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下意識的就和真白保持步子的同步,轉頭看著她那雖然沒有表情但卻非常精致的小臉,不由得感嘆道,真白的皮膚是真的白啊,搭配上那一頭淡金色的頭發,總是給人一種飄渺不定的感覺。
不像楚天,一頭黑毛和紫眸只是讓人感到有一種在看銀河的感覺,但是在黑毛的襯托下變得更加神秘,引人注目。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兩種極端了。
“小天在看什么?”
感覺到了楚天的視線一直再往這邊看,真白的腦袋也轉了過來,與之對視。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彼此的瞳孔里都映出了對方的身影。
微風,輕輕拂過,并在兩人之間微微逗留,飄過了兩人的臉頰。帶走了尷尬,也帶走了沉默。
“我在看你啊,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楚天雖然一開始有點尷尬,但是還是并沒有掩飾自己對真白的看法,從一開始向小倉鼠一樣覓食,在到后來問自己喜歡什么顏色,腦回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從頭到腳都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若不是看她長的可愛,氣質好,楚天還真要猶豫一會到底要不要把她帶到自己家里。
“奇怪嗎?沒有吧,不過既然小天說我奇怪那我就奇怪吧。”
嗯,這孩子雖然奇怪但是還是超級聽話啊,楚天又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小天是我的飼主,所以當然是小天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要隨便就說出這么令人羞/恥到話好嗎?我還不想變成變態,我還想要甜甜的戀愛啊。”
對于說話什么都感說這一塊,楚天就對真白很佩服,至少在他見過的所有人中,只有真白是最直白的,而且還不會感到羞/恥。
“稚名小姐?
兩人繼續往前走,雖然離公交車站還有一段距離,楚天總感覺那里有些不對,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就叫住了真白。
稚名真白停下來腳步,對楚天說道
“叫真白”
“小天叫我真白,不要叫稚名。”
還真是個奇怪的要求呢,自己和她一個沒有那么熟吧,說起自己能直接喊名字的應該就只有小惠和創珍這兩個人吧。
“好吧,真白,我想問一下你來的時候有沒有帶什么行李之類的,就是那些洗漱用品和衣服。”
不過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要自己叫,那自己就叫嘍,反正自己又沒什么損失。
“嗯,有,在我來的時候媽媽有幫我收拾行李。”
“那行李呢?是托運還是空運公司啊。”
“行李,在那邊。”
真白轉過身,伸出了蔥白的小手,指著在那顆高大的櫻花樹下的孤零零的行李箱。
楚天黑著臉,拉著真白的小手就往櫻花樹下趕,這天然呆的樣子絕對是裝的吧,切開絕對是黑色的吧,絕對是的吧!
這種事情居然不早說,居然等已經走了這么遠才說,也可能是要自己剛剛不說,她或許已經吧行李的事情給忘了吧。
“小天,好快。”
兩人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剛剛的櫻花樹樹下,說出這這非常有歧義的話。
“閉嘴,要不然我讓你試一下我到底快不快。”
楚天氣急敗壞的走向路邊的兩個大箱子,在游戲里廝混這么久,他也學了很多非常污的話,可惜,真白毫不在意,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聽明白。
“是嗎?……那就拜托小天了。”
“行,你是哥,你是爺,我閉嘴好吧”
被語出驚人的真白嚇到,楚天畏懼的低下了頭,雖然他一直以肉食男和強氣攻自詡,但他實際上有些隱性傲嬌,黑毛和金毛都有的特有特性嘛。就是黑毛隱藏的比較深。
楚天深深的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這孩子的母親給孩子起名的時候一定起錯了吧,叫什么真白,應該叫真黑好吧。
暫時不敢和大佬對話的楚天握住行李箱往上一提,箱子的重量有些超出預計,這也打消了他想分一個給真黑小姐的念頭,看她柔柔弱弱的,根本就拿不起來吧,真不知道為什么她媽媽要給她收拾這么多的東西,就沒想過她根本拿不動嗎?還好這個世界有跟美食細胞一樣的進化細胞,要不然,楚天能不能掂的動還兩說。
“吶,小天,你說櫻花落下的時間是多少呢?”
樹下的少女,雙手捧著櫻花,隨著微風而微微搖擺,一雙淡然的眼睛終于有了一種名為疑問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