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去找大頭強
- 風(fēng)水師之江湖路
- 辰谷人
- 3026字
- 2020-11-18 14:03:07
劉玄笑著說道:“我就是要挨這兩刀。記得我們昨晚說的話嗎?無論干什么,我們都需要資金。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桶金。”
趙英杰恍然大悟道:“你昨晚研究了一夜刑法,就是為了這個,你想讓蚊子賠錢?”
“蚊子不過是個大學(xué)生,他有什么錢,我們找蚊子的哥哥大頭強要錢。”劉玄說著拍了拍手中的法醫(yī)鑒定,“有了這個,不怕他不給錢。”
趙英杰道:“你早說啊,早說我也讓他們砍兩刀,這樣我們可以多要點錢。”
劉玄搖了搖頭說道:“刀口長度不夠輕傷標(biāo)準(zhǔn),是可以不負(fù)刑事責(zé)任的。那樣的話,我們只能要一些民事賠償。”
趙英杰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所以你才讓我把傷口劃長。這樣的話就夠輕傷了,你想讓蚊子住監(jiān)獄?可你剛才又說想讓他們賠錢。”
劉玄笑了笑說道“只有夠了輕傷標(biāo)準(zhǔn),讓蚊子有了住監(jiān)獄的可能,我們才能更好的談條件。刀口長度夠輕傷標(biāo)準(zhǔn)就可以了。多砍幾刀結(jié)果也是一樣。除非砍成重傷,如果真的砍成重傷,那就得不償失了,這個度一定要把握好。”
二人這若無旁人的對話,引起了同房病人的注意,那人突然插嘴道:“喂,朋友,你們要找大頭強要錢?”
劉玄趙英杰同時向那人看去,只見那人二十五六歲年紀(jì),腿上打著石膏,胳膊上也打著石膏。
趙英杰警惕的問道:“怎么了?大頭強你認(rèn)識?”
那人嘆了口氣,用沒有受傷的手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腿和胳膊說道:“我的傷就是大頭強打的。我奉勸你們幾句,不要跟大頭強要錢,我看你的傷口也不大,受傷也輕,輸幾天液就沒事了。吃個啞巴虧吧。不然你們的下場就會跟我一樣。”
劉玄奇怪的問道:“你的傷是大頭強打的?你怎么得罪了他?他把你傷成這樣,你可以報警抓他啊。”
那人說道:“嗎的,我女朋友病了,我?guī)еメt(yī)院,走到一條窄路上時,見兩輛汽車迎頭并排停在路中央,兩個司機正在說話。他們把道路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我們沒法過去,我就喊道讓他們讓一下。他們卻理都不理,只顧著說話。我見他們這么沒有公德心,又著急去醫(yī)院,心里煩躁,張嘴便說了一句真沒教養(yǎng)。”
趙英杰插嘴道:“然后他們就把你打成了這樣?”
那人道:“不是,他們聽到后,從兩輛車上下來四五個人,將我打了一頓,打完后,還要讓我在金豪大酒店擺上一桌賠罪酒才肯罷休。我當(dāng)然不肯,記住了車牌號,我把女朋友送到醫(yī)院后就報了警。這才知道打我的都是大頭強手下的小弟。大頭強那日就在車?yán)铩!?
趙英杰道:“大頭強沒有動手?”
“大頭強是老大,他還用動手啊。警察勸我們私了。因為我的傷只是輕微傷,夠不上刑事責(zé)任。于是我就向大頭強要三千塊私了。在警察的調(diào)解下,大頭強給了我三千塊我們私了了。
等我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大頭強突然追上我,對我說‘只怕你沒有這個福氣花這三千塊。’當(dāng)時我不知道大頭強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過了七八天,我下班的時候,突然過來四五個人,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
劉玄道:“這次把你打的夠刑事責(zé)任了,你怎么不報警?”
那人咬牙道:“報警了,但是打人的時候大頭強沒在,那些打人的我一個也不認(rèn)識。也不是經(jīng)常跟著大頭強的小弟。沒有證據(jù)說是大頭強派人干的。嗎的,我要了大頭強三千塊,結(jié)果這次花了一萬多。我是沒有福氣花大頭強那三千塊。”
趙英杰看了一眼劉玄,劉玄卻好像早就料到會這樣一般,只是靜靜的聽著那人的故事。
那人嘆了口氣,對劉玄趙英杰說道:“誰都知道,這事一定是大頭強干的,但就是沒有證據(jù)。剛才聽說你們要向大頭強要錢。奉勸你們兩句,大頭強你們?nèi)遣黄穑銈兙统詡€啞巴虧,不要落得我這個下場。”
趙英杰道:“權(quán)威說過,橫的怕楞的,愣得怕不要命的。老子豁出這條性命,跟他拼命,我就不信大頭強也不要命。”
那人冷哼一聲道:“你怎么跟他拼命?大頭強身邊一直有人跟著,你還沒有跟他拼命呢,他手下的小弟就把你撂倒了。哪里還輪的上你跟大頭強拼命。”
劉玄對那人說道:“你跟大頭強打過交道,知道他的住處嗎?”
那人道:“知道。他就住在平安小區(qū)三號樓三單元三樓東戶。大頭強好賭,所以自己開了個棋牌室,就在平安小區(qū)的門口不遠(yuǎn),大頭強每天都在那里聚集一幫人賭博。他老婆也經(jīng)常在那里賭錢。那王八蛋有個女兒在實驗小學(xué)上五年級。
大頭強還有個弟弟,在石門大學(xué)上學(xué)。大頭強父母死的早,因此大頭強對他弟弟極好,從小護(hù)著他弟弟,不讓他弟弟受一點委屈。對他弟弟猶如父親一般。大頭強對他弟弟倒是真的讓人肅然起敬。”
劉玄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你調(diào)查的很清楚,看來,你也不甘心受這窩囊氣。”
那人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當(dāng)然受不了這窩囊氣,也曾經(jīng)想著報復(fù)他,所以打聽了大頭強的家庭狀況,但后來打聽到他的勢力很大,我根本惹不起,也只好忍氣吞聲了。我勸你們也忍氣吞聲算了。”
說完那人重重的嘆了口氣。
劉玄道:“謝謝你的忠告,更謝謝你提供大頭強的信息,但憑這一點,以后你有什么難處,等我們兄弟兩個以后闖出個名堂,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們。我叫劉玄,這個是我的兄弟趙英杰,不知道你貴姓,怎么稱呼?”
那人咧嘴一笑,心道:等你們兄弟以后闖出個名堂,說種話的人多了,有幾個能做到的。嘴上說道:“我叫張永剛,以后多多關(guān)照。”
劉玄當(dāng)然看出了張永剛心中的那點不信,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以后有事找我們兩個。只要我們能做到的,盡管開口。”
張永剛笑了一下,不再說話。劉玄對趙英杰道:“猴子,我們知道了大頭強的行蹤,你不用去打聽大頭強的消息了。”
這時,趙英杰的電話響了起來,趙英杰看了一眼,卻是帝龍超市的電話,趙英杰接通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經(jīng)理的咆哮聲:“趙英杰,你想不想干了,這都幾點了,你怎么還沒到!”
趙英杰道:“李經(jīng)理,我剛才出了點事情,我哥受傷了,我在醫(yī)院陪床呢,過不去了,我請一天假行不行?”
“你放屁,你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哥,超市這幾天搞活動,大家都忙的不可開交,你倒好,故意挑這個時間請假,不行,馬上滾過來。少尼瑪裝蒜。”
聽到經(jīng)理嘴里不干不凈的話,趙英杰怒道:“我太陽你母親的生殖器。”
經(jīng)理聽了一愣,問道:“你說什么?”
“哦,我剛才說的是文明用語,你不是文明人,所以聽不懂,現(xiàn)在我翻譯成白話,我草泥馬了隔壁。老子不干了。”趙英杰說完掛了電話。
劉玄笑道:“不干就不干唄,干嘛生這么大氣。”
“嗎的,經(jīng)理說話不干不凈,就這素質(zhì)還能當(dāng)經(jīng)理。玄哥,現(xiàn)在我也沒工作了,以后你說干嘛我們就一起去干。”
劉玄指著巴扎傷口的秋衣說道:“不上班也好,我這件衣服不能穿了,猴子,出去給我買件秋衣。”
猴子撓了撓頭說道:“剛才交押金我把錢都交了,我身上就剩下十幾塊錢了。”玄哥,我們什么時候去找大頭強,再不找他要錢,我們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
劉玄看了下輸液瓶里的液體,說道:“慌什么,大頭強又跑不掉。等我輸完液,我們就去找大頭強。只是,我不能光著膀子走在大街上啊。得找件衣服穿才行。”
張永剛聽著二人的對話,見這二人不聽自己的勸告,堅持要去找大頭強,說道:“喂,兄弟,我佩服你們的勇氣,你穿我的衣服去吧。如果你們能把大頭強收拾了,也算是為我出了口氣。就怕你們?nèi)チ耍瑫蝗颂е貋恚缓蟪闪宋疫@個樣子。”
張永剛一面說著,一面讓他的陪床拿出一件換洗的秋衣扔給劉玄。劉玄對他點頭說道:“謝謝了。我們一定會回來的,給醫(yī)院交了錢,當(dāng)然要在醫(yī)院睡覺了。”
這瓶液體輸完,護(hù)士過來換了一瓶,等到劉玄輸完液,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劉玄穿上張永剛給的衣服,從床上下來,對趙英杰說道:“走,去找大頭強。”
趙英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蝴蝶甩刀,劉玄笑道:“用不著。”拉著趙英杰走出了病房。只聽張永剛在后面說道:“祝你們好運。”
二人出了醫(yī)院,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平安小區(qū)。到了平安小區(qū)大門處,果然看見不遠(yuǎn)處有個牌子,上面寫著:縱橫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