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正當防衛 226

德尼爾探長剛走進死者卡羅的辦公室，柯威澤就迎上前來：“除了那個該死的報警電話，屋內的任何東西我都沒碰過。事情發生后，我立即給你打了電話。”柯威澤是一名私人偵探，和德尼爾探長彼此熟識。

卡羅的尸體倒在辦公桌后面的地毯上，右手邊是一支法國造的手槍。

“這里剛剛發生了什么？”德尼爾向柯威澤詢問道。

“一開始，我也不清楚卡羅要我干什么，他只是讓我到這里來一下。”柯威澤說，“我剛到這里，他就破口大罵，說我和他的妻子關系曖昧。我告訴他一定是他弄錯了，可他在氣頭上已經變得無法自制了。突然，他歇斯底里地說：‘我非殺了你不可！’說著，他就拉開了辦公桌的一只抽屜，拿起手槍就向我開槍。謝天謝地，沒有擊中。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我只好自衛。這完全是正當防衛。”

德尼爾探長將一支鉛筆伸進手槍的槍管里，把它從卡羅的尸體邊挑起來，然后拉開旁邊桌上的抽屜，將手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接著，德尼爾探長在桌子對面的墻上發現了一顆法國造手槍彈頭。德尼爾推測，這就是柯威澤所說的那顆首先射向他的子彈。

后來經過檢測，那支手槍上雖有卡羅的指紋，但他并沒有持槍執照，根本無法查出手槍的來歷。德尼爾探長轉身對柯威澤說：“別再演戲了，老實交代吧！”

德尼爾為什么懷疑柯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