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打完電話也輕松了一些，看著電腦上面的數據不由輕輕搖了搖頭。

或許是錯覺吧。

李唐把腦海中的想法丟到一邊，看了看時間，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面。

卻不想隨著時間的流逝，莫恩的專輯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

“支持莫恩的新數字專輯，好聽?！?

“已購買下載，歌曲質量很好，莫恩加油。”

“這張專輯不錯，竟然有好幾首似乎是精品質量的歌曲，很好聽。終于不用單曲循環道姑了?！?

“弱弱的說一句，歌曲是不錯，但是似乎沒有我想象中驚艷。也就還可以吧?！?

“我也感覺是這樣，聽起來完全沒有我道姑的那種感覺啊，真有那么好嗎，你們莫不是水軍吧?！?

“還行吧，算值得購買。反正現在也沒什么大歌手發歌，可以了?！?

“我試聽了一下，不是很符合我心意，不過其中有一首不錯，買個單曲吧?！?

專輯的評價由一開始的好評風漸漸開始轉變成這種毀譽參半的評價風，并且數量開始多了起來。

慢慢的竟然超過半數至多，這時專輯的發布竟然連六個小時都沒有到。有關注莫恩這張專輯的人都紛紛注意到這種特殊的情況。

“這是什么情況？”一位五級詞曲家看著莫恩專輯下的評論，有著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然后他刷新了幾下數據，默默算了下，發現莫恩的專輯數據依舊有著不錯的速度上升中。

但是評論區評價讓他有些摸不清楚情況。

這是好評還是差評？好評，似乎說不上，但是差評，卻又都說質量不錯。而且人氣似乎沒有很大的一個下滑回落。

毀譽參半？這個情況似乎有些特殊啊，要說歌曲這東西吧，它的質量好壞對于他們這類人并不是很難預見的事情。

一首質量上佳的歌曲第一要素便是符合大眾口味。第二才是其中內涵元素。

就算是無腦口水歌，若是深的大眾喜愛，成績爆炸，誰又敢說它質量不好？

但是莫恩這種專輯的評論風很奇特，一邊說著這些歌曲質量不錯，一邊又說著不是很喜歡。似乎有種別樣的矛盾感。

咦？他眉頭輕輕一挑，仔細看了好幾頁評論，有些驚奇的發現一件事情。

竟然沒有幾個黑評？這種半評雖多，卻很少那種一黑到底的那種差評，這說明什么？說明莫恩這張專輯不差？只是多數不喜歡？這是什么鬼節奏？

這位五級詞曲家陷入沉思。

不僅僅是這么一位詞曲家，還有不少人被這種奇特的畫風給亂了思緒。陷入沉思當中。

樓小小當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她轉頭看向旁邊陷入工作狀態的李唐，美眸間閃過一抹別樣的亮光，腦海中響起上午他的那句話。

他，竟然一開始就已經預料到。

樓小小看著李唐的認真側臉一時有些愣神，她知道這個死忠粉有過于常人的才華，卻不想這么深不見底，讓人摸不透。

你到底是怎么的一個人，為何之前一直默默無聞，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樓小小心中對于李唐的好奇，越發的迷離起來。似乎還伴隨著別樣的情緒意味，在心底滋生。

“怎么？傻愣著干嘛？”李唐一聲叫喚驚醒了樓小小，樓小小看著前面面帶疑惑看著自己的李唐，有些慌亂的定了定神，“沒，在想著一些事。有些入神了?！?

“我還以為你迷失在我完美的臉龐中了呢?！崩钐菩χ_了個玩笑。

樓小小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李唐的臉頰，臉上一紅，竟然少有的沒有反駁。然后輕咳一聲說道：“李唐，你看莫恩的專輯評論沒有？”

“怎么？出問題了？”李唐心中一緊，放下手中的筆，有些緊張問道。

“問題，似乎不大。不過，算了，還是你自己看看吧?！睒切⌒∫粫r竟然不知道怎么說。說有問題吧，似乎購買數據依舊不差，說沒問題吧，似乎在評價方面有些奇特。

李唐看了眼時間，皺著眉打開電腦，仔細看了看數據和各方面的評論。沒有如樓小小想象中的失望，反而大大松了一口氣。

這讓樓小小有著疑惑，不禁開口問道：“怎么，看你樣子似乎不是很擔心啊？”

“擔心？擔心什么？看樣子還行吧。”李唐疑惑。

“不是，莫恩這張專輯的評價好像不高吧。你就不擔心后續的情況？”樓小小說道。

“嗯，確實是這樣，這樣的情況有些出乎意料了。”李唐笑了笑，然后又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但是，幸虧沒有出現我預想中最差的情況。”

“怎么說？”

“你我都知道，其實莫恩的這張專輯真的不差，按照我心中所想，憑借著道姑電視劇的東風，以她目前的人氣來說，應該能到達一個火爆的狀態?！崩钐祁D了頓，繼續說道：“但是，一開始發售就出現的半評讓我有些出乎意料，歌曲這種東西，講究的是抓耳朵。一開始就出現半評，就已經說明了莫恩的歌曲沒有出現這種抓耳朵狀態。也就是說，很大的一個概率，莫恩的專輯爆火不起來。”

“嗯？”樓小小有些驚訝，她仔細想了想，似乎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有這樣的一個關系嗎？

難道是他自己找出來的規律？樓小小心里暗暗記了一下。

“那莫恩的專輯沒問題嗎？”樓小小有些不解的問道。

“問題不大?！崩钐菩α诵Γ爱吘故菙底謱］?，容忍率要比實體強很多。不過爆火是不指望了?！?

“可是這購買數據，不應該是爆火狀態嗎？你看，才這么一段時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睒切⌒∵€是有些不解的反駁道。

李唐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然后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樓小小，嘆了口氣說道：“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樓小小一愣，品味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眼神一亮，看了眼李唐：“你是說，道姑。”

“嗯?！崩钐泣c了點頭，“道姑電視劇和歌曲給人的感覺太過于驚艷了，把大眾對于莫恩的期待水準提了幾個檔次。所以……”

“所以，盡管莫恩這張專輯質量不差，卻與大眾心中所想有些許出入，才導致半評居多？”樓小小接過話語。

“嗯?！崩钐泣c了點頭，不過又輕輕一笑，“也幸虧這次專輯質量好，要是再差點，可能莫恩這次要黑了。到時人氣不但留不住還路粉變黑粉了?！?

樓小小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有意無意間，看著李唐的眼神越發明亮起來。

“至少莫恩想把人氣留住一些的目的是達到了。一飛沖天是不可能了。”李唐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難過和擔心情緒，看到莫恩的專輯沒爆火，竟然也有些沒心沒肺的，還有些開心。

莫不是我其實是莫恩的黑粉？！

還是，他心里有些不愿莫恩走的太快？是怕自己跟不上嗎？

李唐搖了搖頭，沒有細想，把注意力轉回手里的工作。

好煩，現在工作好像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