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皇后害了她小產。”他說的時候面容明明那么平靜異常，她卻從他的話語里感受到了無限的悲傷。

“龍淵...”她輕聲呢喃。

“你知道我少年時怎么過來的嗎？”他淡淡勾起唇角，“父皇厭棄我，我便每日不能出現在他面前，我在廢舊的冷宮中生活了五六年，那些個兄弟姐妹都當我是棄子，人人可以逗弄......”

“龍淵，別說了...”她忍不住的抱住他，她能感受到他的恨他的怨，他的無助與悲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