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受害人家屬
- 致命追妻:親親偵探別太冷
- 西北風
- 1972字
- 2019-10-21 11:29:16
“嗚嗚,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
悲痛的哭喊聲,聲聲撕心裂肺的傷痛。猶如是一陣魔音震耳,沉睡在睡夢中的白塵愣是被這哭聲給驚擾了。
白塵受了重傷,再加上前段時間為了協助警局破案,愣是好幾天沒能好好休息過。這會兒,利用病情本想對自己放放松,好好休息休息。
可這一會兒,又是鬼哭狼嚎的,愣是將白塵多年以來保持的性冷淡脾性給爆發了。
白塵一個翻身,眉頭緊鎖成了一團,眼睛犀利的掃向了一旁的病床,直言就是一道:“阿姨,我說你能哭小聲一點嗎?”
話音落,果不其然,那正哭的撕心裂肺的大媽一愣,酒紅色的泡面頭,哭的紅彤彤的鼻頭,腫的跟個金魚眼有的一拼的眼睛。
白塵一眼望去,愣是忍著笑。這阿姨還挺時髦的,不過這種時髦過于的滑稽!
“我……我,不好意思。”那阿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對面病床上的女孩,心里嘀咕著:這個女孩,漂亮是漂亮,但臉色也太蒼白了,眼睛長得也太滲人了。特別是盯著你的時候,看的人慎得慌。
老阿姨雖是抱歉了一句,也停止了哭訴聲。但沒過一會兒,那嗡嗡似的哭聲又起來了,白塵一個轉側,難以入睡。
“阿姨,不如你說說看,你到底在哭什么?是你女兒虐待你了,還是你女兒出了什么事?”
白塵實在被那哭聲干擾的睡不著覺,干脆一個起身坐了起來,捋了一把利索的短發,像個男孩子一樣坐著。
老阿姨穿著寬松的病服,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哭的過于的狼狽。
“竟然沒什么傷心事可說,那你別哭了。這是公共場合,你太吵了。我沒辦法休息!”
嚴聲厲詞,白塵嚴肅的像個古板的老奶奶。對面的老阿姨,這一瞧,又是沒忍住哭了起來。
“我女兒,我女兒也跟你一個年紀大小……可是……可是現在,沒了,什么都沒了。”哽咽的哭,老阿姨一手捂住嘴巴,痛苦的嚎了出來。
白塵聽言是一怔,心想著,這沒了是指……人沒了,還是什么沒了?
只是不等白塵多嘴一句,那老阿姨倒是自己,嘴巴一張一閉的,全都托盤而出:“沒了,器官沒了,就剩一個空殼子。嗚嗚……唔嗚……挨千刀剮千刀,沒良心的東西。”
哭著哭著,后面成了辱罵聲。白塵聽著這哭訴,逐漸是覺得不對勁,器官沒了,空殼子,這是受害者家屬。
腦海里一閃而過五個大字,白塵黯然失色,就像是被挫敗,被重重的打擊的孩子,低垂下了頭。
“你女兒是被人殺死的?今年19歲,剛過完十八周歲的生日。海大的學生!”
白塵如機械般,如一說道。話音剛落,那老阿姨是徹底的停止了哭訴,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的盯著她瞧:“你怎么知道?”
斂眸不語,半會兒,白塵恢復了正常。緩緩道了一句:“我妹妹是海大的學生,她跟我說的。”
白塵沒有說假,確實,孫戚戚出事之前,她曾跟她說過這件事。只不過那時白塵萬萬想不到,孫戚戚一直喊著最害怕的事,最后會慘遭到自己身上。估計……孫戚戚也是未能預料的。
白塵有些走神,對面的老阿姨后頭再說些什么,她愣是一字未聽進去。
“我女兒……本來本來過幾天就要畢業了,她說她要去考鋼琴教師證,要去當……當鋼琴老師。”老阿姨不時的哭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實在悲情凄慘。
雙眸凝著神,白塵開始從對面阿姨的話里抓重點。海大學生,大四,鋼琴老師,音樂系,年紀十八歲。
除了所讀的系,完全和孫戚戚吻合。她也是海大學生,大四,外語系,夢想當鋼琴老師。
白塵干坐了一會兒,隨后立馬起身,似乎全身那沸騰想要知道真相的細胞已經蠢蠢欲動了。
她仿佛抓到了什么重點,可又感覺虛無縹緲。伸手想要抓住,卻又像抓了一股散沙。
白塵一股風似的從病房沖出去時,完全沒有看見,一手拿著果籃,抿著唇站在門外的傅南亦。
傅南亦看著飛奔的白塵,那個消瘦卻又無形中剽悍的女人,實在是無法跟記憶中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子吻合。
眉頭緊皺,傅南亦低垂下頭,回想起那日看到的刺青,激起了心中的漣漪。
“她已經不在了,不在了!”
低喃了幾句,傅南亦只覺得自己好笑,轉身將果籃放在走廊一旁的消防柜里就走了。
果籃在璀璨太陽的照耀下,那卡在果籃其中的淡色卡片寫著祝白塵早日康復幾個大字格外的醒目。
不遠處猶如一只捕獵的老鷹似的朱霄,小心翼翼的躲藏在那轉角樓梯口,警惕的盯著傅南亦的一舉一動。
傅南亦這個老舊友,突然回國不說。這會兒又是不聲不響的突然來醫院拜訪,實奈是令人感到古怪稀奇。
阿亦來醫院做什么,看望病人?可……他除了我,在這肇市,還認識其他人嗎?
朱霄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自從溫汐出了事,傅南亦猶如是自我放棄,墮落的沒誰了。
雖然不至于自尋短見,可這幾年幾乎將自己自閉到另一個世界。整日待在房中,兩耳不聞窗外事!
甚至,這幾年,傅南亦從來都沒有到過人多熱鬧的地方。顯然,傅南亦討厭到人群中,討厭到人多的地方。
可到底會是什么樣的人,能讓傅南亦走出自我屏蔽的世界,來到這人來人往的醫院里?
等待傅南亦逐漸走遠,那朱霄就像是個小偷,快速的跑到剛剛傅南亦扔果盤的地方。他希望能從那果盤里,尋找到答案。
朱霄從那一盤新鮮艷麗的果盤里,一眼瞧見了那寫著祝福語的紙條。
“白塵……”手指噙著紙條,朱霄念出了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