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王琿歸南,北伯折女
- 桂花的吻
- 酸辣的小番茄
- 9127字
- 2020-02-06 11:01:51
北伯侯之女姜媛媛,嫁給了太子即現在的皇帝,原本就沒見過幾面。哪有什么感情?這種政治婚姻只是維系兩國的關系的工具。
當年劫元,為了攀上這門親事,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先把年號改為順元。
然后,自己和群臣當然還有太子,行稽首禮,三跪九叩。
為了討好他們,干脆轎子都沒住人,就準備談成的時候,讓人做一把。這或許我見過最孝順的姑爺了。
順元,還把國庫全部的財寶拿來當彩禮。
可真是煞費心機!
順元想到了個好辦法,就是自己在前面磕頭,自己的兒子則每次重復十遍。
再次,把衣服配了二百套,換著穿。為了防臟,又為了顯示誠意,只有太子不鋪墊子,生磕。也就是說,太子面對土和石結合的地面,不斷磕,不斷磕,聲音力求鏗鏘有力。順元就說了,五十個大臣都能聽見太子磕頭的聲音。為了達到這種效果,干脆過了三天后,讓太子一個人磕頭。據說為了達到徹響的目的,似乎五十個大臣排成一條線,碰到斷崖的時候,自然就不是了,自然是要掉頭了。皇帝親自跑到距一條線五里開外,聽聲。如果沒有聽見,就用鞭子狠狠地抽太子。你想,斷崖往往是不能走的
當聽見山谷的時候,似乎如同地震了。嚇得一群人自盡了。這都是皇帝教的好啊!為了聲音的效果,皇帝親自監督,還有丞相云風一起教跪拜禮。
最后,除了太子,都可以好好休息了,因為堅持了六天,沒有一個人不散架的。
于是到了第七天,只有皇帝和丞相了,可估計距離目的地還有十天。
說老實話,不休息是為了趕路,北伯侯說了,十天必須到,不過還要誠意,否則什么婚事,沒聽過。去你的吧。
在這幾天里,遇見了多次土匪,竟把嫁妝只剩下了三百亇了。
要是趕車,至少也要二十天。誰讓先皇封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呢?
“父皇,太傅,傖鶴怎么沒來呀?”
“傖鶴早就去了。人家說跪多少次,北伯侯也不會答應。于是想辦法讓姜媛媛出來,來個私奔。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他如何!”云風說道。
“這世界上誰不知道北伯侯不答應,他是給他談去了吧。”
“住口,沒人給你打探消息,你知道人家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
“可是我根本就沒見過她,這自然是正常的。”太子隨意解釋道。
“愚蠢,現在不是你知不知道的問題,是你一定知道,傾慕公子已久。”
“啥,公子,男的。我不要。”
皇帝和丞相又狠狠地抽了幾十鞭。
“你這蠢徒弟,你要是說錯話,隨便在哪里,我們可就完了。”太傅道。
“你太傅說得多對呀,平時只會打架,連一點真本事都沒有。你要是多學學,就是我們王幾也有人呀!可你連一個奴隸都笑話你。去強奸女奴隸時,竟被女奴隸抽了幾十棍。”皇帝怒不可遏道。
太子慢聲細語道,我沒人要,那他們要個我呀。
“你這就不知道了。人家看中你還有價值。”皇帝道。
“奧。”
趕緊叩頭,加油。
太子心中想道,你們干嘛不磕呀?就讓我磕。
連財寶都沒,誰嫁給我呢?你們光欺負我。
皇帝想道,這孩子還不錯,就是智商有些不高。不過總算有媳婦了,都二十七歲了,沒有一個人喜歡。宮殿的下人都不喜歡。有時候呀,竟然打他!我這當爹的呀,可真是失敗啊!
太傅想道,我教了他27年了,怎么就沒長進呢?都是我不好,那個傖鶴和我一樣都是丞相,確實頭比較好,可是北伯侯說要十天到達。你早去,不被抓還好,抓了,我們可怎么辯白?
實際上過了三十天才到。
只見,北伯人,齊人大笑不止。
“哪里的標本呀?”
“你可別說,這人長得多形象呀!”
“也不知道是誰,怎么如此可憐,難道是奴隸?”
“太子,是太子!”
“哈哈,哈哈,就是那個低能兒,至今連1+1等于2都算不清的那個。”
“就是。”
人們議論紛紛,直到把牙齒脫節。
太子吃了一把黃土以后,覺得飽了。
然后繼續磕,循著皇帝和丞相的指示,一路磕到了北伯侯府。把菜給翻倒了,雞見了竟然也笑了起來。有些人正在午休,可是聽見一股奇怪的聲音,啊呀,地動!地動!旁邊笑話的人震驚了,不過又笑得更熱乎了。
因為他們聽說這是所謂的誠意。
而丞相拿出鞭子,向地上甩了一下,笑話的人臉色蒼青,似乎如同眼鏡王蛇在眼皮底下。
“啪啪。”
丞相將太子抽了又抽,差不多有兩百次。
“記住了沒有?”丞相問道。
“記住了。”咬住牙齒道。
北伯侯府。
我等他幾乎有九天了,怎么還沒來?
“女兒呀,你說他怎么還不來呢?”
“父親,你分明是知道他在門外的。”
“什么,在門外。我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管家,去看看,有沒有人。”
“回侯爺,我沒看見。”管家道。
“女兒,沒看見,他說。”
“我現在困了。我先走了。”北伯侯補充道。
北伯侯府外。綠意盎然,柳絮飛揚。鮮花飄蕩。晴朗的日子浮在每個人的臉上。
“父皇,干嘛沒人誒。”
“當然沒人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不要走啊?”
“再說,我一鞭子抽死你。餓不餓,我給你行乞,給你賣點包子,粥什么的。”
“父皇,我們難道沒一分錢呢?”
“有啊,只有三百亇了。那是嫁妝錢,花不得。”
“可是剛才被小偷偷了。”丞相道,無奈的。
“所以現在只能行乞了。”皇帝裝腔作勢地說。
“追不追呀?”
“這還用問,你去追,我們兩個沒力氣。”
“好吧。”
我怎么記得行乞是我干的呢?
沒過幾分鐘,抓住了犯罪分子,沒想到是傖鶴指示的。
“傖鶴,你干嘛呢?”
“噓,這是小姐的愛好。你拿去趕緊背,不要有一刻的耽誤。快,快!”
“那你呢?”
“我們一起跪呀。”
太子趕緊跑到府外,只希望能趕緊了事。
北伯侯府里。
“侯爺,你要不要看看他去?”
“他都遲到了。一個蠢材,竟然連奴隸都不喜歡,都不愿意和他結合。像這種廢物,真是白活了。我聽說,他到現在都不認識“忄”。多么簡單的字,竟然不認識。我該怎么支走他呢?你有什么意見?”
“侯爺,人家畢竟是太子,怎么能如此?”
“你就不懂了。這種賤奴,我在幾十年前,就經歷過。正是他們羞辱的。”
管家心想道,你自己何時何地有過此等經歷?這簡直是掛羊頭賣狗肉。
“主人英明。既然遲了,婚姻也自當退了,否則侮辱了小姐。”
北伯侯急匆匆地前去,寒暄道“陛下,太子。下人都干什么去了?”
“他們說你在睡覺。”
“真是豈有此理!管家何在,把看門的仆人送上西天。”
管家絕對是,說辦就辦,立馬把幾個下人拔刀斬了腦袋。血飛濺在皇帝的龍袍上。
“好,好!殺得好。”皇帝又換了一身行頭。
北伯侯準備讓他們接見他的女兒。
管家向侯爺說明,姜媛媛未至,只有一個姜元錫。
侯爺心想,姜媛媛是我的好寶貝,可姜媛媛是他的掌中寶。我且看看,他有什么真本事吧。
“太子,那媛媛未到,想必是,想必是,不愿見你呀。”
“沒關系的。你不是還有一個嗎?”
侯爺想道,世人說的果真不虛。若將此人做為靠山,還不如西伯侯之子伯怡呢。
史書上明確記載,伯怡者,西伯侯之子,其性陰。未有女者愛之,莫不以為玩偶。此其十之有八,北伯侯之女元錫以為女子,同伴相和。明年,知其公子,遂守周公之禮。而怡親附之。或日夜嬉笑,或以女練。吾知其欲尋真愛,故河川運行,西伯道。
“可是你不是要娶我的小女兒姜媛媛嗎?若是娶了大女兒有失身份。”
“什么身份?我就要她了。”,誘惑道
“好吧,把大女兒叫來。”
管家報告道,出去玩耍了,現在只有小姐了。
“那該如何是好?”
“不如讓我們府的丫鬟冒充。”
“嗯。”
太子深疑,見個人,怎么要跑去屏風?
傖鶴道:“這小姐是大家閨秀,肯定是符合生物鐘的。我猜想,她很快就出來了。”
只見鑼鼓喧天是夢幻,一雙眼睛看地面。
那女子鼻梁尖聳,眼睛似乎是藍色。細腿如嫩綠枝,身材如同一支筆。太子心生好奇,看這情形,直立如此,把花瓶放上,恐怕也不會倒吧。
說時慢那時快,立即把花瓶放在頭上,沒想到沒有倒。
太子隨口答道:“這和平常人說的丫鬟一模一樣。”
這把管家和侯爺差點嚇到了。但他們卻故作鎮定。
侯爺道:“好女兒。再表演一個。”
丫鬟嚇得渾身哆嗦,以為暴露了,慌忙跪下道:“奴婢,奴婢,再也不敢假冒小姐了。”
“原來北伯沒有女兒,只有丫鬟。”,太子道。
“你便不懂了,小女自幼被我教訓。你可知道,她曾經和西伯侯之子鬼混的消息。自從這消息傳出,我便不再寵溺于她,這才讓小女兒嫁給太子你呀。”
太子恍然大悟,怎么推理都符合邏輯。由于臉面被損,所以嫁于他人。
“那你還讓我娶這種女人?你是在侮辱我嗎?”
“太子,你有所不知啊,你是太子,我怎么敢生叛逆之心,必定是兩個女兒都可以。可是元錫有此經歷,怎么能光宗耀祖,怎么能得到太子的寵愛?”
太子仿佛透悟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太子立即攙扶道,是我錯怪你了。可是你怎么能和妖邪為伍呢?
“奴婢,知錯了。”
太子異常高興,終于有人主動認錯了。
太子把這名奴婢接到醇斐客棧。
傖鶴笑道,那侯爺真把你當傻子了。
“平常裝傻裝慣了,可是她也不錯。”
“我也覺得,不過我剛剛把西伯的女兒給請來了。”
“你請她干什么?”
“幫太子認人。”
只見西伯侯的女兒姒荷一眼認出此人正是姜元錫的貼身丫鬟。
“你怎么在這兒?”
“管家認為我最熟悉小姐,所以讓我假扮。”
“北伯侯欺圣。我的父親說,希望我嫁給你。”
“太子我,我,怎么會不理呢?可是你不會幸福的。因為明天我就要出發了。”
“你不找北伯侯算賬?”
“我要是去了,危險就不可控制了。只要你喜歡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們必須趕緊走。”
就這樣,太子和皇帝在野會面。
“父皇,傻兒子,兩個都不是。不過趕緊跑卻讓那只老狐貍生疑了。”
“就是要讓他疑,把我們抓回去。”
傖鶴問道,“太子何意?”
“我猜測北伯侯一定會心生疑慮。因為傖鶴你認識北伯侯的千金。”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姒荷道。
“把剩余的錢拿回來。現在不能有一刻地停頓,否則他就在門外接我們了。”
眾人以為真會來,哪知連一個蒼蠅都沒有。
不過太子和傖鶴找到了逍遙賊窩,趁夜間,把土匪窩給端了。
原來,太子做夢,夢到自己在北伯侯府……
北伯侯恍然大悟,不如來個比武招親。
他親自將太子迎了回來,七天過后。
然后突然一擊。
今天。七天之后。
只見七百個壯士,與太子比武。而所謂的小姐,千金,卻從未見過一面。
比賽規則如下:
1,比賽選手為七百個壯士與太子的比武。
2,實行車輪戰。
3,只有太子不能用武器。其他人可隨意用暗器。
4,太子不可變身。
5,殺死一個壯士,比賽為太子負,不得娶神女。
6,太子不許吃飯,睡覺,說話,從現在起。
7,一旦向壯士說話,比賽為負。
8,太子只能用一招,否則判負。
比賽現在開始。
但侯爺說,在下午比。
“父皇,再不讓吃,就餓死了。他們到底什么打算?”
“當然是不想娶他的女兒了。”
“那干嘛要死纏著呀?”
“為了浩天,為了朕,為了你的朋友,最后,為了自己。”
“可是他們的肌肉也太飽滿了。我看,他們掀翻老虎牛都不在話下。”
“不說了,要有信心。”
兩位丞相道,其實根本就不可怕。你看見偷偷看我們的姑娘了?
“回太傅的話,看見了,關鍵不是看我呀。莫非那就是北伯侯女。”
“不是。”
“那有什么用呀?”
“至少有人喜歡你了。”
“難道那些笑話我的人也喜歡我?”
“不是。你現在哪怕輸了也不要緊,那個女的說了,愿意嫁給你。并且說已經到了王幾了。”
“終于有媳婦了。終于有了。不過游戲還是要玩的。”
丞相暗暗想道,這也有人信啊。只有你了。
只見女主裁宣布比賽開始。
“你們兩個騙我,她不就在這兒嗎?”生氣道。
沒想到這么快就被識破了。
只見太子走上擂臺,一把牽住偷窺女的手。說道:“你為什么看我們?”
“因為小姐吩咐的。”
“那為什么不給吃的。”
“因為你們有錢,可以賣。”
“那是嫁妝錢。怎么能亂花呢?”
“你也不喜歡小姐呀,甚至都沒見過。”
太子拿出一張紙,吞吞吐吐地念道:“身……無……無辭風……上飛檐,心有力系像滿天。你……家小姐是……這個字咋念呢?”
“太子,你讓我讀吧。我實在不知道你能不能好好學習?”,女者道。
“趕緊比賽。不要浪費時間。”,女者道。
一大漢拿著一根鐵棍,身長4米,把棍子一拍,太子猛一躲。一腳揣飛了他。誰讓壯士下盤不穩呢?
后面有三個正常身高的人,卻體重超過400斤。一劍欲割頭,二劍欲殺其下盤,三劍欲殺腰。可是太子借助第一壯士倒下的瞬間,躲在他的后面,只見人直接被割成三塊了。太子一跳,賞了他們幾腳,一把把他們給殺了,還有第一個壯士。其他的壯士見狀,以為任務完成,欲向侯爺報道,他犯規了。
可是太子拿著那把劍,殺了三百多個。
剩余的壯士知道,必須要殺了他,否則自己會死。
只見太子把第二把劍一踢,就這樣宰了五十個。有的把前排的殺了,有的自己后退,自殺。
五十只箭似乎穿過耳旁,幸好躲得快,沒擦到,順帶殺了兩百人,因為他有毒。
其他的人見狀,畏畏縮縮,只見太子掏出一把槍,一時間殺完了。為了防止有漏網之魚,直接鉆木取火,把他們燒死了。火有些小的時候,就直接把他們的衣服脫掉,當柴燒。
只見一個人也有一支槍,已經射過來了。
太子立即躲過,不過還是擦到了,直接把子彈原路返回,就這樣殺死了侯爺的二兒子。
然后拖過來,衣服剝光,用大火給燒死了,還捅了幾刀。
等侯爺睡醒才知道,自己的二兒子被火燒了。他趕緊起床,準備殺了太子和皇帝。
沒想到,虎符被管家偷了,那管家正是傖鶴。
皇帝包圍了北伯侯睡覺的地方,還隨便把他所有的后人送上了西天,除了三個。
一個,智商低,沒危害
其他兩個都是女的,都被太子充當太子妃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聰明?”傖鶴道。
“你的心怎么這么黑?真是豬狗不如。”
“愚蠢的是你。你聽過皇帝如此干嗎?”
“你們確實這么干了。我就想問,你們哪里有這么多的兵?”
“都是你的。我對他們說,侯爺得罪了陛下,其他諸侯肯定會以此來消滅北伯侯。而只要你們把日日夜夜欺負你們的北伯侯的子女全給殺了,不僅可以讓侯爺威名顯赫,還可以讓你們有更好的家。我跟他們又說,殺了北伯侯的部分子女,若被稱做兵變,你們就把侯爺的二兒子騙去擂臺。”
“他們怎么會這么傻?要是殺了我,你們有幾個膽?你們照樣死。你們投靠誰?”
“當然是天子呢。投靠正統。”
“好手段,好手段。你們怎么確定我沒留后手?”
只見智商低的那個兒子姜存似乎又包圍了侯爺府。
“兒子,救我。”
“啥,我沒聽見。陛下到來,我等應該感激涕零,又怎么能傷害呢?”
侯爺此時恍然大悟,原來傖鶴勾結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的兒子。
原來,傖鶴第七天就來到侯府,殺死了管家。然后同姜存探討如何奪權,如何奪位。
起初姜存推三阻四,甚怕殺不成功,反讓自己死。
可是傖鶴和太傅聯合起來,把姜存哄得團團轉。
“公子,你擔心自己舉義旗不成功?你可知道,二少爺反叛之心,蓄謀已久。讓他消失,這是做臣子的本分。我們只要把兵權握在手中,量亂臣賊子也不敢不從。你可知道,王琿?”
“知道呀。原來也是我們的人啊,可是父侯怎么沒殺他呀?”
且聽我慢慢道來,王琿是皇帝派的人,而且太子直接說,他就是監督。王琿努力保持與中央的聯系,管家也是王琿騙去的。然后被宰了。可誰又能說人是王琿殺的,明明還在。傖鶴假扮管家,一來,是為了與姜存聯絡,一來,自然是為了看太子妃了。沒想到,太子都非常滿意。因為他都沖那兩個姑娘笑了,而那兩位,也一同騙了二公子。二公子心地善良,雖然偷偷給太子等人吃的,甚得民心。
可是這樣就有問題了。皇帝睡覺不放心啊!只能請二公子消失了。
太子道:“老丈人!給我站起來!”
侯爺果真站起身來,
“好姑爺,字不認識一個,卻有如此手段,佩服,佩服。可是我想問,你這么做,你自己就能活得回去嗎?你只殺了我四個兒子,有準把我也殺了。”
“說什么呢?來,我們一起啊,回去。好好生活。”
“這是你們教的嗎?”
“太子圣明,何須吾等弱智之人來教?”
“盡管我是真的喜歡權利,但是你的小兒子也不是和我一個德行?今日廢了你一條腿,拿給奴隸們享用。”
“你這畜生,我本來就是要讓我的女兒嫁給你的,可是你耽誤時間了。”,恐懼又理直氣壯道。
“誰說給我娶呢?我說了嗎?我父皇說了嗎?你仔細看看。”
侯爺仔細看了看,原來是給傖鶴的妾,只不過寫成了藏頭詩。一想到中央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應該不殺他們,哪怕是犯眾怒。
“太子早就給我說了這個計劃,太傅也知道。”
“我不知道。太子和你都是老狐貍。恐怕現在你們不放心這些士兵吧。”
“嗯。正是如此”太子和傖鶴答道。
“不在自己的地盤少說話,多殺人。”太子道。太子吹了口哨,只見士兵領命,把昔日嘲笑自己的人全部充當了奴隸。
兩位姐妹聽見此番話語,正欲逃走,沒想到被抓了。
“太子妃,何必要走?難道你們都不喜歡我?”
“我終于明白沒人喜歡你呢。你心計太重。”,姜媛媛答道。
“你抓了我,放了我姐吧。他的如意郎君還在等他呀。”姜媛媛突然變道。
“如意郎君?原來我還不如一個土匪頭子。論武功,我殺了七百個人,只用一招;論膽量,我一嚇唬他,他就害怕;論才智,他還不如我。不過你可以留下,你姐姐既然不喜歡,那就隨她去吧。”
“姐姐,你喜歡的果真是土匪頭子?”姜媛媛答道
“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土匪,我只不過被自己喜歡的人無數次的騙。還用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的招式。太子,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我絕對不相信你會殺人,我也不相信我的父親會幾天不接見你。”
“那好吧,回家。”,傖鶴答道。
第十天,太子和一干人等回宮。
立姜媛媛為淳德太子妃,立西伯侯之女幽竹為側妃。
然而,這姜媛媛卻夜晚行刺,在新婚當夜。
可沒想到,刀被提前發現了。之所以沒有一個孩子,估計也是如此。
大夢初醒,故他決定,不娶她們了。
逍遙齋,即逍遙土匪窩,五十幾人直接被大火燒死。
你可要知道,太子日夜練武,據說徒手砍了劍齒虎。
你還要知道,傖鶴是智多星,智慧無窮。用一個小小的頭腦,曾將東伯侯和南伯侯哄得團團轉,還有南伯侯和曾國。
首先,用望遠鏡打探好敵人的分布情況。對于屋內的人采取火燒逼人。
一支支火箭飛縱而出。
在此,我們就可以想到,太子再蠢,皇帝不蠢;皇帝再蠢,傖鶴不蠢;傖鶴再蠢,云風不蠢。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途徑賊窩嗎?
他們搶的大部分彩禮,都含有劇毒,還放了硫磺。
如果他們發現,而且不丟,那么他們就真的被逼出來了。
如果他們在附近埋伏,那望遠鏡便有什么用?
就在北野,一箭就燒了逍遙府。當時一群人正在觀看以為是煙花。
大炮齊發,將賊窩變成毀林的手段了。
可是總要收拾的。讓姒荷和那名奴婢一起招人滅火。
一群人跟隨太子的步伐,不出一刻,賊窩已經禿了。
第二天,幾十名土匪已經被抓了。只見他們已經被燒黑了。
可是太子對傖鶴說,用望遠鏡看看四周,他猜想必定有漏網之魚。而傖鶴命令老百姓仔細搜索,多多注意有沒有女人。不準強奸,要把他們帶到太子的面前。
有些人不聽話,可是性欲剛要升起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激流,飛入,不,竄在全身。口吐白沫,胸口難受。有些人感到,被槍斃了無數次。或許他們沒想到,為了以防萬一,太子用望遠鏡環視四周,傖鶴調查人員狀況,兼用望遠鏡調查土匪;而姒荷則認人。
終于把土匪一一搜到。
終于等到太子發話了,
“頭子?”
“我,我。”一個六尺男子迎面道,似乎有些冒犯了。
“我的錢呢?”
“我們一拆開,就發現不對勁,于是扔了。”
“那可就可惜了。那些錢,正好可以救你們的病。因為有硫磺。”
“小的真的不知。”
“你不知,可卻有人知道。元羔,何在?”
“奴婢不知。”
“你家主人在此地殺人放火,你不愿同流合污,堅持正義,最終大義滅親。”
元羔心想道,原來如此。
“是。太子,奴婢知道這土匪頭子乃是我家小姐。我必須說出真相。太子英明,事先就有匡扶正義之心。我起初不敢與北伯侯一刀兩斷,可是為了正義,為了我們,我必須消滅你們這群土匪!消滅你這個土匪頭子!”
元羔閉上眼睛,手硬是拿不穩,可是為了證明自己愿意與太子合作,于是一刀準備宰了土匪頭子。
可是太子立即叫停。不用殺,我們兩個沒坐騎,夫人。
“姒荷,你說吧。我想聽聽。”
“回夫君,我父親說宜升級為奴隸,男子去宮,女子為你的婢。”
“唉,既然是圣人之言,那只能這么做呢!”
一時之間,手續辦完。
那些昔日耀武揚威的土匪,被去宮,割鼻,刺青。
有一個人憋不住地說:“痛快!”
太子立即聽到了,就說:
“我還記得我還喝過他們的尿了,所以我呀比他們幸運。”
一群正在欺負山大王的人,
也紛紛贊同,有的說,他們把我的妹妹強奸了;有的說,他們燒了我家的房子,害得我變為了任意欺負的奴隸了。
“把山大王拿來,把他的四肢都給卸了,給我夫人出出氣。”
“太子,難道他。好啊,看我們的。”
不消一刻,山大王就一命嗚呼了。
而太子則把他的壓寨夫人許凝給予同等的“賞賜”。為什么如此呢?因為就是許凝讓土匪頭子這么干的,聽其他土匪說。
可謂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只見,許凝的黑臉被水沖凈了。一看,真是一個大美人啊。
傖鶴會意,立即把她接了起來。
“受苦了。”
“少假惺惺的。”
“對,可是你懷孕的孩子,不是土匪的,而是太子的。我必須為太子負責。你把它吃了。”
“這是什么?”
“白餅。”
“我與太子沒有關系。太子怎么會和我有關系呢?”
“現在不是你覺不覺得,而是皇帝覺不覺得,尤其是太子。你要想生下孩子,是做奴婢嗎?你當真以為太子強奸被區區的奴隸所欺負?你真的以為你看到的是真的?你不歸附太子,你只有死路一條。你可要知道,太子沒有奴婢,所以人才說這個流言。”
“你們如此做?只是為了我的孩子?的確,我的孩子不是土匪的,是西伯侯之子的。”
“姒荷,聽見了嗎?”
“亞父,我聽見了。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寫信要叫我了。”
“什么亞父,你的亞父應該是我的太傅。”
“是。”
姒荷對傖鶴道:
“此事真不真呢?”
“不必在乎真不真,你要問太子喜不喜歡,愿不愿意再納?”
姒荷如夢初醒,原來是唱雙簧呀!難怪陛下對我說,右丞相(傖鶴)隨便說什么都是太子想表達的呢。他們是想欺負這個女匪,只因為太子喜歡了。父侯果然說得不錯,左右丞相都是太子的一派。
“夫君,我不愿意。我不愿成為小妾。”姒荷請求道。
“好美人,既有此心,你就是太子妃子,元羔就是二太子妃了,許凝就是第三。意下如何?”
“只要陛下不棄,什么都是對的。”
“我只想要我的孩子,能保住。只要答應這個要求,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太子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可是他心生一計。
“好吧。你和我天天在一起罷。你的伙伴希望他們得到解放,你覺得呢?”
許凝早就看清楚了太子、姒荷、傖鶴和元羔的本質了。
“他們殺人放火,還誣陷我,應該如此。我沒有意見。”
“都是土匪頭子惹得禍呀。”傖鶴似乎隨意說道。
姒荷也說,土匪頭子走了偏路,沒有看到自己應該做什么。
元羔也似乎隨意說道,人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干什么。
“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們怎么不顧現實呢?你說是吧,許凝。”
“不是,那土匪頭子我一點都不喜歡,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再想想吧!”,傖鶴道。
許凝從土匪的行跡入手,認為是土匪多行不義必自斃。
可是傖鶴回絕了這個意思。
而一旁的人沒有什么動靜。
許凝看了太子一眼,瞬間明白了。從此以后,太子就是自己的主人了。他應該以太子為主。
于是走到太子的身旁,把他吻了一口。
這是初吻嗎?我的天哪!
不行了,要變身了。只見太子變成一條龍了。飛在空中。
這時候土匪終于明白了,他們怎么可能會贏呢?
原來是真龍天子。
只見龍說,
“許凝,你若是尊重龍族,就殺了邪子,勿使我龍族受到侮辱。”
可是又變成低能兒了。
原來魔術千萬條,能遮人耳目是第一。
只因傖鶴表演的時候,把尾巴沒藏好,讓大家都看見了。
故有許多人說了,傖鶴和太子是民間藝術家。
由皇家指定認證,無一絲懷疑,無一刻叼鉆,無敢一些懷疑。
欲知下回如何,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