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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白玉冠

  • 良奴為妃
  • 垣溪
  • 2281字
  • 2019-10-21 15:50:17

綰香就這樣一邊笑一邊朝回走,緊緊拽著蕭懷瑾的狐裘,冷風(fēng)打臉上,咬著嘴角不忍笑出了聲。

一回到屋里,杳兒和阮姑姑都急了。看到綰香杳兒喊了句:“姑娘,你怎么……披著王爺?shù)暮茫俊?

“姑娘怎么渾身濕透了?”阮姑姑倒沒像杳兒那般愣神,趕緊把火爐挪到床榻邊,看她頭發(fā)上都結(jié)了冰絲。

“無妨。”說著話綰香又笑了下。

那晚她出奇的愛笑,也不說發(fā)生了什么,阮姑姑和杳兒也不敢問。只任由她自己對著火爐坐了整整一夜,天剛見明的時候才睡去。

第二天蕭懷瑾便追了過來,一掀開綰香屋里的簾子,就聞到一股梨子香。

臥在榻上的綰香正抱著蕭懷瑾的狐裘歇著,蕭懷瑾伸手去扯了下狐裘,綰香即刻抽出枕頭下的匕首,抓住蕭懷瑾的手腕,從床上彈坐起來。

動作麻利,干凈利落。要不是蕭懷瑾反應(yīng)的快,及時擋住,這會匕首應(yīng)該扎在他喉嚨里了。

“王爺?”

“本王來拿自己的狐裘。”

他故意把‘自己的’三個字說得很重,以此告訴綰香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合乎情理。但綰香似乎并不這樣覺得,緊接著問了一句:“王爺叫下人來拿就好,怎么直接闖進(jìn)屬下的屋子?”

蕭懷瑾要如何解釋?說自己是想來看看她有沒有著涼?

“路過。”

“路過?”綰香將信將疑的看著這個人:“王爺要去什么地方?會路過這里?”

“……”蕭懷瑾好好想了想:“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你這院子也是本王的,本王愿意走在哪就走在哪!”

綰香也是無語,不知道蕭懷瑾哪里來的這么大火氣:“好好好,都是王爺?shù)模瑢傧逻@條小命也都是王爺?shù)摹!?

綰香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緊緊抓著狐裘不松手。蕭懷瑾瞪大了雙眼盯著她,綰香只好松開小手:“本該是屬下給王爺送去,還勞煩王爺自己來拿一趟。”

“你心里清楚就好。”

“……”

見綰香沒什么大礙,蕭懷瑾又是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梁錯手段不夠毒辣,刺客嘴里問不出什么話來,你去。”

“是。王爺可還有其他吩咐?”

綰香試探著問,似乎還希望從蕭懷瑾的嘴里聽到其他什么。但蕭懷瑾偏偏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瞥了她一眼:“府上爪牙務(wù)必一起拔除,否則唯你是問。”

綰香套上皮靴,站在起來歪著腦袋看看蕭懷瑾,心里念叨著這個人真是沒趣。把匕首別進(jìn)自己腰里,繞過蕭懷瑾去叫杳兒給自己更衣。

走到半路停下來轉(zhuǎn)頭問蕭懷瑾:“屬下?lián)Q衣裳,王爺想看嗎?要不王爺給屬下?lián)Q?”

蕭懷瑾深吸一口氣,不做聲默默的離開了。

換好衣裳綰香跟著梁錯去會會那刺客,路過小池湯的時候發(fā)現(xiàn)冰面已經(jīng)開始消融,看上去沒有原來那般堅硬。

梁錯在綰香身后嘟囔著刺客如何如何嘴硬,自己軟硬兼施都得不到一句有用的話。還大膽揣測,府上應(yīng)該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刺客。

說到這綰香就笑了:“不如咱們打賭,賭他還有沒有同謀在府上?”

“賭什么?”

“我看王爺?shù)陌子窆谏跏蔷桑矚g的緊。我若是贏了,你就討來給我。”

“我……”

“不敢就算了。”

“我倒不是不敢。那是王爺?shù)臇|西,我怎么好做主?”

“輸與贏尚未分明,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輸?”

綰香的話叫梁錯心里生出幾分僥幸,自己該用的手段都用過了,她還能有什么辦法?想到這便答應(yīng)了:“好,那要是你輸了呢?”

綰香背著小手輕快的一笑:“除了我的這把匕首,要什么都行。就算你要杳兒,我都給她套上紅妝送去。”

“那倒是不用,你給我?guī)讉€解藥的方子就好。”

綰香一邊推門一邊點頭:“行,那就這么說定了。”

梁錯跟在身后什么也不說,坐在外屋聽聲,卻沒有聽到慘叫。死士的嘴都硬的很,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弄出來什么結(jié)果。

沒一會的功夫綰香就出來,手上拿著一張帶血的紙遞給梁錯:“拿回去復(fù)命吧。不過咱們最好還是留心一段時間,免得殺錯了人。”

梁錯拿起紙張,細(xì)里看看都是些人名:“你怎么問出來的?就不怕他亂寫一通?”

綰香拿著自己的絲絹擦手:“管七,河?xùn)|人氏。剛一生出來就趕上了荒時暴月,被父母賣去換糧。看似生平了無牽掛,其實他還有個姐姐在清月坊唱曲兒,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我就告訴他了,若是不聽話,我就把清月坊那個唱曲兒的血放干凈做胭脂用,取皮做鼓給王爺敲著玩。”

“……”梁錯一個大男人聽了都覺得背后發(fā)涼,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著綰香:“你認(rèn)真的?”

“血做胭脂腥得要命,誰會用那種東西?我嚇嚇?biāo)氵€當(dāng)真?頂多給那唱曲的一個痛快。”

她說的云淡風(fēng)輕,好似從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眼前的綰香是好是壞,梁錯分不清楚。

就看她朝前走,給自己扔下一句:“說好的白玉冠,記得送早些給我送去。”

這下可把梁錯為難壞了,心里打鼓一樣的發(fā)慌。難不成要和王爺說,自己和人打賭把他的玉冠輸出去了?

站在蕭懷瑾面前,看王爺垂目仔細(xì)瞧紙上的名字,心里忐忑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說話合適。

即怕蕭懷瑾生氣,又怕失信于小女子。

蕭懷瑾一抬頭就看到梁錯惴惴不安的樣子:“怎么了?”

“屬下有罪!”梁錯趕忙跪在地上,蕭懷瑾放下手上的東西:“何罪之有?”

“屬下和綰香打賭,把你的白玉冠輸給她了……”

“打賭?”蕭懷瑾虛著眼睛問:“拿本王的玉冠打賭?”

“是屬下的錯。昨日盤問刺客各路法子都用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那人就是油鹽不進(jìn)。屬下就覺著府上應(yīng)該是沒有那人同謀,綰香就和屬下賭……”

“結(jié)果你輸了,本王就要把白玉冠拆下來給她?”

“……”梁錯抿著嘴點點頭,眼睛不敢看蕭懷瑾,生怕他一動怒自己就遭殃了。沒想到的是,蕭懷瑾居然直接拆下頭上的玉冠放到案上:“給她送去。”

看起來,他好像也沒那么生氣。

梁錯拿起案上玉冠,小心翼翼的問:“那屬下給她送去了?”

“嗯。”

蕭懷瑾一邊翻書一邊覺著自己無辜,他們居然會拿自己的東西打賭。想想她抓住狐裘不撒手的樣子,給就給她了吧。

綰香也沒想到蕭懷瑾真的就把玉冠給了梁錯,現(xiàn)如今拿到自己手里,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寶貝一樣。

高興的止不住用手來回擦拭,無論是樣式還是玉質(zhì),都算不得出奇。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這玉冠蕭懷瑾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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