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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舊債

  • 我的玄門生涯
  • 雒陽
  • 2243字
  • 2020-11-18 18:13:05

我是坐魏大肚的車回的市區。

我和顧銘易約好明天在他的咖啡館見面。我有些事情還想問他。

路上,魏大肚賤兮兮地上下打量著我。

“小官人,看不出來,有一手啊!”

我一愣,沒明白他在說什么。

“剛剛,你邊上那姑娘是大明星吧。”

她如今的確是大明星。

我點點頭。

“剛剛,人家姑娘可是主動給你留了手機號。你就沒什么想法?”

我似乎明白了魏大肚的意思。

他并不知道她是我前女友。

我搖搖頭,沒說話。

想法自然是有的。

但是如今,

一來,身份差距大,

二來,三年前算計我的人還沒有找到,我怕牽連她。

回到出租屋,我衣服都沒脫,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操使雷法,實在是把我累得不行。

一覺睡到天亮,還是她打電話把我吵醒了。

“好些了嗎?”她問。

“嗯。”我答。

“我要拍戲了,掛了。”她說。

“嗯。”我又答。

這就是我倆通話的全部內容。

掛了她的電話,我就起床了,洗漱一下,就去找顧銘易了。

我推開易銘咖啡館的門。

店里依舊沒什么客人。

顧銘易已經來了,正坐在角落里喝咖啡。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

他向服務員招招手,對我說隨便點,他請客。

我還是要了一杯我最熟悉的,也是他店里最便宜的美式咖啡。

很快,服務員就把咖啡送來了。

我喝了一口,問顧銘易買朱砂的錢是誰付的。

顧銘易說是劇組出的錢。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郝制片最后竟然良心發現了。

“徐小姐說劇組不出這筆錢,她就不參加后期宣傳。”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顧銘易對我說了這么一句。

說完,頓了頓,他又說:

“徐小姐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對她。”

我還是沒說什么,裝模作樣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趕緊轉移話題。

我給顧銘易講了一下省博被搶的案子,告訴他許遠輝就是在他的咖啡館拿到的役尸符。

我給他看了役尸符的照片,問他有沒有見過可疑的人,或者知道什么可疑的事情。

顧銘易拿著役尸符的照片,盯著上面的碧眼黃日,看了很久。

最后,他還是搖搖頭。

“沒有。”他說。

“真沒有?”我問。

他看了我一眼,說:“真沒有!不信,你可以去看監控。”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顧銘易坐在那兒,扭過頭,靜靜地看著窗外的行人。

這一刻,他好像脫離了我們這個現實世界。

他好像也很享受這種脫離。

“你就沒什么要問我的嗎?”我看著他,問道。

“什么?”他重新轉過頭,看著我。

“比如,我什么時候有空。”我說。

“斗不過,暫時不擺了。”他說。

我笑了,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坦誠。

“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要找我擺生死壇嗎?”我問。

他原本平靜的雙眼,突然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才說:

“你還記得首都的天一堂嗎?”

天一堂?

我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好像真沒有什么印象。

我搖搖頭。

見我搖頭,顧銘易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

“呵——!”他嗤笑一聲,說:

“是啊,你怎么會記得?你是誰啊?玄門百年天才第一!三老之下第一人!你怎么會記得一個小小的天一堂。

你在首都四年,大小擺壇百余場,未嘗一敗!

你怎么會記得你的手下敗將——一個小小的天一堂。”

看著這么激動的顧銘易,我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久,我才和他說:“對不起。”

“砰”的一聲,顧銘易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

我師父死了!

他自殺了!

他勤勤懇懇幾十年,研究玄門法術一輩子。

他到死都不能接受敗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手里。

他死不瞑目!”

咖啡館的服務員很詫異地看著他們老板,似乎是第一次見他們老板發這么大的火,但是礙于老板的威嚴,并不敢過來。

聽了顧銘易的話,我一時也有點不能接受。

七年前,我剛開始在首都擺壇的時候,還沒有什么名氣,的確有些玄門老前輩,因為不能接受敗在我這么一個小青年手里,退隱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聽過有自殺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

我相信顧銘易不會騙我,他也沒必要騙我。

我沉默了。

擺壇,前面說過,就是用別人的名聲換我的名聲。

剛剛,我不記得天一堂。

現在,顧銘易說了,我還是不記得。

可見,顧銘易的師父攢了一輩子的名聲,于我而言,并沒有什么。

他只是我成名路上的一塊磚,多他這一塊,不多,少他這一塊,不少。

無足輕重。

我當初完全沒有必要擺這個壇。

我很愧疚。

過了很久,我對顧銘易說:

“你準備好了,就找我,無論什么時候!”

顧銘易看了我一眼,又重新扭過頭,平靜地看著窗外。

從顧銘易的咖啡館出來,我看了看手里的U盤,里面全是咖啡館的監控視頻。

我掏出手機,打算給魏大肚打電話。

專業的事,還是需要專業的人。

我聽說,厲害的警察僅憑監控視頻,就可以一眼看出一堆人里哪些沒犯事,哪些犯事了。

我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沒想到,我剛拿出手機,我還沒有打給魏大肚,他就給我打過來了。

他問我有空嗎?

我問他有事嗎?

他說四象局下面的東西挖出來了,是個古墓,沒啥值錢的文物,不過有一件很有意思的東西,需要我看看。

我答應了。

他讓我直接去省博館。

我坐公交到了省博物館。

我到的時候,早就有工作人員等在了博物館門口。

他領著我到了原來許遠輝的辦公室。

我推開門,就見到了年輕警察和昨天那個文管局的老專家,在老專家的面前桌子上,還有一個盒子,盒子里面放的,正是省博之前被搶的黃玉虎符。

我笑呵呵地和年輕警察打招呼,管他叫梁警官。

年輕警察笑笑說,叫他小梁就可以了。

他就比我小了兩三歲,我自然不能這么托大。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腦子抽了一下瘋,我說要不叫梁子吧。

年輕警察愣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我又和老專家打招呼。

但是,他顯然并不怎么友好,眼睛一直盯著桌子上的虎符,恨不得把它抱在懷里,好像我就是個賊,隨時會偷走它。

我笑笑,也沒在意。

我撞了一下梁子,問:“你們魏隊,不是說有什么有意思的東西嗎?在哪兒呢?我怎么沒見到。”

梁子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虎符,對我說:

“秋哥,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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