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和尚睜開眼睛,但見十幾個大漢都摔倒在地,包括劉樁在內,皆哀嚎不已。
但見身旁相貌軒昂的公子輕搖折扇。面帶微笑。
那和尚向前走幾步,到皇甫定風面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想公子幾人如此了得,是貧僧多慮了。”
“呵呵!大師言重了,只是會些功夫防身罷了。大師手無縛雞之力,卻淡然自若,凜然無懼。在下甚是佩服。在下風白。敢問大師寶號?”
“風施主,貧僧法號玄奘。乃是大唐皇朝金山寺的一名小僧。”
“哦,原來是玄奘大師。”
那劉樁緩緩爬起身來,驚訝的看著皇甫定風身邊的幾個女子,剛才就是他們幾個三拳兩腳把他們十幾個大漢打飛,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薛夢妍向劉樁道“快些滾吧!再讓我們見到,絕不輕饒!”
劉樁冷哼一聲“我們今天認栽了,走!”十幾個大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跟著劉樁跑開。
皇甫定風看強盜都離開了,也不多言。道“快來拜見玄奘大師。”
薛夢妍幾女走到玄奘面前,微微作揖。
“阿彌陀佛,幾位女施主不僅巾幗不讓須眉,而且心底善良。善哉善哉!”
“咯咯!大師客氣了。”薛夢妍道。
“玄奘大師,剛才聽說你來自大唐皇朝?”青兒問道。
“正是,貧僧欲往西天雷音寺拜佛求經。”
“大師,難道不知佛光教唯一真佛如來佛早就失蹤了。現在已經分裂為三寺。不過好像沒有雷音寺?”薛夢妍疑惑道。薛夢妍自小生活在西界域,自然很清楚佛光教的故事。
“非也,非也。女施主并非我佛教之人,自然不知我佛教歷史。雷音寺乃是佛光教的發源地,是真正的禪宗祖庭!”“佛由心生,此心即佛,佛從未消失。”
“當佛教東傳過程諸多經文皆有遺失損壞。現在我整個東界域的寺廟都只知小乘佛法,我正要去雷音寺求去大乘佛法。憫我世人,普度眾生。”
皇甫定風聽聞玄奘所言,倒也有些印象,以前在藏書房里確實看到過關于佛教大劫和雷音寺的事情,不過記載的并不詳盡。而且皇甫定風也并不在意。所以了解的也不深。
“大師修為高深,是我等凡夫俗子不能領會!哈哈!”皇甫定風謙恭道。
“風施主,我觀施主之相,定非池中之物,他日遇雨定是翱翔九天之龍!”玄奘認真道。
“呵呵!大師說笑了!”皇甫定風打個哈哈道。“大師,我們邊走邊談吧!”
玄奘善意一笑道“風施主,請。”
玄奘無馬,皇甫定風幾人便牽馬隨行,不時眼前顯出一個村莊,是時,天色漸晚,皇甫定風道。“大師,我們便在這家借宿一晚如何?”
玄奘道。“愿聽施主。”幾人隨便走了幾步,見一戶人家沒有圍墻,只是圍了一圈籬笆。一老漢正坐在院中休息。
玄奘輕叩小門道“老人家,貧僧有禮了。”
老漢見有人來了,便緩緩走過來打開門戶,見是和尚打扮。道“小師父啊!你們有事嗎?”
玄奘道“老施主,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欲往西天拜佛求經。”
“哦!原來是唐朝高僧,請進,請進。”老漢面容枯倦,神態安然。
請幾人進得屋內,盛了幾碗茶水。道“老朽沒什么可以招待的,只有幾碗茶水。見諒見諒。”
“老施主,這些便好。”玄奘道。
老漢準備了一些晚飯,皇甫定風幾人隨便吃了些,便休息了。
一夜無話。
翌日
玄奘皇甫定風幾人辭別老者,行了一會兒,玄奘便向皇甫定風告辭道“風施主,貧僧便就此別過了。”
“好,玄奘大師。一個人行走太過困難,我這匹馬就送給大師代為腳力。”皇甫定風抱拳一禮。
“風施主,那你如何坐騎?”
“哈哈!玄奘大師,我還可以再買嘛!大師清風兩袖,恐怕沒錢買啊。”
“阿彌陀佛,那便多謝風施主。告辭!”玄奘大師微微躬身,便轉身牽馬離去。往正西而去。
“公子,這個玄奘大師沒有任何修為,竟敢獨步橫跨中界域,真厲害。”橙兒道。
“呵呵!再厲害,能有我厲害嗎?嗯!乖橙兒!”皇甫定風笑道。
“討厭!公子。”橙兒羞道。
薛夢妍道“風大哥,我們現在向哪走啊!”
“我們自然是沿著大路走!”
皇甫定風翻身上了橙兒的馬。橙兒道“公子,你.....那我怎么辦?”
“呵呵!來,你坐我前面,不就行了?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騎過馬。”
橙兒扭捏著跳了上去。“咯咯!公子是故意把馬送給玄奘大師的吧!”青兒笑道。
“青兒姐姐,你別說了嘛!”橙兒小聲道。
“好了。我不笑了。”
薛夢妍看著前面的兩馬三人,對著紫兒藍兒道“你們好你們公子的關系真好!”
“是啊!我們和公子從小就在一起長大,當然好了!”藍兒道。
“原來如此”薛夢妍淡淡點頭,默默思索。
“哎!橙兒,想家了嗎?”皇甫定風抱著橙兒,抓著韁繩。道“想了,公子,要不然....我們回去吧。”橙兒小聲道。
“哎!不行!”
“為什么啊?”
“不知道。”
“哼!”
“呵呵”皇甫定風抱緊了一點橙兒。橙兒感覺到皇甫定風的動作,不由心頭高興。悄悄依偎在皇甫定風懷中。
皇甫定風緩緩道。
“冥冥之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現在的種種經歷,都讓我感覺未來云天界必將風起云涌。而界尊宮是云天界的最強勢力,名義上的一界之尊。未來若有巨變,我希望能保護我所愛和愛我的人。”
“而,現在各個勢力蠢蠢欲動。云天界的未來必定腥風血雨!以我現在的修為,根本做不了什么!我翻遍所有藏書閣的所有武功秘籍和先賢哲言!無不說明!真正的強者,不僅需要修為強大,更需要心性堅韌,百折不撓!
先賢蘇洵曾曰: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
“哦!”橙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皇甫定風沒有說。