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程序就問宋曉要去了他們的第一張合照。

宋曉用微信把照片發過去之后又問了一句，（我想發朋友圈，可以嗎？）

等了幾秒，程序沒有回復。

宋曉忐忑的打了一行字，（如果介意的也沒關系，我就不發了，哈哈）

然后刪刪刪，又重新打了一行字，（哎呀，我忘了微信里還有爸媽，不能讓他們看到，就不發了哈）

剛點擊“發送”，宋曉又立馬撤回了，想了想，干脆連著第一句也撤回了。

程序剛打完熱水回來，看到的就是兩條撤回的消息，連忙回過去，（怎么了？）

宋曉回的很快，（沒事沒事，發錯了）

程序覺得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但見宋曉不愿說，也沒再追問下去，只是發了一句，

（早點睡，明天記得穿外套，“比心”）

（知道了，你也是，“比心”）

（曉曉，晚安）

（晚安）

宋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程序的“曉曉”安撫到了，放下手機，躺平，不一會就睡著了，嘴角還掛著笑。

晚安，程序。

***

第二天乒乓課前，程序用一杯奶茶拒絕了需要他等他一起去上課的柯斂衽，然后早早地到了宋曉的宿舍樓底下等著。

穿著牛仔外套宋曉下樓，看向程序，相視一笑。

“又來這么早？”宋曉半是開心半是埋怨的開口。

“不早，奶茶喝不喝？”程序牽起宋曉的手。

奶茶？宋曉有些糾結，“想，可是......會胖誒”

“想就喝，喝胖了我負責。”

“那......好吧”她拒絕不了甜食。

程序直接拉著宋曉去了學校底下超市的奶茶店，順便又給她買了兩袋零食。

不一會，宋曉看著一直把奶茶拎在手上的程序，奇怪的問：“你怎么不喝啊？”

“還記得柯斂衽嗎？上節乒乓課一直在你面前嘰嘰喳喳的那個”

“記得啊”說名字宋曉還沒什么印象，但說到嘰嘰喳喳的人，宋曉印象可太深了。

“這杯給他買的，剛好欠他一杯奶茶。”程序揚了揚奶茶。

“現在離上課還早呢，一會不就涼了嗎？”宋曉有些擔憂的開口。初秋的天氣不是很冷，但剛剛下過雨，還未見太陽，空氣中透著些絲絲涼意，能喝口熱的總比喝涼的好。

“沒事，你喝的是熱的就行。”程序摸了摸宋曉的頭。至于柯斂衽，有的喝就不錯了，還敢挑？

宋曉感覺剛剛的一口奶茶好像吸的用勁了點，一下子吸到了心底。

嗯，甜甜的。

她又開始扣東西了。程序見宋曉又開始用指甲不停的扣著奶茶杯，就知道她不是緊張就是又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了。也沒出聲，就靜靜地看著宋曉，眼波流轉。

宋曉終于停下了亂扣，她把自己手里的奶茶舉起來，遞到他面前，小聲的說到，“那你要不要，嘗嘗我的？”

程序輕笑出聲，也沒動，就直直的看著宋曉，直到把她看紅了臉，快要堅持不住收回手時，才一口含住了吸管，吸了一口奶茶。

“好喝，甜”程序眼睛就沒離開過宋曉。

宋曉臉更紅了，她不知道程序說的甜，是什么甜。

程序看了看時間，還早，“現在想去哪？”

嗯......宋曉猶豫了一下“圖書館吧，離球室比較近。”

圖書館里。

宋曉哀怨的看著程序，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說要來這。

大概是腦子抽風了。

不能說話，不能拉手，還不能緊緊的靠在一起。

因為程序說，“學習的地方我們就要好好學習，談戀愛再到談戀愛的地方去。”

想到這，她又故作兇狠地瞪了還在認真看書的某人一眼。

程序抬頭，無奈地笑笑，誰讓你選的圖書館。

“不許看我”宋曉小聲又兇狠的說。

“嗯？”記仇了？

“你一看我我就覺得我在談戀愛，你自己說的，不許談戀愛”宋曉前半句說的很羞澀，后半句又說的很嘚瑟。

程序“啪”的一聲合上了書，起身放回書架上，然后直接拉著宋曉出了圖書室。

“去哪呀？”宋曉被拉的猝不及防。

“去能談戀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