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慕容歡喜說完那句話后,落落飛羽臉黑得跟煤炭似的,比美包青天。
他當然知道慕容歡喜很厲害,可是啊,慕容歡喜的不作為有時候真的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只想快快的痊愈,誰知道慕容歡喜拖拖拉拉的就是晾著他不醫,讓他求他也求了,怎么還不快醫治他?
“那歡喜你什么時候治愈我?”落落飛羽問到。
久病不愈過程的難受,他能不有就不有,傷痛雖會使之警醒,但可以避免的,何樂而不為呢?
冒險還在繼續,拖著傷病冒險時各種出現的問題會很煩惱的,冒險本來就充滿了各種險阻,傷病纏身的不完美體質,影響太多,更完美的冒險,因為最值得擁有。
“好啦,不逗你了!”
慕容歡喜笑笑,跳下藥鼎,蹲下挖泥巴。
慕容歡喜挖的正是她先前用來煉的紫黑色泥巴。
她挖了一小坨搓成了渾圓丸子的形狀,又掏出一片碧綠色的葉子把泥巴丸子緊緊包裹住,一扔,扔到了落落飛羽的嘴巴里。
泥巴丸子根本沒落落飛羽反抗的機會,囫圇個兒的就順著喉嚨滑了進去,然后落落飛羽感覺自腹部往全身擴散著一股子難耐的燥熱,卻僅是幾秒的時間,隨后落落飛羽感覺他的腿沒事兒不痛了。
伸手去摸腿,卻看見他的整個胳膊黑化了好幾個度。
看向另一只手,同樣的黑化了。
輕輕撈開衣服頸子往胸部看去,沒有逃脫也黑化了。
雙手自摸,手感比以前粗糙了好多。
完了,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了吧!
落落飛羽嘴角忍不住一抽,眼睛瞇小了一些,“我的冰肌玉骨啊!”
然后轉頭看向慕容歡喜,眼睛瞪的老大,“歡喜,這是什么后遺癥?嚴重嗎?持久嗎?”
慕容歡喜拍拍手,把藥鼎給收了起來,搖頭,“沒什么大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她打斷了落落飛羽,“好了,這個地方不用呆了,我們去其他的地方轉一轉。”
“那……”
“沒什么那。”慕容歡喜拿出一棵通體紫黑色的小樹苗徒手刨了一個坑種下,拍拍雙手,擰著落落飛羽的耳朵,一閃,消失了。
她的這一番行為,很快,快得落落飛羽都沒有發現。
而在她們消失后,天空頓時烏云滾滾布滿天空,黃豆大小的雨滴“啪啪”地落在了地上,地上很快就積深了水,慕容歡喜先前種下的那棵紫黑色小樹苗跟吃了催長素似的瘋狂生長,只幾分鐘的時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樹冠若傘遮蔽了大片天空,樹上先開滿了紫黑色的花,后結滿了紫黑色的果。
當紫黑色果子成熟透了后,它們墜落下,有的就墜落在樹蔭下,有的隨著水流去往它處,在積蓄了足夠的能量后,生根發芽,經歷它們媽媽——母株的經歷,子子孫孫,世世代代,無限的繁衍下去,除非遭遇某些不可抗而……
嗯對了,紫黑色的花和果在黑暗里會閃爍起一種很好看,卻無法描述說清那是怎么樣的美麗色彩,夢幻般的迷惑,留戀不舍不忘,勾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