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總裁他冷心冷肺(19)
- 男主他攻略困難
- 喬俞蕭
- 2016字
- 2019-10-05 23:56:57
官似月夸大其詞恐嚇了林妙妙一番才和陸止離開。
陸穎穎和林妙妙不知道怎么說的,總之最后是陸穎穎送她回家休息。
中午回了一趟公司后,兩個人很快趕到江城的分公司處理完事情。
原定的下午五六點回到海市,卻在中途遇到下大雨,直到七點天色漸漸黑了還在路上。
然后好巧不巧的車出了問題,兩個人連同司機都被困住。
車出問題的一瞬間陸止心里便有不詳?shù)念A(yù)感,司機也是同樣,簡單的看了一下發(fā)動機后催促陸止:“馬上離開這兒。”
意外還是人為他們現(xiàn)在并不清楚,但是想要他的命的人很多,這一點陸止是知道的。
不管是不是意外,他們馬上離開是最保險的。
這個地方處于荒郊野外,如果真的出了事那才叫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陸止也知道事情也許超出了預(yù)期,給陸豐打了電話后,當機立斷的帶著官似月和司機大叔離開,挑的是那種沒法開車的小路,頂著雨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前面有光!”
官似月一直在咬牙堅持,一個小時在平時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她感覺淋了雨外加受驚自己可能有點發(fā)熱,腦袋暈暈的,所以在看到燈光時才松了口氣。
陸止一直在注意官似月,牽著的手冷冰冰的。
他就不應(yīng)該因為私心把官似月叫來,要是出了什么事他非得瘋了不可。
心里既擔(dān)心又著急,一個小時耗光了他的耐心,在陸止不耐煩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了燈光。
陸止攬著官似月,邊走邊轉(zhuǎn)頭對司機大叔道:“等會兒想辦法聯(lián)系爺爺。”
司機點點頭,手機他已經(jīng)扔在了車上,因為不能排除被監(jiān)聽和定位的可能。
現(xiàn)在任何可能暴露他們行蹤的東西都要避免,包括他能被別人接觸到的電子設(shè)備。
繼續(xù)走了十多分鐘,他們終于到了一戶農(nóng)家,在陸止的勸說下主人家同意了讓他們借宿。
陸止借了毛巾幫官似月把頭發(fā),然后把借的衣服扔給她。
“這是新的,我向主人家買的,可能不合身,先將就一下,換身干凈的衣服。”擔(dān)憂的伸手碰了下官似月的額頭,陸止眉頭一皺:“好像有些發(fā)熱。”
“我沒事。”官似月露出一個微笑,臉色蒼白中透露出一絲脆弱,讓陸止更加心疼了。
“嗯,沒事,快換衣服吧!”看了一眼坐在外面烤火爐邊上的司機,陸止起身道:“我先出去,你換好衣服就休息。”
官似月抿唇,點頭道:“好。”
陸止揉了揉官似月還有些濕潤的頭發(fā),皺著眉頭道:“等會兒我去借個吹風(fēng)機。”
一路上官似月都默默的,沒有抱怨也沒有不滿,陸止卻滿心的心疼。
“小少爺,官小姐沒事吧!”
陸家的司機見陸止過來,趕緊挪開一個位置,搓了搓手問。
陸止默默坐下,“有些發(fā)熱。”
司機大叔擔(dān)心了一下,然后開始說起正事:“我剛才借老鄉(xiāng)的電話聯(lián)系了陸老,陸老說馬上派人過來接我們。還有就是……”
司機大叔看了看陸止,有些猶豫。
“什么?”陸止面色有些冷,一顆顆把扣子解開脫下外套。
司機大叔說道:“出發(fā)前我檢查了車,當時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不久前還保養(yǎng)過,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
陸止把外套扔在旁邊的凳子上,揉了揉額頭:“我知道了。”
司機大叔盯著外套,還是伸手把它整理平整。
看到陸止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司機大叔起身道:“我去借個吹風(fēng)機。”
司機大叔借了吹風(fēng)機過來,本來是要給陸止吹的,結(jié)果陸止一把搶過去接著就去敲了官似月的門。
司機大叔:“???”噯,頭發(fā)還滴水呢,身體好也不能這么造啊!
“似月。”
敲了敲門,陸止站在門外等回應(yīng)。
官似月剛換好衣服,就聽到陸止在外面敲門。
扯了扯過于肥大的衣服,官似月把褲腿折了好幾折不至于把自己絆到才去開門。
陸止看著官似月穿的那身衣服,沒忍住笑了一下,官似月立馬炸了。
“你笑什么?!不許笑!”
“好好好,我不笑。”陸止舉手投降,他果然還是喜歡看官似月這樣富有活力的樣子,整個人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可愛的不行。
“我來給你吹頭發(fā)。”
官似月看了一眼吹風(fēng)機,忍不住道:“可是你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呢!”
陸止一愣,喉嚨有點癢,輕咳一聲道:“沒關(guān)系,先給你吹我在吹,女孩子的頭發(fā)可不能一直濕著。”
陸止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子溫柔的味道,這種溫柔讓官似月沉溺其中,迷迷糊糊的就聽從陸止的吩咐。
陸止這個人看起來冷漠又無情,可是他的手是有溫度的,輕柔的讓官似月有一種恍惚感。
雖然明顯帶著生疏,但是手的主人動作卻很輕,生怕弄疼她。
迷迷糊糊中官似月覺得好像以前也有人這么給她擦過頭發(fā)。
她做過這個夢,也許是夢,可是夢里的人她總也看不清臉,那個人跟陸止既不像又像。
不像的是那個人總是笑,很溫柔的對她笑,很溫柔的對她說話。
官似月不知道那是不是被她封存了的記憶,在這之前她也并沒有探究的欲望,直到遇見了陸止,那些模糊的夢境就總是頻繁的出現(xiàn)。
她不知道這預(yù)示著什么,但她不會阻止。
該來的總會來,她始終記得這句話。
直到吹風(fēng)機聲音停止,官似月才從那種狀態(tài)離開,抓住陸止的手起身把陸止按到凳子上坐好。
“該換我給你吹頭發(fā)了。”
陸止沒有掙扎,順從的坐下,讓官似月笨拙的給他吹頭發(fā)。
吹風(fēng)機的溫度有些高了,陸止手無意識的握在一起,整個人坐的筆直。
“燙嗎?”官似月歪著頭問了一句。
陸止喉結(jié)上下滾動,艱難的開口道:“沒,剛好。”
官似月抓了把陸止的頭發(fā),手縮回來甩了甩,心想男生是不是都耐高溫啊,明明挺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