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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都景苑,意外來客。

  • 兩世歡喜一生繾綣
  • 喵喵喵喵柒
  • 2927字
  • 2019-10-21 20:18:38

許鴿,業內喜歡稱呼為許,著名建筑設計師,從不接受任何訪談。她只知道大概年芳三十,長得不俗。

曾有次跟著一位房地產商出席某個酒會,有幸目睹過倩影,可也僅僅是匆匆一瞥。已過數年,她早已忘記了模樣。翻看著手機通訊里面,那里面靜靜躺著的幾十個號碼,認識許鴿的定是大有人在。可找誰似乎都欠了那樣一個人情。

自古以來,人情債最是難還。

電話里面的第一聯系人是徐迭生,前幾天徐迭生拿著她的手機自己設置的。這人,自戀的緊啊。

正在猶豫要不要打給他時,門鈴便響了。她原以為是徐迭生,開門一看。

三十左右的女子,中分短發,一身干練打扮,那一抹紅唇更顯大氣端莊。

“你好,請問你找誰?”

來人正是許鴿。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蕭清然,眼中帶著一股天生的自信,推門越過蕭清然直接進了屋。后來,蕭清然回想起來,當時的許鴿頗有登堂入室之味。

她在屋里環視了一圈,仿佛這家的主人一般,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你是阿生請的保姆?”言語間七分詢問,三分輕蔑。

正在給許鴿倒水的蕭清然愣了愣,最后還是將水端到了許鴿的面前。她想,得罪徐迭生的朋友始終是不好的。

“你是他朋友?”她問道。

誰知對方當作沒聽見般,“住家保姆?”

蕭清然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嘴里嘀咕,“你見過長的這么年輕貌美的保姆嗎?”

許鴿端起水,喝了一口,“你說什么?”

蕭清然只是搖了搖頭。

不一會,許鴿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對著蕭清然吩咐道,“這個點了,你不需要去準備晚飯嗎?”

“記得多準備一份。”理所當然之態。

蕭清然坐在許鴿的旁邊,撩了撩肩上的長發,“做飯啊?我不會做飯啊。”見她是徐迭生的朋友,她以禮待之,誰知人家根本儼然一副盛氣凌人的作派。

“身為保姆你居然不會做飯?”

“我說過我是保姆了嗎?”

“那你是誰?怎么住在阿生家里?”

許鴿話音剛落,便傳來了開門聲。許鴿立馬一幅小女子姿態迎了上去,挽著徐迭生的手臂,“阿生,我不在這半個月有沒有想我?”如果許鴿正值青春年華,這般撒嬌模樣,蕭清然會想到新月生暈。可不知怎么地,看著她粘著徐迭生的模樣,只想到老女人故作姿態。不禁想起了鐘西桐。愛情,當真能使人嫉妒,心生丑態啊。

徐迭生面無表情的甩開許鴿手,徑直走到蕭清然身邊,在她額頭淺淺的一吻,雙眸含情,“肚子餓了沒有?”

“還好。”

他也不管身后的許鴿,牽著蕭清然的手便往廚房去了,“幫我打下手。”讓她打下手實為興起,源于許鴿的在場。

如果之前蕭清然不知臉皮厚為何物,今天的她算是見識了。

許鴿也不管徐迭生,走過來一把將蕭清然從徐跌生身邊拉開,一臉的討好說道,“阿生,我來幫你啊。”然后,再轉過頭對著蕭清然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會做飯嗎?”

嗯。驅逐令很明顯。

不想跟她多做爭辯,蕭清然看了一眼徐迭生,“我去看會書。”

“好。”

待她被徐迭生從房間里面牽出來時,房間里面已經不見許鴿的身影。不問也知,定是被某人給“趕走了。”

準確的說是被徐迭生給氣走了。許鴿是哭著離開都景苑的。

當蕭清然一回到房間,他便放下手上的東西。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拿過許鴿的手提包,遞到她的面前,“我不希望我女朋友出來再看見你。”

許鴿權當沒有聽見,洗著自己手里的青菜。

極為不紳士的拉過許鴿,把她往門口送。站在門邊,“別再來我家。”許鴿被他推出了屋,包包扔在了屋外,然后嘭的一聲響,關上了門。

那聲門響,她是聽見的。故而不見許鴿,她也沒問。

不得不說,徐迭生的手藝是越發的好了,看著那一小碗快要見底的米飯,摸了摸自己的小臉,故作哀怨腔,“看你,都把我喂胖了。”

放下手中的碗,捏了捏那白凈清瘦的臉,“還不夠胖。”接著夾了一只蝦仁放在她的碗里。

“你認識許鴿嗎?”嘴里嚼著蝦仁,問道。

“不認識。”

“我還以為你認識呢?”

“你找她做什么?”

“下周三,節目人選定的是許鴿。”

他放下碗筷,靠在椅子上,雙手交疊在胸前,“小鬼,你怎么就不想請我呢?”

“你?”她搖搖頭,“不行,不行。你這樣的盛世美顏不能曝光在幕前。”語氣,是戲謔,但也夾著幾分真。

“擔心我被別人拐跑了?”

“我擔心自己會被醋淹死。”

一句話,惹來了徐迭生的哈哈大笑。笑的這般開懷的他,還是第一次見。不禁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大好,跟著又多吃了小半碗米飯。

因為吃多了。飯后,蕭清然拉著徐迭生散步去了超市。

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照亮了這座城的黑,各家各戶的歡聲笑語點燃了夜的靜謐。他牽著她,走在人行道上,這里是高檔住宅區,索性來往的行人車輛并不多。

從小區散步走到超市大概只需要十分鐘左右。門口的大爺認識徐迭生是源于他的美。他是真的生的美,一般男子都以帥而形容,可徐迭生不同。他有著男子有的帥氣俊秀,可那雙丹鳳眼卻如水墨畫般清冽雅貴。大爺每次見了徐迭生總會想,“真是定漂亮的一人兒啊。”

“徐公子,出去啊。”大爺習慣稱呼他徐公子。

這是有緣故的。大爺喜看電視,尤其愛看古裝劇。有次在看《武林外史》,看到里面沈浪的橋段,剛好徐迭生路過,就這么一恍然,竟然徐迭生入了鏡。故而,自那以后,他便改成徐公子了。

“嗯。”

“女朋友?”大爺戴上老花鏡,瞅了瞅蕭清然。

“嗯。”

望著兩人走遠的腳步,大爺感嘆道,“一對漂亮的人兒啊。”

晚間八點過,超市里面的人并不多。他推著推車,她挽著他,像是老夫老妻一樣采購著家里的一切日需用品。

并未有想買的,兩人閑逛著。她純粹為消食,他純粹為陪她。

腳步停在了玩具區。

目光所至,是一套樂高。看包裝盒上的圖片,拼成之后是一幢極為漂亮的城堡。

她不知道人們怎樣定義在感情里面的三心二意。不知是不是就如同她這般,心里裝著一個天枰,一端是她與顧南城逝去的八年,一端是她與徐迭生的現在。

不過是不經意間的一瞥,回憶就這樣被一套玩具給勾起。醒目的襲來。

那座她與顧南城合力拼好的城堡,就那一夜被他摔爛了,零零碎碎的積木散落一地。如今,是再也找不到了。

是醋意。那套城堡積木被他無視,挑了旁邊的大黃蜂,故意說道,“懲奸除惡。”

將大黃蜂放在推車里面,牽起蕭清然的手走向收銀臺。

后來,那晚他在床邊給她道晚安,輕聲說道,“你想他,我會不喜。所以,至少別再我面前想起他。”眉宇間是淡淡的傷。

他曾說,她的愛,只要三分便好。故作大度,不過是想早點將她綁在身邊。

愛情,這個東西是最會勾起人貪戀的。他貪心,十足的貪心。他想要的何止三分。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未來,還有她今后的回憶,也只能是他。他要的是,蕭清然的每一抹笑,每一份快樂都是刻著他徐迭生三個字。

這算不算貪得無厭。如果是,他也不覺的這樣有什么不好。

10月14日,周二。距離《東州名人》這一節目開錄,只有不到24小時。

蕭清然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想著自己有可能是訪談節目開天窗的首例了。不覺自嘲地笑了笑。

“笑什么?”

正準備開口,電話便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剛準備掛掉,徐迭生開口,“怎么不接?”

“多半是推銷。”這年頭推銷廣告電話實在是太多。故而,她看見陌生號碼定是會直接掛掉。

“萬一不是呢?”徐迭生示意她接通了電話。

“你好。”

“我是許鴿。”

這聲音,有點熟悉,“許老師,你好。”笑的像是得了一個多大的驚喜。

“明晚,我只給你半個小時。”許鴿的語氣是極為生硬的。

“好。沒問題。”做訪談節目,半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只是,這許鴿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到處打聽她的,想要邀請她做節目的訪談嘉賓的。

她一臉詢問的看著徐迭生,仿佛在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笑的一臉溫柔,揉揉她的頭發,道,“早點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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