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江千帆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高采烈的。“這。。。不是,馬上就要見我父親了嗎?”我立刻補(bǔ)充道“當(dāng)然除了在你父親面前可不作數(shù)的。”畢竟我們都知道只是演了場戲罷了。
江千帆眨眼間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無精打采一般。“這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吧?”我鼓勵的說道“曾在京都聽聞江公子你智謀無雙,想來即使坊間傳言有夸大的成分,你也應(yīng)該是聰慧非凡,有這個天賦才是。”聽著我給他戴的高帽,江千帆不禁洋洋得意起來。“你在京都的時候就聽說過我?”我立刻乖乖的點(diǎn)頭,“何止何止啊,對不對憐風(fēng)?”
憐風(fēng)收到我的眼神,也立刻化身狗腿子的模樣,“對對對,畢竟你是和小姐有婚約的人,小姐對你格外關(guān)注啊!”“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加大賭注吧。”我悄悄的問道“賭什么啊?”“剛剛你還沒說彩頭呢。”我靜靜地想了想說道“不如,你若是輸了那么我們的婚約即可取消,你要自己上述奏請皇上。”江千帆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若是我贏了呢?”反正你也贏不了,所以無所謂啊。“贏了的話,那就你定吧。”“一言為定!”
晃晃悠悠了好幾日,我才見到一座極其普通的驛館。“不是我說你啊,江千帆,你找到的都是什么路啊?”我腰酸背痛的癱在床上,真是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我這是自己偷偷溜回來的,自然不能讓人知道啊。”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父親病重,你還至于偷溜?”忽然想到他來之前講的情景,朝廷對他和他父親的確不公平些。
“算了算了,你先下樓訂著飯菜吧,我先睡會兒。”然后躺下呼呼大睡。
“怎么樣?有消息了嗎?”凌落焦急的問道,“有,兩方面的聽哪個?”李謫凡問他,其實(shí)所謂兩方面就是朝廷的消息,另一個就是林緣的消息了。“緣兒怎么樣了?去哪兒了?”李謫凡嘆了口氣,其實(shí)早就知道他想聽哪個又何必問他先后呢?“江千帆果然是極其狡猾,不知道他怎么說動林緣了,出城之后一直挑選偏僻的路走,所以探子一直未曾追到。不過馬上就要到江南了,這才在青城找到他們的足跡。”凌落松了口氣,畢竟知道了她的下落,心里總算有塊大石頭落了下來。
“備馬,我要去。。。”還未等凌落說完,李謫凡揮了揮手,示意上來的人退了下去。“怎么了?還有什么問題?”凌落皺著眉不悅的說道。“兩方面的消息,另一方面你就不聽了?”凌落無所謂的說道“也就是京都和葉榕之間的事情,目前不還是在僵持著嗎?胳膊拗不過大腿,最后葉榕仍然會服軟的。”
“凌落!”聽著凌落那不屑的語氣,李謫凡揚(yáng)起拳頭沖著他的臉就揮了一拳,“你現(xiàn)在可真是心大啊!為了紅顏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顧了!”凌落哪里是忍讓著的人何況這些天他心里一直憋著一團(tuán)火,霎時間就被點(diǎn)燃了。“我如何做人,不必你來指導(dǎo)!”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的開始比劃開來。
“你可別忘了你還是郕王暗衛(wèi)的統(tǒng)帥!”聽到李謫凡大喝的一聲,凌落將那記拳頭生生的收了回去,手就垂了下來。是的,他畢竟還掌管著郕王的暗衛(wèi)。這是她對他的囑托也是殷切的期盼。
“你總是把林緣放在前面,我一直都沒說什么,在正常的情況下,這無可厚非,畢竟你們關(guān)系非比尋常!”李謫凡強(qiáng)調(diào)的話,重重的落在了凌落的心里,“可是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打你?”李謫凡指著凌落說道,“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還有我見到你的模樣嗎?如果知道你會變成這樣,我寧愿你不要放下仇恨!也不愿意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這個分不清輕重緩急的樣子!”
元宵一直望著屋頂,努力使眼淚不要落下來,她抽了抽鼻子說道“要你放下她,就那么難嗎?”凌落平靜的說道,“其實(shí)你們都覺得我糊涂了,但是如果我連一個重要的過生命的人都沒有,你們還放心我嗎?”元宵努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李謫凡并沒有說話。“并不會,元宵,曾經(jīng)的我也有一個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是我娘。”“那我寧愿那個人永遠(yuǎn)都是你娘!”凌落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一直都是,只是后來加了個妹妹。。。”
元宵握住凌落要抽走的手說道“我可以等,只要你一直把林緣當(dāng)做妹妹,我也會這樣的。”凌落遲疑了一下,卻并沒有抽走手。元宵心里還是欣喜的,“重新試著再像以前那樣信任我好嘛?”凌落看著元宵,仿佛又想到了第一次見林緣的時候,怯懦卻依然目光中飽含希冀。“林緣那里我去,我答應(yīng)你會把她安全帶回京都的。好嗎?”元宵已經(jīng)不在乎這個答案了,只要凌落愿意將林緣永遠(yuǎn)放在妹妹的位置上,她寧愿林緣比自己重要,這都無所謂了。
林緣第一次來到江南,真是個富庶繁華的地方。興奮的和憐風(fēng)在車?yán)锊煌5膰\嘰喳喳。“你看你看,那個女子身段好柔軟啊,仿佛風(fēng)一吹都要折斷了。你看你看。。。”憐風(fēng)嘴巴一撇,“還好謝天然沒跟過來,不然啊,他早就垂涎三尺,魂兒都被勾走了。”我捂著嘴偷偷的笑著,我可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憐風(fēng)一戀愛啊,其實(shí)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平時的冷酷啊,鎮(zhèn)靜啊,通通一掃而光。這吃醋倒是無師自通,頗具天賦啊!
“江千帆,你的家在哪兒?快到了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還需要一段路程。”我倒是有點(diǎn)近鄉(xiāng)情怯,畢竟要第一次見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所謂名義上未婚夫的父親,我還是多多少少有些緊張的。“你父親人怎么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