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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迎接新夢

  • 半夢之浮生
  • 溫暖肉包
  • 2953字
  • 2023-07-06 17:34:07

夢的三部曲:歷史沒有岔路,每一條路都已成定局,現(xiàn)在是一個路口,當(dāng)下的選擇總是伴隨著諸多情緒,有時賭對了,有時丟了自己,而未來有那么多分叉,有些看著是康莊大道,有些踩著像是吱呀晃動的獨(dú)木橋,但誰又知道誰會在哪個路口迷了心。如果歷史是過去的噩夢,現(xiàn)在是虛幻的夢境,那請準(zhǔn)備好,張開雙手,懷抱新夢吧。

林祭然走過花園,來到陳小暖背后站定,然后一直看著她,張口娓娓道:“小油頭。”正在和林夏恩說笑的陳小暖尋聲轉(zhuǎn)頭,看向逆光而立的林祭然,美目盼然,巧笑晏晏。陳小暖微微歪頭躲進(jìn)林祭然高大的身影中,避開刺眼的陽光,雙眼微瞇,溫柔的回應(yīng):“回家?”眼前的陳小暖變了樣,變成了過去的夏晴,林祭然在這聲回家中失了魂魄,腦海中的愛人雙眼迷蒙,一臉迷糊,疲憊地睜開眼睛看著他,對他說:“回家?”

陳小暖和夏晴哪里都不像,外貌也好,性格也好,沒有一處是夏晴的樣子。可是幾次三番的相處,林祭然總能在陳小暖身上找到夏晴的影子,夏晴會說的話,夏晴會做的事,夏晴會有的想法,夏晴愛吃的零食,所有有關(guān)夏晴的回憶,那些希望被塵封,渴望忘卻的甜蜜痛苦,時不時跳躍出來提醒著林祭然,他還是沒能忘記她。明明已經(jīng)在踏上這片異國之地的一月內(nèi),做到了不想她,可如今看來不過是癡人說夢,他沒有忘,他也忘不了。

陳小暖抬手在林祭然眼前揮了揮,擔(dān)心地問:“喂,怎么了?”林祭然回神,帶著些許疲倦,將手中的首飾盒丟給了陳小暖。“爺爺送給我們的,戴著吧。”林祭然平淡的說。陳小暖慌忙接過首飾盒,嘟囔道:“哎,哎,怎么亂扔啊,萬一沒接住咋辦。”一旁的林夏恩敏感地覺察到林老師的情緒,伸手拉住林祭然的衣袖,眼神里帶著安慰的光。林祭然愣了一下,隨即抬手輕輕拂開林夏恩的小手,然后伸向夏恩的小腦袋,用力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回以沒事般的明亮笑容。

“哇,真漂亮!”陳小暖打開首飾盒,發(fā)出由衷的贊嘆。首飾盒中,三條手鏈平行安放在黑色絨毛內(nèi)襯中的凹槽處,盒子的內(nèi)蓋上分別寫著“日”,“月”,“鹿”三個中文繁體字。名為日的手鏈比較陽剛一些,是由形狀各異的單個火焰形態(tài)元素互相纏繞組成的,火焰栩栩如生,猶如太陽耀斑爆發(fā)時的紅色氣流。名為月的手鏈顯得較為陰柔,由一個個圓圈串聯(lián)而成,每個圓圈都代表著夜空中月亮的不同狀態(tài),新月,蛾眉月,上弦月,盈凸月,滿月,盈凸月,下玄月,殘月,八個月亮按順序依次排列,構(gòu)成一個循環(huán)。名為鹿的手鏈明顯較短,帶著些許童趣。由敦煌壁畫九色鹿為原型,用玫瑰金打造了一個奔跑中的小鹿,靈動可愛。

陳小暖拿出名為月的手鏈,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手上,抬手向著陽光,看了又看,歡喜得不得了。林夏恩著急起來,一把搶過陳小暖手中的首飾盒,戴上了屬于自己的九色鹿手鏈。然后與小暖一樣,轉(zhuǎn)動手腕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也是美滋滋的。陳小暖撇了一眼猴急的小魔頭,心里想著,還是個孩子呀。首飾盒最終回到了林祭然手上,已經(jīng)平復(fù)好情緒的林祭然慢慢拿出太陽手鏈,戴上白皙的手腕。太陽手鏈靜靜貼在林祭然的手腕上,沒有得到它主人的垂青。林祭然還是酷酷的樣子,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什么,或許只有堅定向前的步子,圍繞在旁的兒子和偶遇的女孩與狗,只有這些知道,他們正一起闖進(jìn)新的未來。

各自懷著小心思散步到旅館,各自回了房。陳小暖替醋包摘了嘴罩,拿走牽引繩掛好,自個兒愉快地轉(zhuǎn)了一圈,裙擺隨之飄動,而后整個人狠狠地面朝柔軟的白色大床倒了下去,與雪白的薄被來了個親密接觸。“啊,毫蘇胡。”陳小暖的頭埋在被子里,感嘆著她的親親狗窩是如此的舒服。醋包跑進(jìn)自己的狗窩,隨主人的樣子,興奮地盯著自己的尾巴轉(zhuǎn)圈圈。

陳小暖翻了個身,面對著微黃的天花板,抬起戴著月亮鏈條的手,仔細(xì)端詳著精美的首飾。鏤空的月亮閃爍著合金特有的玫瑰色,隨著手腕的轉(zhuǎn)動,每個月亮都會在不同角度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煞是好看。陳小暖的心被快樂漲得滿滿的,她起身去拿包里的手機(jī),坐在餐椅上欣賞著之前在老爺爺?shù)拿倒寤ǚ颗臄z的照片,滿臉溢出幸福的笑紋。

“咚咚咚”。不請自來的敲門聲響起。陳小暖收起笑容,不耐煩道:“又哪位啊。”說歸說,陳小暖還是站起身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門剛一打開,林夏恩反常地一下子撲進(jìn)陳小暖的懷中,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裙子,搖頭道:“暖暖姐,林老師要謀殺親兒子啦。”“兔崽子,你給我回來。”林祭然手拿切菜用的小刀,追到門口。陳小暖見狀,趕緊將林夏恩護(hù)在身后,醋包也聞聲趕到,跑到小暖身前,對著林祭然呲牙。

“林祭然,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哈,萬事好商量,不行醋包上。”陳小暖弱弱地抵抗道。林祭然挑眉,回:“什么亂七八糟的,兔崽子,給我回來。”“不,就不,要么吃暖暖姐燒的飯菜,要么出去吃。”林夏恩仗著身前的陳小暖和時刻準(zhǔn)備攻擊的醋包,斬釘截鐵地說。“哎,小兔崽子,就不信治不了你,給我回來!”林祭然舉著刀,側(cè)身下俯一跨步,單手越過陳小暖就想要抓她背后的林夏恩。陳小暖張開雙手,像母雞張開了雙翼,眼神緊盯著林祭然的一舉一動,用身體護(hù)住身后的林夏恩,祭然往哪抓,她就往哪擋。醋包也不含糊,對著林祭然活蹦亂跳的無影腳就是一陣咬,它的目標(biāo)是,林祭然的褲腳。

林夏恩有了一人一狗的保護(hù),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他雙手緊緊抓著陳小暖的腰帶,跟著陳小暖躲來躲去,嘴巴念念有詞:“林老師做的都是黑暗料理!”“你再說一遍!”林祭然喘著氣回。“林老師做的菜有毒,色香味哪一個都沒有!”林夏恩繼續(xù)詆毀。“兔崽子,我讓你胡說八道!”祭然恨的牙癢癢。三人一狗,在走廊里,十分幼稚的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過了一會兒,三人都喘著粗氣,停下了追逐,排成一條豎線,林祭然在他的房門前,背靠著門框,垂眼看著咬著自己褲腿的醋包,醋包后面的陳小暖半蹲著,手撐在兩條大腿上,緩著氣。林夏恩在陳小暖身后,累的一屁股坐在小暖房間的地毯上,單手拉下右眼下眼皮,吐出舌頭,對著林祭然做了個鬼臉。

“林夏恩,回來。”林祭然沉聲道。“林祭然,多大人了,怎么還和一個孩子計較。”陳小暖不解道。“我不是小孩子!”陳小暖原本是替林夏恩打抱不平,奈何馬屁拍到馬蹄上,被林夏恩吼了一聲。林祭然再次挑眉,賤兮兮地笑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陳小暖的臉紅一陣,青一陣,正準(zhǔn)備撒手不管,林夏恩又換了面孔,委屈道:“暖暖姐,林老師做的菜真的很難吃。”小嘴一癟,眼睛一睜,楚楚可憐,像穿靴子的那只貓,讓人無法忍心殘忍拒絕。陳小暖被林夏恩吃的死死的,揉揉小魔頭的頭發(fā),說:“姐姐給你做。”

林祭然嘆了口氣,看著陳小暖走進(jìn)廚房,穿上圍裙,打開冰箱,準(zhǔn)備做飯。他終是忍不住說:“別忙了,我們?nèi)ネ饷娉浴!薄巴郏梢缘酵饷娉試D,林老師萬歲,油頭姐千歲!”林夏恩兩眼放出精光,歡呼雀躍。說完還不忘看看林祭然,用眼神問,心疼了?林祭然決定不予理會,轉(zhuǎn)頭看著關(guān)上冰箱的陳小暖。

“外面?外面哪里有好吃的?不是炸雞披薩,就是放滿黃油的菜,水只有冰的,好不容易有中國菜,還改良版的,碩大的塊狀胡蘿卜丟在餛飩湯里,想想就不好吃。”陳小暖抱怨道。林祭然神秘地笑笑,說:“那是因為你沒有找到對的餐廳。”“那你說,我們?nèi)コ允裁矗俊标愋∨环獾貑枴!爱?dāng)然是四川火鍋!”林祭然和林夏恩異口同聲道。

這里竟然還有四川火鍋?還有,林祭然在這里竟然有車?那之前去超市怎么不開,害得我大包小包的拎著,累死老娘了。陳小暖正坐在奔馳跑車的副駕上,吹著涼風(fēng),內(nèi)心悲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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