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瑞麗
- 今世的你讓我來守護吧
- 浪蕩和尚
- 1822字
- 2019-10-24 22:48:22
瑞麗,一個縣級市,人口不多,位于云省西部,東連芒市,北接隴川,西北、西南、東南三面與緬國山水相連,村寨相望,毗鄰緬國國家級口岸城市木姐。
我們是藏在一個強子找來的廂式貨車到的桐廬縣,從桐廬縣,強子開車,我們一路到的瑞麗。
到了瑞麗,一個叫尚相貴的男子接待了我們。
據(jù)沈建說他的哥哥尚相權(quán)就是他的主要供貨人,但他也只見過一次,一般都是尚相貴負責。
在一個叫楓葉酒樓的雅間里面,沈建給我們做了相互介紹,又說了在杭州所發(fā)生的事,說了我的需求。
因為我所需的比較大,尚相貴做不了主,說這事得他哥尚相權(quán)定。
但他哥在緬甸,估計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讓我們暫時先住下玩幾天,等他哥回來再說。
馬小玲身上一直藏著一個竊聽器,我們的大部分信息都被警察掌握著。
尚相貴讓一個叫波麗的景頗族女子給我們當導游。
沈建與強子則與尚相貴去了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
為了不被他們起疑,我沒多問,也沒跟他們一起。
我又恢復了在天上人間的那種好色的慵懶之態(tài),不但經(jīng)常對波麗動手動腳,一副急色鬼的模樣,還讓波麗帶我去一些會所。
一直到第五日,沈建與強子回來說尚相權(quán)已經(jīng)回來了,還帶來的上等的好貨。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當著沈建的面,吸食了那些上等的好貨。一陣惡心加眩暈,還強忍著裝作很享受,很迷離的樣子,連說雖然比吳山的貨差了些,也不錯。
此次交易金額為五百五十萬。
我當著沈建的面給張隊打了電話,“爸,后天交易,五百五十萬,你轉(zhuǎn)到備用的那張卡上,貨我驗過了,比山哥他們的差不了太多……”
掛了電話我對沈建道:“錢呢一會就能到賬,卡是農(nóng)業(yè)銀行的,不是我的卡,是家人的,你懂的。不過這么大數(shù)額的錢,又不是本人,你看怎么能取出來。”
“這你放心,我給貴哥說一聲,他就能處理。”
“后天我只負責驗貨,至于貨跟姑娘怎么給我弄回去,你也得幫我,在這我不熟。”
“這……我跟權(quán)哥商量一下。”
“以后的合作我就找你,所以有些事你們能解決好最好,為了以后的長期合作,你說呢建哥?”
“我會跟權(quán)哥商量,相信權(quán)哥會安排好的。”
“唉!終于要結(jié)束了,彩艷,我馬上就會去陪你,我會陪在你身邊,我再也不想與你分開了。”
次日,由尚相貴安排,我跟馬小玲順利的在銀行取了錢。
由于警察將一切都提前安排好了,所有過程都沒紕漏。
只是時間本來是定在明天的,結(jié)果晚上十點多尚相貴帶著沈建,強子還有那個叫波麗的女人讓我跟馬小玲將錢帶上準備去交易。
沈建開車,尚相貴在副駕駛上,我跟兩個美女坐在后面,強子上了另一輛面包車,車上還有好幾個人。
具體地點也沒給我說,我也沒問,反正馬小玲身上有定位,相信王隊會將一切都安排好的。
在城中開了有一會就出了城,沿著公路開了一段,在一個丁字路口轉(zhuǎn)進了泥土的小道,小道很是顛簸。大約有一個時辰左右,車進了像是一個小加工廠的地方,一直開到一個庫房處才停下。
下了車,早有等候的幾人迎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道很深的刀疤,一臉惡相卻又帶著笑的高大男人。
“姜兄弟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是英俊風流呀!”刀疤男子過來道。
“久聞權(quán)哥大名,權(quán)哥才是道上的英杰,能與權(quán)哥合作,是小弟的福分。”
“哈哈哈哈,小兄弟說話我愛聽,走先驗貨,生意做完哥哥帶你緬甸去玩,那兒的美女你想要多少都有,就算十三四的小丫頭只要兄弟你喜歡,也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小弟我就先謝過權(quán)哥,錢呢昨天貴哥看著取的,一分沒動,全在這,你可以叫人再點一遍。只要貨跟我前幾天試過的成色一樣,就沒問題,我相信權(quán)哥。”
“走里面看,你要的美女也都在里面了,姜兄弟看好了我就安排給你整過去,我尚相權(quán)的誠信道上的人都知道,從不欺人。”
說著話,在尚相權(quán)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來到庫房內(nèi),庫房不大,也就二百平左右。
在庫房的一角或蹲或坐著二十多個姑娘,有的臉上躺著淚痕,有的臉上露著害怕而又茫然的神色。
“怎么樣小兄弟,這些姑娘的姿色可入得了小兄弟的眼,這我讓弟兄們精挑細選來的。”
“不錯不錯,權(quán)哥上心了,都是上等的姿色。”
“阿昌,給姜兄弟看貨。”尚相權(quán)對身邊的一個男子道。
那個叫阿昌的與另外一個人提了兩個大包過來,拉開包上的拉鏈,幾包白貨就映入眼簾。
“那就麻煩權(quán)哥給我弄回去,我相信咱們是可以愉快的長期合作下去的,咱們……”
話沒說完,外面突然傳來數(shù)聲槍響,在眾人一怔的時候,王隊帶人沖了進來,
“都不許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有幾個尚相權(quán)的手下剛將槍掏出來,就被打傷倒在地上。
這時馬小玲撿起地上的手槍對著尚相權(quán)指道:“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是你?原來出賣我的竟然是你?”我以一種難以置信加悲憤交加的神情對馬小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