招魂堂的名義,宣布你退出宗門小試如何?”

姜瀚明悟了五鬼奪命功的真正奧義,心癢癢的想試一試這“煞”究竟有多厲害,便搖搖頭,對著生死崖上所有的弟子說。

“各位師兄,比賽繼續(xù),我想看看我今天到底能沖到邢劫黑獄榜第幾名?”

此言一出,引來眾弟子側(cè)目,原本已經(jīng)有好幾個弟子忍不住想去挑戰(zhàn)姜瀚,聽了姜瀚如此一言,又疑心起來,放下了手中的宗門令牌。

三神閣,妙丹堂的楊師兄,眼中寒芒一閃,從眾弟子中走了出來。

同時間,黑色石碑上,三百零六名姜瀚與三百一十二名的楊彤斌,兩人名字同時亮起。

弟子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妙丹閣也出手了,能同時驚動三神閣中的兩閣,在宗門之中姜瀚是第一個,就算是輸也值了。”

“照這樣下去,藏經(jīng)閣弟子也會出來挑戰(zhàn)?那今天姜瀚豈不是把一向高高在上的三神閣都給逼出來了?”

“這一次不一樣了,嚴國平本來差點就能贏姜瀚的,只是沒想到姜瀚留了一手絕招,反敗為勝。但是你沒看出來么,姜瀚已是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多久了。現(xiàn)在的楊彤斌是白手撿了個大便宜。”

聽得如此分析,弟子中有些人開始懊悔了,姜瀚他就是塊寶藏啊,趁著他靈力不足,從他身上掠奪一件法器就好了。

也有些老謀深算的,從這幾場比賽中,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三神閣都進場了,說明宗門之中,有長老想對姜瀚下手,這件事情絕不是邢劫黑獄榜的排名那么簡單,還是不要摻這趟渾水好了。

法器雖然誘惑挺大的,但還是小命重要啊。

就這樣,在眾弟子懷著復(fù)雜心情的目光中,楊彤斌走到了姜瀚的面前。

楊彤斌與嚴國平正好相反,一個高瘦如竹竿,一個矮胖如圓球,一個目光狠厲令人心寒,一個滿臉堆笑和氣生財。

再加上兩人分屬不同的內(nèi)門,很難有弟子會相信,這兩家伙會發(fā)生聯(lián)系。但是事實上,楊彤斌不僅與嚴國平私交甚好,兩人還在長老們的示意下,聯(lián)手劫掠邢劫黑獄榜上的弟子。

原本三神閣不分高下,但是藏經(jīng)閣的龐長老自從在九幽冰魄訣上突破,力壓珍寶閣妙丹閣,隱隱成為三神閣中的翹楚,其他兩閣唯有聯(lián)手起來以求自保。

早在多年前,梁掌門就開始慢慢的向龐長老傾斜,珍寶閣李長老與妙丹閣陳長老嗅到了梁掌門的心思,二人便開始秘密準備,兩位長老相信,到了龐長老執(zhí)掌宗門的那一天,第一件事就是吞并妙丹閣和珍寶閣,只有控制了宗門大量的資源,才能讓一個個桀驁不馴的弟子,聽命于他。

這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c其坐著等死,不如狠狠地撈一筆再逃出宗門,或許有一線生機。

所以私交很好的楊和嚴,就順理成章的利用閻王帖規(guī)則,互相配合做起了劫掠寶物的勾當(dāng)。

不僅僅三神閣,招魂堂的王長老也是同樣的心思,不遺余力的培養(yǎng)姜瀚,就是希望能夠在龐長老坐上掌門寶座的那一天,有自保的資本。

山雨欲來,各個長老都是心懷鬼胎,太玉門表面上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其實已經(jīng)到了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地步。

……

“姜師弟,很不錯嘛,年紀輕輕的就有此成就,就讓老夫陪你玩玩,老規(guī)矩,各自拿出點彩頭來,我用這塊鏡子來賭你的血咒衣。”

說完,楊彤斌手上變出一塊鏡子,這塊鏡子比楊彤斌的手掌要大上一圈,上面有著八卦圖案等。

姜瀚也不認識此物,便傳音問鐘亮。

“鐘師兄此物如何?”

“是咱們宗門的乾坤鏡,此鏡有一個神奇的作用,可以放出一道青光,將敵人困在原地,動彈不得,不過時間有限,像我們凝氣境修士的話,大概可以困住十息的時間。”

“比起我的血咒衣如何?”

“各有千秋,乾坤鏡能夠瞬間起到奇效,而血咒衣則是越戰(zhàn)越勇,總體來說,乾坤鏡稍遜一籌,但也在伯仲之間。”

“很好,這乾坤鏡我要了。”

“……”看見姜瀚如此信心滿滿,鐘亮頓時無語。

姜瀚剛剛血戰(zhàn)一場,身上靈力尚未完全恢復(fù),要知道,這楊彤斌可是凝氣境六層后期的修為了,從明面上看,姜瀚這一戰(zhàn)兇多吉少。

姜瀚拿出血咒衣來,與剛才一樣,頭頂上閻王頭顱再次出現(xiàn),噴出黑霧卷走兩件法器。

比試正式開始了。

楊彤斌目露兇光,口中念念有詞,一陣強烈的地動山搖后,一具約有兩人高的石傀儡從地里爬了出來。

四肢由一塊塊巨石組成,項上一顆碩大無比的花崗石,上面一對紫色的眼瞳,渾身上下都是粗糙堅硬的石皮。

弟子中有人忍不住驚呼:“是石傀儡術(shù)!”

話音未落,楊彤斌便化作透明的人影,徑直走入了石傀儡中,那石傀儡雙目紫光大作,仿似有了靈性。

石傀儡獰笑一聲,粗獷的聲音喊道:“姓姜的,我已經(jīng)看透了你的手段,這一次我看你怎么贏的我?”

說完,石傀儡抖了一抖,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再蹬一下地,姜瀚可以感到腳下傳來強烈的震感。

楊彤斌吸取了前幾場失敗的教訓(xùn),姜瀚無非就是震魂術(shù)和天靈爪,可以說得上防不勝防,現(xiàn)在自己藏身于石傀儡身上,無論哪一招都對自己無效,這樣就可以先立于不敗之地。

姜瀚擰身而上,一拳轟出,打到石傀儡身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石傀儡完全不為所動。

石傀儡右手揮拳,只是太過于笨重,拳頭未曾打到,姜瀚一個閃身就轉(zhuǎn)移到石傀儡的身后。

天靈爪,姜瀚手起爪落,往石傀儡的頭頂猛擊。

五指深深地插了進去,可惜這石傀儡根本就不懼天靈爪,全身都是堅硬無比的石頭,任姜瀚再怎么洞穿,也只是一塊冰冷生硬的石頭而已。

石傀儡渾身一抖,姜瀚便被震飛出去。

接下來,姜瀚試了好多次進攻,無論是震魂術(shù)還是天靈爪,都無法撼動眼前這大塊頭。

姜瀚拿石傀儡沒辦法,而石傀儡也無法碰到姜瀚一根毫毛。

它太笨重了,姜瀚憑借魅影步,輕輕松松的就躲開了石傀儡的攻擊。

現(xiàn)在雙方陷入了一個僵持的局面,姜瀚傷不了楊彤斌半分,而楊彤斌也休想摸到姜瀚。

久攻不下,姜瀚索性飄到三丈開外的空地,一臉凝重地說。

“楊師兄,你這樣子挑戰(zhàn)我,怕是打到明年都未能分出勝負。”

“是嗎?姓姜的你還是太年輕了。”

楊彤斌剛說完,姜瀚身上便浮現(xiàn)出一個偌大的金色印記。

金色印記甫一出現(xiàn),姜瀚身上像是背負了一座大山一般,逾千萬斤的壓力沉甸甸地壓下來,雙腿便不由自主地一彎,差點就要跪在地上。

“石印術(shù),原來是石印術(shù),我終于明白他前面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了,這一招確實是妙。”

一名機靈的弟子恍然大悟,忍不住說了出來。

楊彤斌勝券在握,冷笑起來。

“姓姜的,你已經(jīng)輸了,你以為我隱藏于石傀儡之中,就僅僅是怕你的五鬼奪命功,那只能說明你還是太嫩了。通過剛才你的數(shù)十次攻擊,我看似毫無還手之力,而你也傷不了我,那只是我在耐心的等待,等待你的攻擊,我通過與你的接觸,悄悄的在你身上種下了巨巖印記。”

“這巨巖印記會讓你像背負一座大山的重量一般,令到你的速度變得緩慢無比,這樣的話,你最后所依賴的神出鬼沒的身法也被我破解了。我躲在石傀儡中,你的攻擊傷不了我,而你卻躲不開我的攻擊,這樣的話,你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哈哈哈哈哈。”楊彤斌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生死崖上所有的弟子,都不得不佩服楊彤斌的步步為營,用一種很穩(wěn)當(dāng)?shù)姆椒ǎ瑢⒔纳裢ㄒ灰黄迫ィm然看起來很笨拙,但是整個過程毫無破綻,根本就不給姜瀚任何反撲的機會。

與步步搶攻,只攻不守的嚴國平相比,楊彤斌恰好相反,用嚴防死守的姿態(tài)去逼迫姜瀚,直到姜瀚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后束手就擒。

眾弟子拍掌叫絕,心想,這一次恐怕姜瀚再難創(chuàng)造奇跡了吧。

果然,姜瀚身上那個金色印記,隱隱化作一座土黃色的大山虛影,緊緊的附在姜瀚身上,這還不止,這大山虛影慢慢的變大,完全將姜瀚覆蓋在里面。

在旁觀者的眼中,在姜瀚的身上,看到了一座巍峨雄壯的巨峰的影子,而姜瀚每走一步都變得異常的艱難。

而石傀儡邁開大步,一步步的向姜瀚逼來,看似笨重,但是姜瀚連走路都艱難,更加使不出神奇的身法來。

招魂堂弟子人人面色大變,鐘亮直接從座椅上猛地站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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