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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與父同桌,告別大一

  • 名之青春
  • XT逍遙
  • 4471字
  • 2019-11-16 19:53:37

人生總是跌宕起伏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有一直的寧靜……

顧白送曉瑤回到學校,學校門口……

顧白:“瑤瑤,”

曉瑤:“嗯?”

顧白:“你……算了,快回去吧!”

曉瑤:“哦。”看著曉瑤離開的背影,顧白內心思索著,曉瑤父親的事,不應該我提,還是讓曉瑤自己捋順吧!相信,她會的。

隨即,第二天下午,李校給曉瑤發信息:“姐,出來聊聊。”

一家咖啡店……

曉瑤:“中午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

李校:“我錯了。……嗯,姐,后天爸爸生日,希望你能出席。”

曉瑤:“不去。”

李校:“姐,拗了這么多年了,也該去看看了。就只是吃頓飯。”曉瑤埋頭只顧喝水。突然,顧白來了,看來,醫院還真是有些閑的。

李校舉著手:“這兒。”于是,顧白就坐在曉瑤旁邊,顧白看著曉瑤那平常前所未有的表情,握住曉瑤放在桌子上的手,說:“怎么了。”

曉瑤:“顧白,你應該知道吧。”

顧白點點頭:“嗯。”

曉瑤看著李校,想了想:“我可以去,但必須是顧白陪我去。要是那位不同意,當然,我也可以選擇不去添亂。”然后對顧白說:“你會的,對嗎?”

顧白嘴角翹起,點點頭。

李校笑著說:“姐,就這么說定了。”

曉瑤:“我是你姐,你說你這小家伙,到底站哪邊?”

李校笑了笑:“兩個都要。”

曉瑤:“貪”

李校:“姐,你不是也挺貪的,身邊有我這么一表人才的弟弟了,還得找個滿目清秀的姐夫”

曉瑤一聽“姐夫”反應過來,笑著說:“行了”

顧白:“不得不承認,你倆關系真好!”

李校笑笑,想著,總有一天,我要退出。

回學校的路上,曉瑤:“顧白”

顧白:“嗯?怎么了?”

曉瑤:“昨天中午,你為什么不……”

顧白:“勸你去你父親的生日宴?”

曉瑤:“嗯。”

顧白:“不能因為我們的感情去講一些你不愛聽的話,讓你做不愿意的事。那是敲詐勒索,我不愿也不想。”

曉瑤:“那……你為什么又答應陪我去?”

顧白:“我知道你想去,但又無法面對,陪你是作為你男朋友的責任。”

曉瑤笑了笑:“顧白,謝謝。”

顧白:“真心感謝我呢,就好好回去睡一覺,什么也不要想,明白?”

曉瑤“嗯”

學校宿舍,曉瑤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翻看書籍,準備最后的考試……

微信……冉兒:小仇家,聊聊。

李校:學業在身,恕不奉陪。

冉兒:裝,我看你是在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吧。

李校:從何說起。

冉兒:國外的女孩看不上,找個中國的試試?

李校:放心,看不上您這么肥的老人家!

冉兒:我比你小,我要是老人家,只怕還不知道您在哪兒呢!

李校:呵呵,我養生。

冉兒:嗯,養出些脂肪,

李校:那也是您先成小豬

冉兒:對,也許我有一天會是小豬,可我是人你也是人,我是小豬你也是那啥,所以,自己體會,略略略。

轉至看李校的表情,那也實在是耐人尋味啊!……

冉兒:“瑤瑤,你弟天天懟你嗎?”

曉瑤:“怎么了。”

冉兒:“我感覺他是一個經驗老到的懟夫。”

曉瑤盯著書籍:“所以,輸了嗎。”

冉兒:“輸倒沒輸,樂在其中。”

此時,顧白的微信也來了,冉兒察覺到,就先上床睡了。

顧白:睡了嗎?

曉瑤:沒呢。

顧白:別熬夜太晚,對身體不好,早點休息。

曉瑤:晚安

顧白:晚安。

這兩邊的談話,還真是風格不同呢。

一天又一天,終于到了這天——父親的生日宴

這天,曉瑤化了個淡妝,穿了一條民國風褐色長裙,一雙增高鞋,這是冉兒不知什么時候買來放在曉瑤衣柜里的,主要是——冉兒網上買東西時,也不點個尺寸,就直接寄回來了,冉兒一看現成的,也沒多好看,曉瑤作為一個妥妥的衣架子上,冉兒當然都給她,曉瑤就勉為其難的收留這些衣服,平時也不怎么穿,今天也是頭次穿出來。

曉瑤走在學校的小道,這次的穿著簡直吸引了無數雙眼睛,看到顧白,走了過去。顧白看著曉瑤,笑了笑。

曉瑤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顧白:“今天的你,很不一樣。”

曉瑤:“哪不一樣。”

顧白:“都是我喜歡的曉瑤。快上車吧!”

曉瑤:“嗯”然后顧白把曉瑤的書包取下,以紳士的禮儀將曉瑤送上車,之后,便開著車走了……

李父別墅……

曉瑤下了車,望著這么大的別墅,內心有些憤懣,顧白把車停了,走到曉瑤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走,進去吧。”曉瑤克制著,走到大門前按了門鈴。

一個保姆開了門,看到是曉瑤,趕緊跑到屋里說:“李董,曉瑤來了。”

這李超華聽見,當然是激動萬分,可……詩雅就不一定了,即使她的母親詩怡愿意,她千勸萬勸依舊接受不了。

李校趕緊跑出來,說著:“姐,快進來。”

曉瑤和顧白走進去,剛一進屋門就看到了他……此時,曉瑤內心有種無法提及的情感,她想去抱住他,也想痛罵他,可當詩母現任李太太出現在眼前事,她仍舊是無法接受,刻意地后退了一步,顧白使勁拉著。

李父憨憨笑著:“來了。”

曉瑤點了點頭。顧白趕緊笑著說:“叔叔阿姨好。又見面了。”然后把手中的蛋糕給了一旁的保姆。。

詩母:“是啊,現在已經是瑤瑤男朋友了。”“啊呀,你瞧我,還讓你們現在這兒,快進來,飯菜都準備好了。”

李父:“你說你們,來就來,帶什么蛋糕啊。快進來吧!”

然后,曉瑤被顧白拉著,李校推著,坐在了飯桌上。

一家人都坐在一起了,詩雅走過來,看見顧白,,內心十分的生氣,決定怒懟曉瑤。

詩雅:“呦,家里什么人都讓進那。”

詩母拉著詩雅的袖子:“小雅,那是你姐。”一旁的李父看著詩雅,那嚴厲的眼神,嚇得詩雅只好坐下,曉瑤看著面前的畫面,孩子的任性,母親的慈祥,父親的嚴厲,這才是一家人,至于我…也只算個客人。本想把包里的禮物拿出來,可……詩雅提前喊了聲“劉媽”隨即,那保姆拿出一個蛋糕,詩雅唱著“生日快樂”之歌,然后站起來,:“祝爸爸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永遠年輕。”

李父:“老了,不過,還是謝謝我的寶貝女兒。”

詩雅:“爸,快吧蠟燭吹了吧!”一口氣,可能在很多人都認為李父沒有許愿就吹了蠟燭。

詩雅:“爸,您還沒許愿呢!”

李父:“哎呀,許什么愿呢!那不過就是個念想”其實他許了,愿瑤瑤能把這頓飯吃完……

劉媽:“李董,這是詩雅親自做的,你可得好好嘗嘗。”

李校站起來:“爸,生日快樂,希望那副畫您會喜歡。”什么畫?只不過是李校找人把曉瑤,李校,李父畫在一起,如此而已。

李父笑著說:“喜歡,”

然后,詩雅望著坐在那兒的曉瑤:“怎么,沒禮物啊!還是說,那蛋糕就是咯,要不,喝酒賠罪吧。”

李父說:“耽誤這么長時間飯菜都涼了,快坐下來吃吧!”

顧白看著曉瑤,察覺出曉瑤的情緒,站起來說:“來的太著急,忘了。這杯酒,我代瑤瑤賠禮道歉了。”于是,舉起酒杯一口干了。曉瑤想要勸阻,但晚了。李父笑了笑,也想舉起酒杯喝了,詩母一把摁住他的手:“超華,還是別喝了。”

詩雅依舊咄咄逼人:“要喝,也得曉,瑤,姐,姐,喝吧。”

曉瑤看著詩雅,詩母趕緊說:“快吃飯吧!”

曉瑤點點頭,夾著菜使勁往嘴里塞,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吃頓飯,顧白輕輕地摸著曉瑤的頭。

詩雅:“爸媽,你們快嘗嘗我做的蛋糕。”

李父嘗了嘗,:“不錯”,然后,詩母還拿紙巾擦他的嘴。

曉瑤看著,站了起來,拿起酒杯,:“這杯酒呢,我干了,就當賠禮道歉了,耽誤您家宴了。(把酒干了)我有事,就先走了。”正欲走時,又轉過頭來,把禮物放在桌子上:“禮物,我買了,現在,可能沒什么,您要不想要,就替我把它扔了吧,謝謝。”便準備走。

詩雅站起來:“李曉瑤,你……”

曉瑤站在她面前:“李詩雅,這頓飯,我認了,可你也不用這么咄咄逼人吧。難道沒人教你待客有禮嗎?現在,我走,你好好吃,別噎著。”

李父站起來:“你……”曉瑤便拼命跑出去,眼淚在打轉,顧白說了聲“對不起”,便也跟了出去。

李校:“爸,我先走了。這飯怕是吃不成了,你們享受。”也出門走了,本想去看看姐姐,不過顧白在,應該不需要了。

李父指這詩雅:“你呀你。”詩雅也氣呼呼的上樓了。李父看著這一桌,內心涼了一下,坐在曉瑤的位置上,看著她的禮物,他哭了,那禮物是……曉瑤小時候和他一起畫的畫本,還有一張紙“身體不好,少工作。”

一條小道,顧白追著曉瑤,曉瑤腳崴著了,停了下來,淚不停地流,放聲大哭。顧白追上,一把抱住曉瑤,安靜的小道,一個女孩的哭聲,實在讓人心碎。

曉瑤說著:“為什么?為什么?”

不知何時,曉瑤平靜了。抱著顧白,抬起頭,看著他:“對不起啊!”

顧白扒拉扒拉曉瑤那凌亂的頭發,:“為什么這么說?”

曉瑤:“謝謝你陪在我身邊。”然后踮起腳,吻住顧白。初吻,在這樣一個不恰當的場合,卻也記錄了彼此的情感。這將成為彼此最美的記憶。

顧白:“餓了吧。”

曉瑤:“嗯。”

顧白拉著曉瑤的手:“帶你吃好吃的”

曉瑤滿足的點點頭,笑了笑:“嗯”雨下起來了,顧白脫下外套,一把將崴腳的曉瑤抱起來,走向遠處。

夜間的小道,一個男人用他的臂彎為你遮風擋雨,他愿意為你擦眼淚,愿意等待你內心完全接受他的那一天,這雨中的背影,也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吧!

之后,曉瑤在忙碌考試,顧白呢?也在忙碌自己的工作,中間,李父約過顧白一次……

顧白:“伯父好!”

李父:“想必你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么吧!”

顧白點點頭:“瑤瑤,我會照顧好的。而你們間的關系,我雖然是醫生,但這心病,也得伯父自行解決。”

李父:“你不是瑤瑤的男朋友嗎?”

顧白:“我是,但我不會去約束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伯父,做我的工作,不如想想怎么彌補瑤瑤內心的創傷吧。”

李父笑了笑:“瑤瑤找了個很好的男朋友。”

顧白:“謝謝。飯我就不吃了,工作需要,先走了。”

轉眼間,曉瑤考試考完了,決定先住在顧白家幾天,再走。

一天夜里,曉瑤:還在加班嗎?

顧白:嗯。

曉瑤:餓了嗎?

顧白:你不提還沒事,你這一提還真有些餓了。

突然醫務室的門開了,曉瑤提著東西進來,顧白看著,笑了笑。

顧白:“怎么想起來這兒了?”

曉瑤走到顧白面前的桌子前,放下吃的:“過兩天我就走了,想多和你待會兒。”

顧白站起來,一把把曉瑤拉到自己胸前,緊緊抱著,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鼻子:“怎么,舍不得。”

曉瑤笑了笑:“算…是吧,你不是餓了,趕緊吃吧。”

顧白:“那里有張床,你躺那兒休息一下吧!”

曉瑤走過去睡了,顧白吃著飯菜,不知不覺中,工作忙完了。顧白躺在曉瑤旁邊,摟著她,也昏昏睡去……

凌晨5點,曉瑤醒了,看著一旁熟睡的顧白,撫弄著他的臉龐,想著:經常值班,一定很累吧!

慢慢地,顧白醒了,顧白說:“怎么不多睡會兒。”

曉瑤輕聲說:“我把你吵醒了吧!”

顧白搖搖頭。突然一位病人家屬不敲門就進來了,看到顧白和曉瑤,好像是有些尷尬,立即關門而出。

顧白說:“看來又有事要忙了。”顧白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背后的曉瑤說:“再睡會兒,現在還早”一會兒,顧白可出去了。

等顧白再回來時,曉瑤已經收拾好鋪子也順帶出去買了個飯。

顧白走過來,坐到曉瑤對面:“你這樣,我都有點舍不得你走了”

曉瑤:“想我,就去找我。”

顧白:“我會的。”然后,他拿起粥喝著。

曉瑤說:“顧白,你醫死過人嗎?”

顧白點點頭:“是醫生的,就必須面對事實”

曉瑤:“你怕過嗎?”

顧白:“作為一個醫生,你的責任只是去醫治病人,有些人,可能選擇過完快樂的幾天,當然醫生就不存在,而有些人,選擇了醫生,那我們就要不惜一切代價拯救他,生離死別乃人之常情,可當你手上真的丟掉一個生命是,你內心在譴責,逝者家屬在打罵,也實屬正常,可即使你丟掉過有些生命,依舊有更多的人需要你。”

曉瑤:“好好奇,如果我能早點認識你,多好?”

顧白笑了笑:“也許,已經很久,不過現在認識也不晚啊!”!

曉瑤:“嗯,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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