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處理好在海蜃大樓的一切后續(xù)后,和陳雪回到家里。
陳雪被這么一嚇,精神恍惚。葉玄打算讓她冷靜冷靜,送她回到房間后離開到達(dá)任蘭的家門前。
任蘭的家庭狀況很好,有單獨的別墅,只是葉玄在遠(yuǎn)處就察覺到異能的反應(yīng),這種感應(yīng)就像殺氣感應(yīng)一樣,敏感又致命。
“記憶中不曾出現(xiàn)過的感應(yīng)。”葉玄雖然能感應(yīng)到藏在暗處的人,可以前他沒少和異能者打交道,很少會出現(xiàn)他不熟悉的異能感應(yīng)。
當(dāng)下葉玄就想到是不是新的異能,或者暗處的人和任蘭一樣,是異能者。
只是為什么任蘭就不會有感應(yīng),這位卻有呢?
葉玄活動了一下筋骨,決定暫時不去打擾任蘭父母,開始感應(yīng)對方,朝著一處天橋走去。
這架天橋是鏈接著新舊兩個城區(qū)的,右邊是新城區(qū),繁華若夢。
左邊是舊城區(qū),雖然不及新城區(qū)繁華,但沒落下多少,之所以稱之為舊城區(qū),是因為地勢和人員原因沒能跟上新城區(qū)的步伐,落下了不少。
盡管如此,舊城區(qū)也依舊讓不少人沉迷,若說新城區(qū)是新系機械,個性強于一切。舊城區(qū)就像古董機械,簡性卻滴水不漏。
“地鐵和公交可能都不會來到這里吧?”葉玄從任蘭家到天橋只用了十五分鐘,一路上很少碰見人,這里越往橋這邊走越偏僻。
天橋還能用,可充其量就是個擺設(shè),葉玄捂住口鼻從一處臺階緩緩下來,沙石亂鋪的道路十分硌腳,加上一邊的河有許多海草腐爛。
真不敢想象,云海市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葉玄來到了天橋底下,看到了一個躲在垃圾桶里的少女,看模樣只有初中生的年紀(jì),骯臟的灰塵和油覆蓋了全身。
異能感應(yīng)使葉玄相信她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一個小女孩?”葉玄走到垃圾桶面前,拎起這個女孩,把她放到地上。
她似乎很是畏懼葉玄,畏畏縮縮地溜到天橋的柱子后面。
葉玄見她的反應(yīng),明白自己依舊是不怎么能讓小女孩放心,嘆了一口氣,撥打了枯木的電話,讓他來把這女孩安排一下。
“別,別傷害我。”
葉玄告知了枯木的這個女孩的情況,讓他過來安排一下。
小女孩在柱子后面露出一個頭,看著葉玄。
“我不會傷害你,只是好奇罷了。”
“你的身上,有她的氣味。”小女孩道。
“嗯?”葉玄不解,正想追問,小女孩的腳下黑影扭曲,成為一個半死半活的模樣,再向上看去時,一個半面完好半面沒皮的可怖家伙就這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葉玄看著這家伙,一般來說這種怪物可以用丑的一定是壞人的理論,一腿下去就倒在地上,化作一團(tuán)模糊的血肉。
“這就是復(fù)活的能力嗎?”葉玄有些失望,如果復(fù)活異能僅僅是這樣的存在,那似乎并無任何用處。
小女孩看到葉玄把她的同類殺死,轉(zhuǎn)身就跑,小腳剛邁出幾步,就被抓住后領(lǐng)。
“枯木?”葉玄看著一臉嫌棄的枯木,道:“小心點。”
“切。”枯木砸了砸嘴,不屑一顧,道:“這就是復(fù)活異能的持有者嗎?真是夠了。”
“如何?”枯木把女孩放進(jìn)車廂里,打了針微弱安眠劑,回頭問葉玄。
“并不理想。”葉玄道。
“切,那就是沒戲了?”枯木聳肩,對著前面的喊道:“孫子,別躲躲藏藏。”
葉玄手心一翻,彌賽亞給的晶石瞬間融入手心,朝著枯木走去。
“玄冥和枯木,看來收獲不小。”四周高大的建筑上憑空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道人影,都是相同的打扮,白面黑袍長刀,彼此之間的站位頗有講究,形成一面大網(wǎng),包圍住葉玄和枯木。
“哈哈,看來今天是能好好玩玩了。”葉玄見對方人數(shù)眾多,不懼反笑。
“是啊,碰巧小爺我好久都沒活動活動了。”枯木不屑,在他眼中這些家伙不過是大一點的螞蟻罷了。
“我很早就想見識見識玄冥和枯木的能為了,今日便讓我開開眼界吧。”那些白面黑袍人中有個聲音渾厚剛勁,一聽就知是個狠角色。
話音落,破空聲快速起伏,葉玄和枯木分開,開始和這些人玩耍。
葉玄蝴蝶刀狂花亂轉(zhuǎn),每次都是往這些人咽喉劃去,寒光閃爍片刻,已有數(shù)人倒在地上。
枯木并無武器,可拳腿功夫了得,拳掌為盾,腿腳為矛,對上這些人也絲毫沒有吃力地方。
“喝!”葉玄蝴蝶刀擲出,依附在刀刃上的內(nèi)氣在空中爆發(fā),擊退這些人,手中紫色雷芒閃爍,揮手雷電襲殺,在地面上留下痕跡,噼里啪啦的爆炸聲瞬間響起,先前被震退的人都在這雷芒中殞命。
建筑上仍有一人未下來,葉玄對著那人地方一指,金色雷芒猶如飛鯊殺去。
那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被葉玄盯上了,快速施展輕功遠(yuǎn)遁。
可雷芒猶如長眼般,追著他不放,最后葉玄只聽到一聲爆響。
反觀枯木,也已解決掉這些雜兵,活動了拳臂后,森然一笑:“哎呀,這就沒了?還沒玩夠呢,掃興。”
葉玄不說話,默然離開。
“古武世家對我可真無禮,看來得讓你們吃點苦頭才行。”
葉玄對于古武世家對自己的蔑視足夠惱火,他是所有勢力的變數(shù),但也不是這么想怎么欺負(fù)就怎么欺負(fù)的。
靠著一些雜魚來拖住自己,來施展自己的計劃,真是夠了。
……
“確定不對玄冥采取除名措施嗎?”某處豪宅內(nèi),牧羊童問彌賽亞。
“為什么你對玄冥如此在意?”彌賽亞問。
“我并不在意,只是玄冥的情況超過我所估算的最壞結(jié)果,他現(xiàn)在就是個游戲者,我們都是他的游戲。”牧羊童道。
“就算如此,那也不用害怕。只要他玩的開心了,對我們不也算有利嗎?”
“那一切就聽彌賽亞之言,我會讓暗密騎士回來,可這樣一來我們就失去了對玄冥的行蹤掌握。”
“無事,反正古武那邊盯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