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姨…這是什么?”南宮看著江雪遞過來的東西有些奇怪的問。
這是一本書,不過更應該叫資料。
江雪揉了揉南宮的腦袋“這是王都實驗室的研究資料,是一種關于道的研究與應用。”
“是那種絕密的資料么?江阿姨,這會不會太貴重了。”南宮眼中有驚喜,也有一絲擔憂。
江雪揉了揉他的腦袋“傻孩子,這個項目在十幾年前都已經失敗了。”
“失敗了?那這還有什么用么?”南宮奇怪的問。
江雪想起了之前楚云飛的眼神,那不是絕望至極的眼神,更像是一個在潘多拉魔盒中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眼神。
所以她想知道,是不是楚云飛從這已經算作失敗,但是其實只是因為楚云飛隱退而封存的項目中,找到了可以成功獲得道的秘密。
“這個實驗是當初名滿天下的大人物親自研究的最重要項目,然而因為一些事導致這消耗了大量經費的項目沒有能繼續下去。但是并不是意味著它失敗了。”江雪眼中有一絲緬懷之色。
南宮察言觀色能力很強“那個大人物,江阿姨一定很喜歡他吧。”
“小滑頭,你怎么知道。”江雪笑瞇瞇的,被人戳中心事確實有些讓人心慌。
不過江雪已經決定把那喜歡變成過去,所以即使是提起來也能當做笑談。
“因為江阿姨剛剛的眼神很溫柔,而且江阿姨你已經單身了三十多年了。”南宮縮了縮脖子。
司徒在一旁爆笑。
結果江雪一巴掌拍在正在爆笑的司徒頭上。
“學學人家南宮,觀察力比你強得多!”司徒揉了揉腦袋看了看南宮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
“你們兩個如果真的有天賦,或許可以從這資料里面尋找到一些可能正確的答案,就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終究會比別人高上許多的。”江雪之所以要給他們資料。
就是為了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大。
“你們被送到這里來鍛煉,也是因為這里有他的存在。”江雪說出了南宮和司徒為什么會來這里的原因。
“那個曾經的大人物在這里?”南宮眼睛一亮。
江雪點了點頭。
“他是誰!”司徒眼睛更亮了。
江雪眼神中是無奈。
“我要走了。”江雪,并沒有告訴司徒,楚云飛就是他口中的大人物。
因為在江雪的心中,楚云飛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叱詫風云的天才,他現在只是一個在病床上等死的病號。
南宮看到江雪的離去,拉著司徒把手中的那本研究資料交給了司徒。
司徒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不過他對于這份資料非常的在意。
“你不打算研究嗎?”司徒詢問南宮,南宮卻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這本研究資料一點也不在意。
南宮對司徒說“既然這個項目都已經失敗了,就根本沒有必要再去里面尋找能夠變強的東西,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應該自己去尋找,雖然我覺得江阿姨并不會騙我,但是我們所知道的這個世界更加廣闊。”
司徒看著南宮“你又在發什么神經。”
南宮則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跟司徒兩人從小玩到大。
但是從境界上來說,司徒要差他一個檔次,雖然自己總是在司徒的身后,但是南宮的實力要比司徒更加強大。
南宮的直覺并沒有錯,如果按照江雪手中的那本資料進行推敲與研究,最終也只會走向楚云飛曾經走進的死胡同里。
關于道的這份資料,很多人手里都有保留著。
畢竟那曾經是最為天才的研究,可惜他已經成為了過去。
而且經過漫長時間。
這種研究已經被證實是一種無稽之談,人的精神力量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現實的。
即使一個人傳承了道,他的實力也不會有什么變化。
所以這項實驗被很多人,嘲笑為最失敗的一次項目投資。然而,即使是這樣,也仍然有很多家族在嘗試著按照楚云飛鋪墊的道路行走。
他們相信當年這個最為天才的人所研究的方向,絕對不會是無稽之談。
畢竟這個項目只是被封存起來并不是失敗。
如果有誰能夠搶先的走到這條路的盡頭,他們就一定能夠掌握強大的力量。
但是他們終究是沒有想到,天才如楚云飛,早已經把他們甩在了身后。
他研究出了道的本質,并且通過另外一種方式把道傳承了下去。
他所交給王大胖以及江北的東西不只是一些簡單的思想,而是在他們的心中埋藏了一顆關于道的種子。
楚云飛留下來的東西會隨著他們的實力,增強而慢慢被他們感知的。
這種改變需要漫長的時間,如果他們的實力一直停滯不前,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楚云飛怎么做,這更像是一場賭博,他在賭王大胖與江北的未來。
當王大胖與江北二人之中,任何一個人擁有了驚天的實力。
那么他們將會帶著楚云飛所研究的最終成果展現在世人面前。
當青色的果實變成了熟透的美味,到那時候他楚云飛即使已經死去,他的名字也會被眾人所銘記。
曾經的那些嘲笑將會煙消云散,關于他的一切將會成為傳說。
不得不說這是一步險棋。
只是到時候楚云飛,他可能無法親眼見證了。
當樹葉飄落,北風呼呼地吹著。
“醫生,醫生,病人他快不行了,癌細胞擴散了!”在一次例行檢查之中,楚云飛又一次的昏迷。
而在儀器上,正在發生癌細胞的擴散。
癌細胞順著管道來到了楚云飛的大腦,緊接著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楚云飛便大腦窒息。
經過奮力的搶救,最終楚云飛成為了一個植物人。
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么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發生。
江雪此時已經踏上了火車,她并不知道楚云飛就在剛剛已經變成了沒有思想的植物人。
繁華一都市,人去樓不空,朝朝與暮暮,來往有殊途。
乘著南風去到北方。
坐在車里有些無聊的時光,江北打了個哈欠,九爺則是昏昏沉沉的準備睡去,
突然一個帶著兔子面具的人走到了江北的面前,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可愛的笑臉。
這男人的笑容及其擁有迷惑性,十分的陽光開朗,讓人有一種情不自禁就信服的感覺。
江北則是看著窗外一動不動,旁邊這男人無論做什么動作都無法吸引到江北的注意力。
此時的江北看似在欣賞風景,實際上是在發呆。
“來一把昆特牌吧。”
男人見自己的動作沒有辦法吸引到江北,于是乎爽朗的聲音冒了出來。
江北奇怪的把頭轉過來看向了這個男人,看到他手里的卡牌點了點頭。
雖然在火車上跟陌生人玩牌是件有失警惕心的事情,但是江北看到他的笑容便也沒了警惕的心思。
畢竟擁有這樣陽光的笑容,倒不像是個壞人。
此時的江北看著對方手里的牌,有些好奇地問。
“這是昆特牌嗎?看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見到江北感興趣,這個男人微微點了點頭。
他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對江北說“我的名字叫做江濤。”
“我的名字叫司徒,你可以也叫我司徒。”江北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兩個人長得都人畜無害。
只不過江濤的臉上笑容沒有江北燦爛。
“司徒,你們要去王都吧,這可是司徒家的名字,隨意的冒充可不是件好事兒。”江濤突然說了這句話,而江北則是懶洋洋地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聽到江濤說的話后,江北則是露出了大大的微笑“那隨意改變自己的姓名,不也是一件奇怪的事嗎?姓江的可不是很常見。”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為什么還要跟我打牌。”江濤洗了洗自己手中的牌。
“雖然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來找我的,但是只是隨便玩一玩倒是可以,如果你想賭一些什么東西的話,不好意思我戒賭了。”江北拉上了自己的窗簾,讓陽光不至于刺到自己的眼睛。
江濤隨手把牌放在了桌子上“老三讓我來接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江北聳了聳肩,他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變化,就好像真的不認識老三一樣。
江濤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是調查員。”
“到底玩不玩牌啊?你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說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真的讓我覺得很煩惱,如果你不是來玩牌的,那么你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去發神經嗎?”江北瞟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的不耐煩不像是裝的。
江濤哈哈大笑“真是太有意思了,江北。”
“不好意思我叫司徒。”江北正襟危坐,表情不像作假,就仿佛自己真的叫司徒一樣,被人叫錯的名字所透露出的煩悶感也表現得惟妙惟肖。
江濤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好笑“可是你的表演實在是太爛了,如果你害怕透露情報的話,真正應該的做法應該是假裝睡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出門在外,必要的警惕之心是該有的,江北起身想要離開,結果卻被江濤一把拉住。
“開門見山,如果有任何必要可以從我這里得到需要的幫助,我就不打擾你了。”江濤轉身離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行動迅速做事一點也不糾結,讓江北都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