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陛下他心口不一(7)
- 男主他攻略困難
- 喬俞蕭
- 2006字
- 2019-10-24 23:55:55
陸止慢慢悠悠的終于看完了一本兵法,至于旁邊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奏折,陸止表示他選擇性失明沒看到。
余都知帶人輕手輕腳的布置好午膳,眼睛不小心瞥到御桌上似乎好像應(yīng)該是沒有動過的奏折。
一定是他的錯覺,竟然眼花了哈哈哈
陛下怎么可能一早上一本都沒有批閱,嗯,眼花了。
老了啊,不服老不行。
余都知搖搖頭下去了,陛下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看著。
陸止自從余都知進(jìn)來后就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微不可見的呼了口氣,過去坐下開始吃飯。
【等等!】
陸止手一頓,它現(xiàn)在還是無法適應(yīng)腦子里多了個東西。
【我不是東西!……不對,我……算了?!肯到y(tǒng)左右都覺得不對,于是索性閉嘴。
陸止舉的手酸,筷子上夾了一塊肉,系統(tǒng)那聲突然的等等讓他舉了好一會兒。
陸止挑挑眉抬了抬手示意系統(tǒng),系統(tǒng)趕緊解釋:【這里面有瀉藥。】
“???”陸止湊近筷子盯著那塊肉老半天,猶疑不定的開口:“瀉藥?”
總有刁民想害朕!
陸止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個,難道是反賊勾結(jié)了驗毒的御醫(yī)要謀害他?
嗯,很有可能!
陸止頓時看其他菜的眼神都變了。
系統(tǒng)適時開口:【您放心,其他菜什么都沒有?!?
陸止松了口氣,趕忙把肉放回去,筷子都不想用了。
扔了筷子盯著滿桌子的菜看了一會兒,就在系統(tǒng)以為他要發(fā)表什么言論的時候,陸止來了句:“這么多菜好浪費。”
但他絕不會再吃一口就是了。
系統(tǒng):【……】這句話可以說是非常有建設(shè)性了。
【這里面的瀉藥不像是這個世界存在的東西,有古怪。】
陸止若有所思,突然開口道:“是不是官似月?”
【?】系統(tǒng)突如其來的有點懵,思考了一會兒肯定的道:【應(yīng)該是?!?
陸止勾了勾唇:“哦~”
系統(tǒng)想躲起來,這個“哦”說的太復(fù)雜了,原諒它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系統(tǒng)聽不懂。
之后陸止讓人把膳食撤下去,重新?lián)Q了一桌。
“浪費了。”
【……】您可以不吃那個菜的其實,不就換個筷子的事兒嗎?
陸止斜眼,系統(tǒng)默。
得,您愛咋咋地,我身份卑微,我走了。
-
官似月迫不及待的過來驗證了陸止的想法,陸止似笑非笑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官似月,看的官似月頭皮發(fā)麻。
“愛妃怎么來了?”
官似月扯出一個笑,柔聲道:“是來稟告陛下,西山隨行妃嬪的人選,妾身交給了皇后娘娘做主?!?
“朕知道了?!标懼古踔窈?,抬抬眼道:“愛妃若是無事,可否替朕研墨?”
這事兒不是有專門的小太監(jiān)嗎?
官似月滿心不愿意,可是狗皇帝這都提出來了,有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她敢不答應(yīng)就去收拾官家的樣子,官似月哪敢不答應(yīng)。
“妾身遵命。”
陸止放下竹簡,也沒叫人,自己慢條斯理的展開一張宣紙用鎮(zhèn)紙壓好。
官似月站在旁邊一圈一圈的研墨,眼睛放在陸止那里。
只見陸止壓好宣紙后,手指滑過筆架上粗細(xì)不同的毛筆,在倒數(shù)第三支那里停住將它取了下來。
官似月這邊里面還剩一下墨汁,她只要再混合一下就可以。
陸止沾了沾墨,小心的在宣紙上勾勒出一個人形,慢慢的填充內(nèi)容。
官似月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越覺得熟悉,怎么覺得,這里面的人長的那么像她?
只是里面的女子是笑著的,很溫柔單純的笑,跟她平時在外面展示出來的笑一點都不一樣。
官似月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止,這一看她愣住了。
陸止對待這幅畫的表情很認(rèn)真,就像是對待什么珍寶,小心翼翼的,眼睛里都是柔情。
這個樣子的陸止是官似月沒有見過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珍而重之的對待一幅畫的陸止。
但是官似月又從陸止的眼中看到了別的,似乎是怨懟和不甘,其中又帶了點悲凄。
官似月低下頭,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墨。
這畫上的人,是誰?
陸止放下筆,展開宣紙,上面的女子那些扇子笑的開心,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閃動。
簡單的裙子穿在女子身上有一股奇異的美感,讓人第一眼就覺得驚艷,然后越看越覺得美。
官似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她穿的宮裝從來都是繁復(fù)艷麗的,所以那里面的女子不是她。
可看著畫中人的眉眼,官似月總覺得相似。
陸止轉(zhuǎn)過頭,笑了一下:“愛妃在想什么?”
“沒想到陛下畫工如此了得,畫中女子神形兼?zhèn)?,叫人看一眼便覺得靈氣逼人?!?
“是嘛!”陸止意味深長的笑笑,官似月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畫像上,沒有注意這一幕。
陸止讓人把畫像裱起來放在御書房,官似月看沒自己什么事就告辭了。
-
坐在風(fēng)華宮里,官似月越想越在意。
那畫像里的女子到底是誰,竟然能讓狗皇帝那么在意。
沖一旁認(rèn)真剝瓜子的甘梅招招手,官似月問道:“你可聽說過這宮中有沒有一位與本宮相似的妃子,去世了的也算。”
甘梅認(rèn)真的歪著頭想,半晌道:“奴婢沒有聽說過,若是有皇后早就嚷嚷開了,娘娘怎么會沒聽說呢?”
這么說也是,若是真的有與她相似的妃嬪,皇后早就拉出來跟她打擂臺了,怎么會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
官似月垂眸,那個女子,到底是何身份?
甘梅道:“……許是不是宮中的娘娘,奴婢去打聽打聽?!?
官似月點頭,雖然她覺得是宮女可能性很小,但是也沒有阻止甘梅。
那樣的女子,怎么會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呢?
官似月覺得很煩躁,沒坐多久就回到了她一貫喜歡的貴妃榻上躺著。
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云卷云舒,官似月閉上眼睛休息,忘記自己在煩惱的事。
她為什么要在乎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狗皇帝喜歡誰,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