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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師弟

此時訓室

歸藍顏特別開心,把座位移動到塵容身邊,“隨心小師弟,叫師姐。”他撫摸著隨心的頭一副老者姿態。

“師姐”隨心乖乖叫了一聲

伯悅不屑:“摸什么摸,男女授受不親!”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憑什么叫我花癡?道歉!”歸藍顏硬氣的懟伯悅

“他一個男人美的如花一樣,你一個像男人的女人癡癡的望著他,不就是花癡嗎?”

“你!出去比試,輸了道歉。”

“誰怕誰!走!”

伯悅和歸藍顏氣沖沖走出訓室。

“師兄,師姐,別打了,師父說打架不好。”百里青說著起身要追出去,看到隨心拉起他就追“小師弟,我們去追他們。”

他倆打到午時依舊沒有分出勝負。百里青和隨心并排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打斗。早已習慣了伯悅和歸藍顏打斗的百里青還時不時的解說一下,而塵容對這種級別的比試是目驚口呆。

“你們平時的比試都這么厲害嗎!”塵容眼睛睜的溜圓。

百里青笑著轉向隨心“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比試,師父和伯賞師伯比試的時候更厲害”

歸兮辭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著明月酌悠哉走過來,駐足看著伯悅和歸藍顏的比試。

只見歸藍顏一躍上樹,伯悅緊隨其后,歸藍顏手拿風凌槍直沖伯悅刺去,伯悅眼疾手快側身一躲,同時右手的劍也直沖歸藍顏的腰間。

隨心心里一緊,還不等他喊,歸藍顏一個翻身躲過伯悅的劍。

斑谷走過來,湊著歸兮辭,眼神盯著他手里的明月酌“師弟,給我喝口!”

“師兄請!”歸兮辭乖乖讓出酒。

“好了,好了!別打了,藍顏丫頭勝了!伯悅你個臭小子還打,沒有你爹的一點風度。”

“依我看,伯悅勝算更大一點。”歸兮辭雙手抱臂。

此時的兩人面對面僵持著,

“松手,斑谷師叔看出我勝你一籌。”歸藍顏小得意笑著

“我看你還是乖乖認輸,沒聽你師父說我勝算很大嗎?”

“兩個人怎么不打了,沒意思!你們三個小家伙快去用飯”斑谷拿著明月酌轉身就走

“這就去,斑谷師兄。”歸兮辭畢恭畢敬回答斑谷的話。“青兒帶著你師弟去用飯,過時不候!”歸兮辭最后一句像是特意喊出來的。

待歸兮辭走遠,隨心問百里青,“剛才斑谷師伯是在叫歸兮辭師伯小家伙嗎!”

“嗯,是的,斑谷師伯比師父大個二百歲吧!喊小家伙也很合理。”

“兩百歲!那伯賞師父多大年紀?”塵容震驚

“嗯,伯賞師伯應該也是兩百多歲吧。還有哦,師弟你叫錯稱呼了!”百里青一臉認真糾正

“錯了?”隨心一臉疑惑

“我們這里呢,伯賞師伯是大師兄,其次是斑谷師伯,后邊是我爹和我師父。:今天伯賞師伯收了你做徒弟,你就是師伯的弟子,你應該叫斑谷師叔和兮辭師叔,我師父是歸兮辭,所以我要叫斑谷師伯和伯賞師伯。”

“啊!好亂啊!那藍顏和伯悅是誰的徒弟?”

“藍顏師姐是伯賞師伯的弟子和你是直系同門,我和伯悅師兄是同一個師父也是直系同門。”

“為什么,我師父和其他師叔年紀會差這么大?”隨心更加好奇

“這個嗎!只有師祖知道,師祖下山歷練的時候遇到有緣人就會收下做徒弟,從伯賞師伯到師父三百年一共才收了五個。”百里青伸出一個手杵到塵容面前。

“五個?還有誰?師父,斑谷師叔,你爹師叔,兮辭師叔,另一個是誰?”塵容問

“這個,不能說,也不讓說!”百里青回避

“青師兄,告訴我吧,師兄!”隨心的挽住百里青的手臂一邊哀求。

百里青看著這個如花似月的小師弟,心一軟“那個是冥月師叔,20年前他闖了禍殺了不少人,被逐出師門了。”

“嗯”隨心聽到答案嗯了一聲,好像一切都變的沉重,他轉移話題

“那青師兄多少歲了?”

“我,還小,也就是五十六歲,歷練不夠。”百里青一臉不好意思。

“什么?!那藍顏師姐和伯悅師兄呢?”

“伯悅師兄七十,師姐也是七十歲,下個月是他們七十生辰,就能下山歷練了,羨慕他們。”百里青感到失落。

“啊!”隨心啊了一聲,心想:都是神仙吧!為何會如此年輕!

百里青和隨心來到飯廳,伯悅和歸藍顏早已坐在哪里。

“你們倆好慢呦!還讓師姐等你們。快點吃,到了未時就不能用飯了。”

百里青看到師兄師姐急忙跑過去想知道誰贏了,剛開口就被轉移了話題,“師兄師姐,你們誰……”

“別說話,食不言”歸藍顏伸手制止

“別壞了規矩,你現在是師兄了要做好榜樣。”伯悅附和

“嗯!我一定照顧好小師弟。”百里青夾了一個菜放到塵容碗里,“來,隨心小師弟,吃了它。”

“謝謝師兄”隨心夾起青菜放到嘴里。

“來,師姐給你夾肉肉。”

“謝謝師姐”

伯悅切了一聲,不屑的用飯

“未時了,要去習劍了”飯后不久伯悅叫醒睡著的三人。

歸兮辭站在大榕樹下,手拿八面玲瓏劍,“伯悅,你教隨心用劍,藍顏和青兒御劍把明月酌送到無因閣。”

“我去送明月酌。”

“我來教小師弟。”

歸藍顏和伯悅一同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愿意就去抄八卦四十六經。”歸兮辭皺眉生氣。

伯悅走到塵容對面,語氣不耐煩的說“來,拿著你的木劍跟我學。”

隨心一板一眼的學習著,可還是跟不上伯悅教的速度。

“師兄,可以慢點嗎?我”隨心我字還未說完就被伯悅懟了回去。

“你怎么這么笨,劍的姿勢都拿不對,讓我怎么教!”伯悅看著很生氣

“伯悅師兄,對不起。”隨心眼神柔弱看了伯橙一眼低頭道歉。

“像個女人一樣!自己先練。”伯悅說完轉身離開

原地的隨心呆了一會兒,自己練了起來。

晚飯時間不見隨心

“隨心師弟呢?”歸藍顏問伯悅

“我怎知道?他又不是我的貼身之物,難道到哪里都要帶著!”

“我也不知”百里青主動回答。

“他身體才剛好,應該多留意才對。”

“我看他身體好著呢,吃了斑谷師伯的回元丹,死十次也能留一口氣。”

不愿爭執的歸藍顏來到大榕樹附近,看到練習劍術的隨心。

“隨心師弟,怎么不去用飯?太晚了,明日練。”

“師姐!”隨心轉頭笑著喊了一聲師姐,“我要學會這個才可以,以后上課就不用麻煩伯悅師兄教了。”

“你練到哪里了?我看看。”歸藍顏雙手抱臂毅然站在塵容面前。“這地方不對,你應該這樣。”

不覺一個時辰已過,隨心肚子咕咕叫。

“餓了?”歸藍顏問

隨心嗯了一聲。

“跟我來”歸藍顏拉著塵容往廚房去

他們悄悄走進去,歸藍顏走在前面抬頭對這屋粱的肥遺“噓”了一聲。

肥遺搖晃了一下腦袋,閉眼睡去。

“師姐,這樣不好吧!”隨心小聲問

“沒事,都是自家的,無妨。”

她打開灶臺,拿出僅有的兩個玉米,偷摸轉身說“走了”

大榕樹下

“給,吃吧,都是你的。”

“謝謝師姐,師姐也吃,我一個就夠。”

歸藍顏抬頭望了望“想不想上樹。”

隨心看了看,“想是想,但是……”

隨心但是還沒說完就被歸藍顏帶上了樹。

坐穩后,兩人不語,歸藍顏愜意的望著遠方看著星辰。隨心看了星辰又偷偷轉頭盯著藍顏。

“我們有很多選擇,師父還會教你用槍,百里秋師叔會教你用刀,選一個喜歡的就可以了。”歸藍顏轉頭看向隨心,發現他也在看著她

“師姐喜歡什么?”

“我喜歡槍,我的風凌槍可威風了,他是師父送我的禮物,師父一般情況下是不送人東西的,伯悅都沒有!就我有。”歸藍顏越說越有些小得意

隨心看著藍顏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師弟,笑什么?吃飽了就去睡覺。”

第二天,隨心早早去廚房幫忙。

“兮辭師叔,我來做點什么?”

“去燒火,多加些柴”

隨心蹲在灶前,一根一根往里面添柴

“咳咳,師叔,火滅掉了?”隨心咳了兩聲,捂著鼻子,灶臺的黑煙一直往外冒。

“來,我看下,柴太多了,拿出來。”

“哦”隨心聽了師叔的話把還在燃燒的柴拿出來,“師叔,你看,拿出來就燒起來了!”

“哎呀!!快滅掉,危險!”

歸藍顏匆匆趕過來,沖進濃煙的廚房“爹,爹,你在哪里?爹!”

“別喊,咳,了,咳,快把隨心帶出去,我來滅火。”

“師姐,咳咳,其實,對”隨心剛要說對不起就被歸藍顏拽出來

事后,大家在外面的臺階上吃著廚房撿的烤土豆,臉上身上狼狽不堪,只見大半個廚房都被燒沒了,斑谷不以為然的逃離了南愚山,走前還笑稱“南愚的火不夠大,他要回風華山燒一把大火給給我們瞧瞧。”躲在廚房偷吃的肥遺估計以后再也不會去廚房了。

歸兮辭婉留被拒后反倒輕松了,竊喜自己的明月酌終于能留下幾壇。

愧疚的隨心不停的和每個人說對不起。

“對不起,只知道道歉,下次是不是要把明月閣給燒了?”伯悅生氣怒吼塵容

隨心低頭不語,

歸兮辭一把摟住隨心“伯悅,這件事情不怪隨心。你師弟有心幫忙,不錯了!不能怪他。”

此話一出誰都沒有說話。

“好了,廚房也該重建了,你們師母在的時候也一直找我嘮叨,這下好了,終于能建成一間寬敞的廚房了。下午你們去后山準備建廚房的木材,需要10根大木,20根小木和3車蒲草。”

“沒問題,爹”歸藍顏爽快答應

伯悅看了一眼隨心徑直走了過去,小迷弟百里青雖然同情塵容但也抵擋不住師兄的魅力,便跟隨伯悅走開了。

“隨心師弟,沒事的,來吃個土豆,很好吃。”藍顏安慰隨心

隨心接過土豆,應了一聲“師姐”

下午未時剛過,歸兮辭帶著四人來到后山,選了幾棵大樹,“就這幾棵,開始動手吧”

伯悅上前看了看,縱身一躍劍從鞘出,一棵樹倒地。

“師兄好厲害”百里青拍手

歸藍顏不甘示弱,她手持風凌槍圍著樹轉了一圈,又一棵樹倒地。歸藍顏看向百里青和隨心,意思到:還不拍手。

百里青深知師姐意思一副笑臉:“師姐最厲害”,隨心也符合:“師姐厲害!”

歸兮辭搖頭一笑轉身離開:“還有十幾棵等著呢!”

伯悅一臉不悅走過來看著隨心,“你和青師弟去弄蒲草。”

隨心點頭答應

百里青拉著隨心的手臂就走“小師弟,跟著師兄去弄蒲草。”

后山距離明月閣還有好長的一段山路,木材不好運,這下可把他們四個難到了。

忽然,紅光一現,一頭通體發這赤光的神獸出現,雙眼黑亮,頭上有對稱兩角,額頂一縷棕毛,赤尾細長。

“火光獸!是爹讓你來幫忙的嗎?”

那獸望了四周,轉身用尾巴卷起木材跳躍三下就沒了蹤影。

“好厲害!”隨心感嘆

戌時剛過,明月閣前面堆滿了木材和蒲草。

歸兮辭在遠處升起了篝火,烤了玉米和雞。

“伯悅,帶著師弟過來休息。”

歸藍顏走過去“爹,為什么不叫我?”

“你不用叫自然就會過來。”

“師父,好香啊!”百里青蹲下看著篝火上的雞。

“來,青兒,拿去分了。”

一頓飽餐過后,疲憊的四人躺在草地上望著星辰,很快就睡去了。

歸兮辭看著他們笑了笑,一人去處理了木材。

卯時,日出,陽光撒在他們身上。伯悅睜開眼睛推開抱著他的隨心“你,你起來”

隨心滾到歸藍顏身邊,迷糊的揉了揉腦袋。

百里青跑過,“師兄師姐你們快去看看師父。他,他”

百里青沒說完,三人慌張的起來跑去明月閣。

一座廚房即將建成。

“師父”伯悅喊了一聲

“爹,你太厲害了!”

“師叔很厲害!”

“你們把蒲草遞上來”歸兮辭轉身看了看站在下面的小四只

辰時未到,廚房就已經建成。

“這肯定是南愚山最豪華的房間!”百里青看著升級的廚房。

“好,中午慶祝一下,想吃什么?師父給你們做!”

“爹,我們都會幫你的。”

“好,你們去吧,菜園摘菜,上山捉雞下河摸魚,我先去休息休息。”

菜園

“師姐,為什么師父和斑谷師叔可以不用吃飯?”

“隨心師弟,修煉是需要時間的,我們資歷還不夠,當年,我娘帶著年幼的我和哥哥陪著爹修煉,在南愚山開始自給自足的生活,這塊菜地就是當時她開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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