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洛青云面色大變,眼中似乎有火焰噴發一樣。
洛之中更是拍案而起!
砰!
一聲大響,洛之中面前的‘茶幾’一樣的小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木屑甚至朝楊浩激射而來。
但是楊浩卻氣定神閑,不為所動,端著酒杯,一副要喝一口的架勢。
同時,小菊和小滿兩個嬌小的身影,輕而易舉的將激射而來的木屑給擋了開去。
此刻,楊浩慢條斯理喝了一杯酒,發出不合時宜的感慨:“好酒!”
接著,彩衣已經回到了楊浩的身邊,右手捏著手中寶劍劍柄,氣勢鋒利如劍,盯著洛青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把劍相向的架勢。
這時候,楊浩似乎才后知后覺,抬頭看看盛怒的洛青云,又看看暴怒的洛之中,有些詫異道:“莫非少家主和老家主這是要考教一下我侍衛的修為?露出這等氣勢?”
一句話,卻是讓洛青云氣勢一弱。
接著,洛青云對著洛之中呵斥道:“之中,貴客在場,怎可無禮?!”
雖然憤怒,但是洛青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忍。
洛之中抱拳道:“爹,是兒子失態了,但是兒子實在生氣!”
楊浩轉頭看向洛之中,一副茫然裝傻的模樣:“莫非家主你是生我的氣?”
洛之中面色一滯,還用問?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不過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壓了下去。
露出幾分勉強的笑容:“少主哪里的話,我是生那不成器的子孫的氣。”
楊浩搖頭道:“家主息怒啊,方才老家主都下令懲罰了那小年輕,就這么算了吧。”
“……”
洛之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如此顛倒黑白,可惡可恨!
讓他剛才平復的怒意,瞬間再度爆發,甚至直沖天靈蓋,差點就要忍不住直接對楊浩下殺手。
不過,在洛青云嚴厲告誡的眼神中,洛之中還是忍住了,畢竟楊浩雖然再不成器,也是威震天下楊風林的兒子!
他洛家哪里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楊浩。
瞬間轉頭,怒氣沖天道:“給我將洛云這丟人現眼的家伙拉下去,關禁閉半年!”
“是!”
一身鮮血,悲催的洛云,被拉了下去。
不過堂下那些洛家的弟子,看楊浩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楊浩卻似乎毫不在意,對小滿道:“來,給本少主斟酒!”
“好的,少主!”小滿看楊浩的目光,居然有出現了幾分狂熱明亮。
楊浩站起來,端著酒杯,對著洛家父子,和其他房族的洛家人示意:“來,本少主回敬洛家上下一杯,請!”
洛青云畢竟老成持重,臉上恢復自然,端起酒杯。
眼看老家主都端酒杯,打算息事寧人,他們這些洛家子弟自然不能說什么。
盡皆提起酒杯,雖然很惱火,卻也沒辦法。
而此刻,楊浩卻笑了起來:“我這個人很怪,你們也知道,本少主仇人應該很多,不過我就喜歡那些仇人,看我不爽,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哈哈干杯!”
楊浩一飲而盡。
卻沒看見,那些憤怒的目光如同要化成實質。
喝完之后,楊浩再補充了一句:“我想洛家應該不會看我不爽吧?”
“哪里哪里,少主說的哪里話,剛才被洛云那小子掃了興致,還請少主海涵,來人,歌舞助興!”洛青云畢竟人老鬼精,倒是很快就調整過來情緒。
洛之中也只好坐下,面前的桌子讓人換了新的,不過那張臉,倒是一直黑著,估計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而這時候,小滿跪坐在楊浩的身旁,專門為楊浩斟酒,面色紅撲撲的,用極低卻不能掩蓋興奮的聲音:“少主,就該好好教訓這些腦子被驢踢的家伙,居然還敢笑話少主!”
楊浩聽到,不由得看了小滿一眼,這妞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咋的,臉蛋緋紅,倒是越發嬌艷好看了。
咳嗽一下:“注意形象,你們可是跟著本少主出來的,端莊些!”
“嗯嗯。”小滿滿臉的興奮,為楊浩斟酒,夾菜。
而楊浩背后,彩衣和小菊也坐下,此刻兩個女子也是目光明亮,尤其是彩衣,一直冷若冰霜的俏臉上,此刻居然也好像冰川融化了一般,看楊浩的眼神,似乎都不太一樣了。
終于,一群舞姬,鶯鶯燕燕的從大殿外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每一個舞姬都戴著白色面紗,身穿白色薄衫,動人的輪廓更是若影若現。
舞姿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楊浩也不由的看的很入神。
前世,哪里有這樣的待遇,人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還是一群似乎天姿國色的鶯鶯燕燕。
此刻,洛青云微微撇頭,略顯陰沉的眼神,看著似乎看入神的楊浩,眼睛虛瞇起來。
隨后,對他身旁站著的一個手下打了個手勢,似乎有什么安排。
就在不久,一名舞姬跳著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離楊浩越來越近。
而這一幕,被侍衛統領彩衣看見,頓時警惕起來,右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似乎隨時都會拔劍傷人。
這名舞姬忽然手向楊浩一揮。
頓時一縷白紗,不知道從舞姬身上什么地方飄了過來。
直接落在了楊浩手上,一股醉人的幽香撲面而來。
楊浩不禁有些心猿意馬,這他娘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明目張膽的勾搭自己真的好嗎?
忽然,這名舞姬又身段婀娜的走了過來,這一次更大膽,直接來到了楊浩的桌子旁。
端起楊浩面前的一杯酒,直接送到了楊浩的嘴邊。
“公子,請。”
楊浩下意識的張嘴,這妞直接喂給了楊浩,楊浩忍不住小心肝都在亂跳啊。
“呵呵……”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舞姬口中發出,不過很快舞姬又跑了回去,和其它舞姬一起跳著優美,又有誘惑的不知名的舞。
楊浩咽下了口中的酒,卻也感覺到背后彩衣的殺意。
楊浩知道是彩衣怕有人對他不利,但是楊浩卻心安理得的很。
這明面上,他不相信洛家敢明目張膽的害自己,洛家心里哪怕恨不得殺了他,也不敢在洛家出手,甚至他要是有危險,洛家還得拼命的保護,求著他平安無事。
否則剛才洛家上下恐怕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他背后的圣教威懾力,由此,楊浩也能夠感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