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銘既然要派人來,你就不能再在這里待了,況且你在這里這么多年,幫了我不少忙,也是時(shí)候放你走了,我們兩清了。”
甄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兩清”這個(gè)字眼來的,它好像是在自己的心里憋了很久,而后經(jīng)過自己咬牙切齒才倒出來,嚇了自己都是一跳。
呂行怎么會(huì)看不出他心里面的掙扎呢?他修長的睫毛在昏黃的燭光下面剪出陰影來,上下微微的顫動(dòng),氤氳的眼睛里仿佛是在醞釀放了好多年的美酒,即將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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