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州府城絳州城東區(qū)三百公里外,有一片占地五百畝的空地,這里駐扎著絳州兵馬司的嫡系親兵護曲和紅甲軍守衛(wèi),在軍營中央是一座占地五畝的大烏蘇材質(zhì)制作而成的帳篷,四周連綿起伏的小帳篷如眾星拱月般的護衛(wèi)者它,這里面住的就是絳州兵馬司大人簫默。
絳州兵馬司有一個全阿克蘇亞合眾國都知道的怪癖,那就是與全國其他的兵馬司不同,他不住在城區(qū),不住豪華府邸,反而樂于和士兵們一起住在帳篷里面,曾經(jīng)有人傳言,說是簫默大司馬殺人太多虧心事做的太多了,怕死怕被人刺殺,更有甚者說簫默是怕那些冤死的人半夜來找他索命需要靠軍隊駐扎在一起的沖天煞氣來震攝那些亡魂,對于這些謠言簫默從來都不屑于解釋。
“稟告將軍,三寶大人回來了,在門外求見。”簫默的親兵護曲頭目丁銘城單膝跪地稟告道。
“讓他進來吧!”簫默開口道。
“大將軍,屬下有負(fù)所托...”三寶愧疚的鞠躬說道。
簫默還未等三寶說完便打斷他說道:“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坐吧!”
“是,”三寶恭敬的坐在簫默的下手。
“和我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吧!”
“屬下行至滄海江時,界北寺兩位護法攔截住了我,當(dāng)我們將要動手之際,遇見了界北寺這屆主持,慧根主持正在取滄海江水圈養(yǎng)他佛海托缽內(nèi)的那條走蛟,屬下直面慧根主持當(dāng)面感覺宛如遇到了一尊在人間行走的佛陀,慧根主持佛法高深我估計已經(jīng)達(dá)到天階巔峰離突破天階達(dá)到王階最多十年,屬下自付三個三寶加起來也不是慧根主持一合之?dāng)场!比龑氄f完便低頭喝茶。
“沒想到啊,沒想到,三百年未曾出世的界北寺隱藏的如此之深,慧根主持圈養(yǎng)走蛟是為十年后突破天階成為王階做準(zhǔn)備,那么慧根主持這幾年將會代表界北寺人間行走了,三百年不曾踏入人間的界北寺此次人間行走就派出這么一尊大佛,算下時間兩蟬山和昭山門這一百年的人間行走也該出山了,界北寺,兩蟬山,昭山門界北寺缺席了三百年,這一屆人間行走有好戲看咯。三寶這次你做的不錯,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等簫默剛剛說完三寶便開口道:“將軍,三寶有一事不明,為何此次三寶滄州一行,界北寺會出山阻攔,”
“你啊!你不是不明,而是不想明,界北寺沉寂三百年,此刻出山,為一,三百年了世人總是健忘,該忘記的都忘記了,他們可以開寺門出山行走,二,你剛剛說的慧根主持已然有這個實力和能力保證界北寺無憂,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和個人會去得罪一尊未來的佛陀,你要知道佛教圣地那群人對于新的佛陀是持中立態(tài)度的除開你們云門寺以外,對于云門寺佛教圣地可以放任平庸的僧人但是絕不會容忍出現(xiàn)新的佛陀。”簫默看著三寶說道。
三寶雙手合十:“阿米元拓,貧僧又何嘗不知呢?三寶感激將軍庇護之恩,如果沒有將軍的庇護三寶和師弟們估計已經(jīng)被人斬殺用以討好地佛陀古國,大將軍您放心等三寶將來將要成為佛陀之時,三寶必運走他鄉(xiāng),還望大將軍到時候照顧好我的師弟們。”
“哈哈哈哈,三寶啊三寶,論起武力我不如你,但論起人情世故和謀劃來說,三個你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難怪當(dāng)年斗戰(zhàn)圣佛慘死后你們這一脈這么悲慘,你覺得我簫默既然敢庇護你難道我會害怕么?對于佛陀古國來說,十個阿克蘇亞合眾國加起來都不是對手,但是我簫默從十三歲那年開始,那一次不是靠著豪賭和敢于拼命才從建州那個山溝溝的小鄉(xiāng)村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我一直奉行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為何我簫默這么多年哪怕深居高位,一直居住在軍營,整個絳州未曾有一座屬于我自己的府邸,我簫默自從父母身亡以后,這世上就只有一個弟弟這么個親人了,我就是一個光腳的我不怕任何穿鞋的人,每一位來找我簫默的人都要掂量一下敢不敢和我一起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不怕但是他們不行可能我們在佛教圣地眼中的魚死網(wǎng)破是一句笑話,確實佛教圣地要踩死我們也就怕出兩尊新晉佛陀就可以了,不費吹灰之力,我們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在你被發(fā)現(xiàn)之前,能夠擁有不說自保之力,至少能夠崩掉佛教圣地兩顆牙的實力,從現(xiàn)在開始三寶,我任命你秘密訓(xùn)練五千僧兵,五千絕對的忠誠于你的僧兵,我要求他們在十年內(nèi)每一位僧兵個人實力至少達(dá)到地階,這五千僧兵沒有番號,秘密取名就叫斗云軍吧!不備案,不登記,所有開削從我這里領(lǐng)取,絳州軍隨你挑選,人員你訂,要人給你人,要錢給你錢,三寶你能不能做到!”
簫默話音剛落只見三寶猛然雙膝跪地,磕頭哽咽說道:“大將軍,卑職必不付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