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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宮牌

  • 云衿悠
  • 榆小白
  • 2090字
  • 2019-10-30 19:00:00

“沒事了,沒事了,”他一把攬過我在懷里,語氣帶著點自責,“都怪我,沒保護好你,以后不會了。”

我噙著淚在距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剛才的慌張和心驚膽戰都慢慢消失了。

“咳咳,這還有一個人呢,你們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安諺在一旁故意弄出一些聲響。

我捂著自己的眼睛,輕輕的把他推開:“嗯,你的傷口疼不疼?”

“不疼,”他開口想說些什么,但猶豫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是望春樓的人嗎?”我仔細的看著他的傷口。

“不是,”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回宮吧。”

我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回宮再說吧。

一路上馬車顛簸,陳亭歡的情況也越來越差,傷口裂開了。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先歇一歇?”安諺也看出陳亭歡的情況不太好。

我剛想答應,陳亭歡就強撐著:“不…回宮吧。”

“可你都發燒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會撐不住的。”我用手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

“我能堅持,再堅持一會兒就到宮里了。”他抿著蒼白的嘴唇。

“那我們快一點,到宮中給他好好的治療。”安諺趕著馬車。

我擔心的看著他,他打了一個冷顫。

“是不是很冷啊?”我拉著他的手。

“有一點。”他看上去十分難受。

我拿了一件厚一點的衣服,嚴嚴實實的蓋在他身上。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我拉著衣服問。

“嗯,好多了。”他忽然拉著我的手,一把把我攬入懷中。

“你生病了,我不跟你計較。”我抓著他冰冷的手。

“嗯,看來生病真不錯。”他輕輕地說了一句。

——“快到了,你們誰有宮牌?”安諺在外面問。

“我有。”我正準備從衣兜里撈出宮牌,不料摸了半天都沒有在。

“怎么了?”陳亭歡看我的神情有些慌張,“不會宮牌丟了吧?”

“嗯,”我焦急地翻找著,“怎么會不見了呢?我明明……明明……”

“算了,別找了,些許是掉在客棧里了吧,”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安諺,宮牌找不到了,我們回去找一找吧。”

“什么?”安諺忽然把馬車停下來,“不會被偷了吧?”

“應…應該不會。”被他這么一說,我又緊張了起來,拳頭握得死死的。

“沒關系的,”陳亭歡拍了拍我的手,“會找到的。”

我看著他蒼白無力的臉,心里更加自責了。

——客棧

“誒,你們怎么又回來了?”客棧老板見到我們驚奇的問。

“我們的東西不見了,回來找一找,”安諺說,“那間客房有人嗎?”

“你們這才剛走,還沒有呢。”客棧老板接著問,“是什么東西呀?”

“沒什么,”我扶著昏昏欲睡的陳亭歡,“我們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他生病了,請問這里有沒有什么藥鋪啊?”

“有的,過去一條小巷就是。”客棧老板走了過來幫忙扶住了他。

“謝謝。”我慢慢的把他扶進了屋。

“我去買副藥,你幫忙照顧好他。”我把一切安頓好后匆匆的去找藥鋪。

——“聽說呀,望春樓的老板死了。”到了藥鋪,兩個來買藥的人在那兒竊竊私語。

“什么?不會吧?”另一個人顯然不知道,“這是誰殺的呀?”

“不知道,據說死相特別慘,”那人接著說,“是在河邊撈上來的尸體,那肉都泡爛了,聽他們說是自殺的。”

“嘖嘖嘖,好好的,為什么就自殺了呢?”另一個人唏噓。

“據說啊,望春樓里的一個女子見過他們老板死的時候,說是背后被插了一刀,你說這奇不奇怪?”那個人講的津津有味。

“大概是惹到什么人了吧。”說到這兒他們便不再說了。

我聽了后心中也十分疑惑,沒有把尸體丟到河里,為什么最后尸體會在河里發現?

到底是誰在我們背后搞鬼。

——“你終于回來了,”安諺看見我,急忙走過來拿起藥,“你去看看他吧,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去熬藥。”

“云衿悠……”他昏迷著,嘴里卻不停的念叨我。

“嗯,我在。”我看著他緊鎖著的眉頭輕輕的舒展開了一點。

我靜靜的看著他,輕輕的說:“你夢到什么了?”

他喃喃的說:“我會保護好你的。”

“找到了嗎?”安諺看我在找些什么。

“沒有,找了一圈,”我懊惱的撓了撓頭,“不會真的丟了吧?”

“不會吧,”他想了想,“會不會是綁架你的那幫人吧。”

“對啊,”我看了陳亭歡一眼,“可他是不是望春樓的人,那怎么找。”

“只能等他醒了。”安諺無奈的看著陳亭歡。

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參差不齊的散在他的身上,清晰的輪廓,濃密的睫毛,還有伴著呼吸聲上下移動的胸膛……

這是他的睫毛輕輕的顫抖,一個漂亮的眸子暴露在了陽光下,正準備動身,發現腿邊的少女還在熟睡……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時,進來的男子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起床了,別睡了。”

坐在床上的男子有些惱火,少女也從夢中醒來。

“你再讓她睡一會兒呀。”陳亭歡不滿的說。

“你醒了啊,”我伸了個懶腰,“沒關系的,我不困。”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宮牌。”安諺在一旁提醒。

“哦,對了,綁架我的人到底是誰呀?”我反應過來看向陳亭歡。

“你還是別知道了,”陳亭歡想了想,站起身說,“我出去走走,透透氣。”

“大哥,宮牌都不見了,你還有心思散步?”安諺攔著他。

“為什么?”我疑惑的看著他,“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知道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他移開了安諺的手臂,直徑走了出去。

“他這是什么意思?”安諺看著他的背影問。

“不知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跟了上去,“我去去就回。”

“哎,等等我啊。”安諺看我們都走了,便也要跟著去。

“噓,悄悄的跟著他,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事情要瞞著我。”我對安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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