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沒個交心的人
書名: 穿越架空:狐仙大人別來無恙作者名: 團子琪本章字數: 2071字更新時間: 2019-09-26 23:19:31
冉衛遠一聽,拍案而起:“誰這么大膽,快帶我過去!”
兀霄也連忙跟了過去。
兀霄:玖蘭可千萬別有事,不然仙座非把我皮扒了做踏腳墊不可!
一刻鐘前。
在離寶器閣三百米的胡同里,冉衛平和玖蘭的對面,站著個蒙面大漢,瘦高個子。
冉衛平擋在玖蘭身前,右手緊握著玉佩,說:“怎么,搶劫?”
那男人啞著嗓子說:“冉衛平,你平時太囂張了,有人花錢讓我教訓教訓你,放心,最多少胳膊少腿成個廢人,死不了。小姑娘你怕是要被牽連了,消失一段時間再殘肢敗體的回來,也沒人會懷疑,著破巷子里可什么人都有。”
玖蘭說:“你這時候挑撥離間貌似沒什么用。”
冉衛平握這玉佩的手更緊了,把玖蘭牢牢護在身后:“是阮東派你來的吧。”
男人目光一閃,說:“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可不止阮東一個人。”說完,靈力附劍,向冉衛平的腹部刺去。冉衛平連忙用靈力催動玉佩,啟動防御。
一個龜甲形光罩把冉衛平和玖蘭罩在其中。男人貪婪的看著光罩,壓著嗓子說:“不愧是皇親國戚連這種百中有一的防御類法寶都有,可惜你這法寶雖好,消耗靈力卻是極大,你不過是上等鍛正起,我可是通脈期的高手,你絕對撐不過兩百息,兩百息后這法寶就是我的了。消耗你跟玩似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冉衛平的頭上滿是汗珠。男人的話并沒有錯,這法寶他僅能維持兩百息,冉衛平悔,悔他出門太匆忙沒帶侍衛,悔他平時不聽大哥勸努力修煉,他恨,恨自己太弱!
時間一息一息的過去,龜甲突然一晃,化作無數光點消失不見。
即便男子帶著面罩,玖蘭也能看到男子的笑。
光罩沒了,沒人能擋住他了,法寶是他的了。
冉衛平突然前沖抱住男子,回頭大喊:“蘭兒快跑!別管我!”
熟知瑪麗蘇套路的玖蘭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猶豫,她拔腿就跑。
“你千萬撐住,我去找人救你!”
男子被冉衛平突然一抱晃了神,讓玖蘭趁機跑了出去,男子氣憤,手中的劍用力插入了冉衛平的后腰。
“啊!”冉衛平吃痛手微微的變松,男子趁機掙脫,朝冉衛平的腿上又刺了兩劍,用力踩冉衛平的胳膊,只聽見“咔吧”一聲,冉衛平疼的昏了過去。
男子拽走玉佩,冷哼一聲看了眼四周,暗悄悄的離開。
玖蘭逃脫后,迅速跑向寶器閣。
“媛媛姐!媛媛姐!”玖蘭大聲的喊著。蘇媛媛迅速循聲而來,看到玖蘭的模樣,心中一慌,連忙問道:“怎么了這是?衛平怎么沒和你一起?”
玖蘭氣喘吁吁的說:“來不及解釋了,快跟我去救他!”剛說完就感到一陣風。看著倒退的景物,玖蘭心中涌起一種名叫羨慕的感覺。
蘇媛媛拉著玖蘭火急火燎的跑,到的時候黑衣男子已經走了,冉衛平躺在血泊里,血肉外翻,手骨斷裂。
“衛平!”
蘇媛媛撲到冉衛平身邊,小心翼翼的捂住冉衛平的傷口。她的手上泛著微微的淡綠色光。
玖蘭站在那,看著血泊里的冉衛平,一動不動。
不一會有幾個在買菜的冉家家仆路過玖蘭讓一個人去找冉衛遠,另外幾個配合蘇媛媛將冉衛平搬到寶器閣。
當冉衛遠趕到時,冉衛平的血已經止住,手骨也已經街上,氣息平穩,衣服也換成了新的,若不是冉衛平毫無血色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是看不出他受傷的,人們只會嘆他一句清逸貴公子。
冉衛遠心疼的看著冉衛平,對蘇媛媛深深鞠了一躬,蘇媛媛連忙避開,不敢受禮。
“冉大哥你別這樣,我怎的能受你的禮。”
“也不知哪個心狠手辣的人下手竟然這么毒,多虧了蘇姑娘救治的及時,不然,平兒這輩子就廢了。”
蘇媛媛看著床上的人,滿臉認真:“那我便養他一輩子。”
冉衛遠知道蘇媛媛對冉衛平有意,卻不想用情如此之深。
冉衛遠剛要說什么,蘇媛媛就搶先一步說:“冉大哥你不必勸我,十年前我便下定了決心非他不嫁。人們都說他性子頑劣,壞了胚子,他只不過是太孤獨了,每個交心的人罷了。他若貪玩,我便陪他;他若想飛,我便助他。只望他別忘了,在某個角落里,還有個滿心是他的小女子在等他,我便心滿意足了。”
冉衛遠嘆了口氣,知道勸不動她,于是說:“平兒能有你這么個心系他的人,我這個做大哥的也該撮合你們。你們本是青梅竹馬,卻因那件事平兒對你一直不冷不淡,最近才有所好轉。唉,此次你就了他,又如此體貼照顧,他的態度會有所緩和的。”
蘇媛媛卻搖了搖頭,說:“你千萬別告訴他,他的性子冉大哥你也知道,若知是我救他,怕只會覺得恥辱。”
聽到蘇媛媛這么說,冉衛遠點了點頭:“對了,蘭兒呢?”
蘇媛媛說:“蘭兒?你來之前便回去了。”
……華京,皇宮。
元宸坐在小山堆高的奏折前批閱奏折,劉公公走了進來,笑著行禮說:“皇上,言丞回來了。”
元宸一聽,心中大喜:“快帶朕去看看。”
一個身披狐皮大氅的男子走了進來。
“不必了皇上,臣未與你通報便進來,還望皇上見諒。”
狹長的眼,挺立的五官,淡色的唇,較之平常男子略白的膚色,黑的深邃的雙眸,泛白的發梢。
華元帝國丞相,徐言。善謀略,尤其在軍事方面,曾多次前往戰場協助作戰。
元宸走到徐言身前,用手拍了拍徐言的肩膀:“徐言啊,你又見外了,誒?你這頭發怎么回事?你今年不過二十又八有虛,怎的發梢盡白?”
徐言笑著說“無妨,許是朔方的雪太喜歡我,賴在我頭上不愿走,倒是皇上,你怎么不問問我北方戰事如何?”
元宸抱起暖爐,說:“有你在,我無需擔心,你既已回來,那邊是北方戰事平定,我為何擔心?”
徐言說:“你就不怕我是因戰敗丟下眾將士逃亡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