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語)
故事發生在塔納托斯特戴森球,爆炸前幾個小時。
(關于戴森球的科幻概念,點這里)
聯邦歷1009年,哈迪斯標準時間9月4日19:00。
拉斯特里赫特街,作為哈迪斯星首府烏勒爾市最早的一條街道,在街道的盡頭,那一串被夕陽照射到的紫羅蘭的下面,有著一家小酒吧。
鬼橡樹,是這家酒吧的名字。當然,作為坐落在拉斯特里赫特街的眾多酒吧之一,它唯一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它永遠是最早開業的那一家。除此之外,這一家酒吧剩下的,也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了。
深褐色的木門板在開關中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淺棕色的木質吧臺上有著酒液干涸的痕跡,有些濃重的煙草氣味和酒客的粗獷說笑在酒吧回蕩,這一切構成了這酒吧,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酒吧。
但,今天,這個酒吧似乎迎來了一位貴客。
李正乾,對就是你掙錢,從酒吧門口走了進來,門后酒吧彌漫的煙味,讓他極為不適,哪怕曾經被同學們拉著來過幾次,他還是無法接受著過于濃重的煙味。在門口停留了一會,他還是皺了皺眉頭,徑直向酒吧深處的一處角落走去。
路過吧臺的時候,酒吧老板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說道:“稀客啊,李議員居然還來這里喝酒。好像從十年以前,您和同學畢業之后,您就沒有來喝過了,今天還是要白水嗎?”
“不了,我是來找人的。不過距我上一次來喝酒,已經過了9年零3個月整,老板還記得我當初點的什么可真是記性不錯。”李正乾回答道。
“若論記性,我一小老頭哪能和您這種人比,不過是小老頭我經營酒吧多年,您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來酒吧喝白水之人,這才記了多年。”酒吧老板笑著答道。
李正乾笑笑沒再接話,酒吧老板見狀,便沒再說什么,重新將放下的酒杯拿起,仔細擦拭著。
酒吧的一角,幽暗的燈光照在一個身著休閑裝的男人上面,休閑裝打扮的很整齊,但臉上胡子拉碴著,讓人有一種說不上的奇怪。
一杯淡藍色的雞尾酒,擺在他的面前,他瞇著眼睛,透過酒液看著酒吧里的景象。
“你就一個人在這里喝酒嗎?我的大設計師先生。”李正乾調侃道。
“那你呢?一個叫你掙錢的聯邦議員居然臨幸這樣一個小酒館?”那一個人不著痕跡地調侃回去。
很顯然,李正乾要找的人便是他。林青山,作為塔納托斯特戴森球的總設計師,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塔納托斯特戴森球的結構了。
但鮮為人知的是,他們兩個還是一起在地球聯邦學院學習的同學。
“你不去主持塔納托斯特戴森球的啟動嗎?”李正乾問道。
“你知道的,我有紫外線過敏,所以才會在這里。放心吧,我設計的很精密,這顆絕不會成為另一個切爾諾貝利。”林青山回答道,“況且,你的同事戴維·伍德不是去監視了嗎?”
“他除了會耍嘴皮子,還會做些什么?”李正乾說道,“對了,你就不想想自己,親自去看看你杰作的首次運行嗎?”
“我當然不是不想,我只是......只是,你知道的,我激動壞了。”林青山回答道,語氣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所以你才在這里喝酒?”李正乾聞道。
“你知道,我喝酒從來都是為了盡興。對了,你還記得那個賭約嗎?”林青山忽然問李正乾說到,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仿佛是觸動了什么機關似的,李正乾愣了一下,竟猛地扭身跑向柜臺:“老板來一瓶‘路易王妃’(Louis Roederer)香檳。”
“好嘞。”老板應聲答道,便走進了吧臺后面,去找酒去了。
很快,老板便將酒拿了出來,李正乾驗證過指紋,從他的賬戶上扣除了將近10000信用點。
李正乾將酒接過,走回林青山所在的角落,有些肉疼地說到:“賭約當然還記得,不過還真是貴呢。”
“這酒可是好酒,況且你都是議員了,這點小錢你很快就不會放在眼里了。”林青山笑著說從李正乾手中接過黑色包裝的“路易王妃”,便一起走出了酒吧,坐上了李正乾的懸浮車。
“真奇怪啊,你居然會一個人出來。”坐上車的林青山,發現李正乾今天居然是一個人出來的,有些詫異的說道。
“我和他們說過了。況且,和你在一起還會有什么事呢?”李正乾回答道。
“我們去哪兒?”林青山問到。
“山里的觀景臺。”李正乾回答道,說罷抬了抬手看了看時間繼續說道,“現在是19:30,運氣好的話,我們可以在塔納托斯特戴森球運行前半個小時到。”
車很快行駛在了通往郊外的道路上,陽光漸漸的開始的變得淡了起來。
“所以,你為什么要為這個塔納托斯特戴森球起這個名字?”李正乾問到。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到哈迪斯來旅游的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林青山沒有直接說出答案,反而進一步問道。
“記得,你說過要為能源短缺作出一定的貢獻。”
“所以,這個戴森球的名字叫作塔納托斯。特只是它的型號而已(指特級)。”
“塔納托斯,雅典神話中的死亡之神,你還真是一貫的有趣。”
“是的,死亡之神,它將會為人類的能源短缺畫上句號。”
“那我就更期待了。”李正乾笑著說道。
兩人一路走來一路都在回憶著過去,盡管路上的車很少,但還是比預計到達的時間晚了將近20分鐘。
林青山從車上下來,輕車熟路的走向了觀景臺,在最近的幾個月里,他每天晚上都來這里,看著天上的塔納斯托特太空站。
他看著今天那最后一縷陽光在那一邊的山頭處緩緩落下。
“時間還真是好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林青山自言自語道。
“那我們找地方先把晚飯吃了。”李正乾跟在他后面下了車,拿這一提燒烤串說道。
“先把酒喝了。”林青山抗議道。
“當然。”李正乾正經的說道。
兩人找了一片稍位平整點的草地,便坐在了那一片草地上面。四周都沒有樹,夕陽盡情的撒著他的余暉。
兩人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香檳。盡管這顯得有些暴殄天物,但兩人卻互相吹著牛。
“你說,你還......還記得那顆恒星的名字叫什么嗎?”林青山少顯語無倫次的說道。
“雅典娜星吧。”李正乾緩緩說道。
“對,就是它,當初有一個人還勸我把那個戴森球的名字換一下,說是這個名字不吉利。我呸,有啥不吉利的,都9001年了,還有什么的,都是些封建迷信。”林青山顯然是喝多了,醉醺醺的說著。
李正乾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這位老同學今天是高興壞了。他抬了抬手,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接近了九點,分針已經在59的刻度線上掙扎,秒針已經轉過了半圈。
“要到時間了。”李正乾提醒道。
林青山看著那漫夜的星空,太陽已經快要落完了,戴上觀日鏡,能夠影影約約的看見在那一顆恒星的旁邊,有著一個環狀的物體,閃著白光,這就是塔納托斯特戴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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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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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山的心不由得再次激動起來,他知道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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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納托斯特戴森球正式啟動,沒有人知道這是死神最后的招手。
“看來一切都很順利。”李正乾說到,此時距離正式啟動過去了半分鐘。
“是的。”林青山不可置否的說到。
話音剛落,雅典娜星的光芒急增,林青山和李正乾不由得都用手遮住了雙眼。
“怎么回事?”李正乾問道。
“我不知道。”林青山瞬間酒醒了,他知道剛剛一定發生了什么。
李正乾立即在腕表上操弄了一下,只見他的眼神變得渙散了起來。但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
他眉頭緊鎖著,轉向一旁說到:
“該死,他們說到戴森球出現了故障,現在已經不可逆轉了。雅典娜星正在急速衰老。”
但他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林青山,便向遠處望去。
只見,遠處林青山跪在地上,喃喃的說道:“神啊,發生了什么。”
林青山,知道今天是他最幸運的一天,因為塔納托斯特戴森球即將運行;他也知道自己可能活過不了這一天,因為塔納托斯特戴森球已經失去了最后的光輝。
幾秒鐘后,天空中出現了極光,美輪美奐的極光,映襯著星空的黑色,閃閃發光。但在這個美輪美奐的極光下,表明著輻射已經到達了哈迪斯星。
“林青山。”李正乾沒有理會天空中的極光,走了過去,卻發現林青山目光呆滯的望向天空。
“到底發生了什么?”李正乾沉聲問道。
但回答他的只有,林青山的沉默。
而現在,哈迪斯星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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