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玲芳聽他說要幫他除掉一個人,心想這家伙有什么事掌握在別人手里,想借自己的手。自己用不著冒這么大的風險去為了他做這種事。說完后,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嘀嘀”的響了兩聲,拿起手機打開看了看,臉色凝重看著短信內容,看完后給慧定說有急事,現在就要離開,臨走時讓慧定要想辦法弄到千手千眼觀音像。說完后帶著兩個馬仔就怱怱離開。慧定在房間里呆了一個多小時后,也離開。
慧定在路上盤算著,這譚玲芳的老板為什么會單獨對這尊佛像感興趣,愿意出這么高的價格購買,難道這尊佛像藏有什么秘密嗎?她說的她老板是為了孝敬老太太這鬼才相信。這女人肯定沒說實話,這法像有什么秘密嗎?一路上一直都在琢磨著這個問題。
回到寺廟后,在房里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考慮要不耍把這事跟“他”,還是自己把這錢獨吞了,一想到如果被“他”發現后的后果,“他對“背叛他的人的手段,心里就犯怵起來。還有畢竟這錢數目太大了,紙還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這法像還不在自己手上。于是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卡放在手機里,撥通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那邊傳來的還是那冰冷低沉的聲音:“有什么事嗎?“
惠定小心意意的說道:“大哥,譚玲芳那邊見貨不到有些著急了,問什么時候發。”
“你告訴他們,這段時間風聲緊,讓他們等等,安撫人不是你的長項嗎?好好跟他們說!”
“另外還有一件事,他們想要出大價錢購買那尊千手千眼觀音像,您看……。”
“他們出多少?“
“兩百萬?”
那邊沉黙了一會說:“先等一等再說,你先穩著他們。還有這段時間,小心點,不要慌!”
白雨雪在辦公室正忙著時,接到王總的電話讓她下午主持招待宏達公司的人,說是這公司的一位老總和幾位副總要來,他今天有事不能參加。這公司主要是做進出口貿易的。這位老總還是清江縣人是她老鄉,老總叫許峰對以后做生意有幫助。白雨雪本想拒絕,她想她只是一個部門主管,按級別應該是相應的公司副總去接待。但轉念一想,還是沒有說出口,就答應下來。
她讓王凱去訂了翠合樓的一間包房,翠合樓是本市的一個中高檔飯店。也是公司的招待客戶的接待點。
晚上五點半白雨雪叫上了王凱和楊芳一起在翠合樓,到了六點,許峰帶著他的手下才到,一共六個人。
白雨雪她們早已在大廳迎候他們,雙方作了互相介紹,禮貌性的客氣了一翻,白雨雪帶著大家進了包間。
白雨雪見許峰五十出頭,身高約一米七八左右,長的非常壯實。說話非常豪爽,待人接物沒有任何架子,說話口氣很親和,就象老朋友一樣。
當白雨雪介紹自己的時,許峰握著白雨雪手滿臉堆笑道:你就是白雨雪吧,正是位美女呀!在電話你們王總已經介紹過你了,在大廳一見到你,就覺得氣質不凡,人又漂亮,哈,哈哈。真是你們公司的將才”。
白雨雪被他夸的有點不好意思。然后又很熱情的和王凱和揚芳他們握手客套一翻,也不在乎他們還是年輕人。
在酒桌上,許峰把他的三個副手介紹給了白雨雪她們,那三個副手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年齡大約四十多歲。還有一個是某政府部門的副科長,姓楊。
白雨雪見到他時心里馬上就想到了一個詞,土肥圓“。在相互敬酒時,大家都很有分寸,但那“土肥圓“見白雨雪這邊就兩個女的一個男,就不懷好意的一個勁的向楊芳進酒,白雨雪最恨這種以為自己有一定身份,就自以為事,在酒桌上以自己的地位來壓比他小的人喝酒。看著這土肥圓在那得意洋洋吹虛著他的職位,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對著楊芳說道:“來,楊小姐干了這杯。”
一邊說著,左手抬起酒杯右手就想搭在楊芳的肩上。“以后要辦什么事來找位就“
楊芳巧妙的用手把他隔開,笑著說道:楊科長,我真的干不了,要不喝一半“
那土肥圓死纏爛打逼著楊芳喝酒,白雨雪向王凱使了一個眼神,王凱會意,抬起酒杯向這土肥圓敬酒,這土肥圓直接就不給王凱面子,還說一堆難聽的話,傍邊人忙打圓場……。
白雨雪觀察到許峰的臉色,看他也是很討厭這土肥圓,她覺得她應該幫她的手下解解圍,出出氣,叫服務員拿兩個茶杯來,把酒倒滿,來到這位土肥圓傍說道:楊科長,這么喜歡跟美女喝,來,我與跟楊科長喝一杯。“
這土肥圓見是美女來敬酒剛開始還高興,但一看到那一茶杯酒,就懵逼了,很為難的說不行……。
許峰在旁邊幸災樂禍說道:人家美女來敬酒,人家都敢干,你一男的怕什么,是毒藥都把它干了……。其他也一起起哄叫他干了。
土肥圓沒有辦法,他想白雨雪可能也不敢干,虛張聲勢道:“我干,那你也必須干。“他想白雨雪不敢干。白雨雪看出他那點心思,抬起酒杯“楊科長,妹子我先干為敬了。”說完直接就干了。這土肥圓呆了了一會,其他人都佩服白雨雪這酒量和這份豪爽,其哄叫他干了,土肥圓實在沒辦法抬起杯鼓足勇氣,很痛苦干了一茶杯酒。才過了一會,這土肥圓就醉的不醒人事了,許峰叫司機把他送去醫院打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